男人的友情有的时候来的很快,也很突然,至少在大皇子一个人把范闲和言冰云都喝倒了之后,三人的友情更深了一步。
这个家也算是让范闲这个后来者成功的挤进去了。
李承儒还有着理智,但架不住最后范闲拉着言冰云一起轮流给他灌酒,还是一坛子一坛子的那种,这会儿难免也有些醉了。
清歌看了看他们仨这个样子,无奈地一口饮下自己杯中的酒,认命的起身搀扶他们回去休息。
他们喝酒的地方就是李承儒的寝殿,这床还算大,清歌不想麻烦,在得到了李承儒的允许之后,就直接把言冰云和范闲都扔到了床上去,最后她想走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走不了了。
因为言冰云这小子手上用了狠劲儿,死死地拽着清歌的一片衣角。
清歌无奈,伸手聚气成刃,轻轻划破了衣角,这才得以脱身。
李承儒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醉酒的人手上也没了轻重,竟直直跌在了清歌身上。
她也没想着躲,而是伸手扶住了他,那壮硕的胸肌砸在她身上,因为惯性使然,倒是还有些疼。
突然,李承儒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清歌道:“妹妹,你其实会武吧?”
清歌一时语塞。
李承儒继续道:“他们都猜不到,也看不穿你,可我就是有种直觉,你从小就不像表现出来的这般柔弱简单,就像刚刚,若真是从未习过武,怎么可能接的住我呢?”
喝醉了的人话多,李承儒亦是如此,他愣是没打算让清歌多说一句话,自己喋喋不休的说起了自己的心意,倒是比一些书生们还用词准确。
他道:“妹妹你放心,我拿你当最最喜欢之人,就不会在乎你是否有所隐瞒,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想做的我都会帮你,只要你开心就好,大哥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说到最后,他那么大一条人树袋熊一样的挂在清歌身上,并且以自己的后背为盾,以手脚为绳索,捆着清歌一起直愣愣地栽向了床上。
清歌挣扎不能,又怕伤了李承儒,努力了许久,终于挣开了手将他捏晕。
李承儒被强制关机之后,清歌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又给他们三个一人盖了床被子,她才揉着脖颈出门。
只是这刚一打开门,她就见到了王启年和高达鬼鬼祟祟的在偷听的样子。
清歌双手环胸,没好气地道:“你们俩没事儿干了是不是?用不用我帮你们找点事儿啊?”
两人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忙不迭的找了个蹩脚的借口离开了。
一旁的梅溪见状,低着头上前一步道:“殿下,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您去休息吗?还是说今夜便宿在大殿下这里?”
清歌摇摇头:“明日便要赶路,届时大哥带着亲兵和我们一起,今晚还是回去吧。”
梅溪:“是。”
第二日。
李承儒因为钟爱习武,起床的生物钟是自幼就定下的,每日天不亮就要起,所以此刻也是他起的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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