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写完之后便把笔一扔,果断地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主打的就是一个调戏完人就跑。
这句诗也是她偶然想起的,李承泽的名字恰好也在里面,这会儿便被她用上了。
只是没想到她刚刚拐走,就碰上了从外面回来的谢必安,清歌因着此刻正心虚着,所以脚步更是加快了许多。
谢必安闪身让路,微微低头等清歌过去了以后,才一脸不解的走向李承泽,他开口道:“殿下,郡主殿下怎么走的这么匆忙,是有什么事吗?”
李承泽此刻正用双手捂着脸,而他双手之下的整张脸都红的不像话。
其实不仅仅是脸,从脖子到耳朵尖这一路,甚至可以说李承泽全身上下都红的要命,只是被衣服遮挡,这才看不出来罢了。
谢必安见他身前有一张纸,上面似乎写了什么,刚想伸头去看,就见李承泽像是被踩到尾巴一般,直接用手摁住了上面的字。
他道:“必安!你先退远一点!”
谢必安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抱着葡萄退后了几步。
而李承泽在谢必安离开可以看见这句诗的范围之后,才终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刚从水底里浮出来的一样。
他紧紧捏着这张纸,明明连手都在发抖,却又小心翼翼地并未损伤纸张的分毫,可见其珍爱极了。
这边迅速逃离现场的清歌却正好碰见了范闲,他刚刚以人有三急为借口从诗会上逃出来想找清歌,结果没想到这就让他给碰见了。
他拉住了清歌的手,道:“清清,走!哥带你去范府玩儿,这京都的气候实在是太干燥了,我还做了个加湿器,回头送去你那儿一个,对皮肤好。”
清歌点点头:“行啊,诗会上有《登高》,也够用了。”
范闲深以为然:“这哪里是够用啊,根本就是无敌,不过我前脚刚写的诗,后脚你就知道了?速度够快的啊。”
清歌:“何止是我,陛下那边也知道了,我的人告诉我,有人离开靖王府,第一时间就誊抄好了一份《登高》,此刻已向宫里通传完了。”
范闲深吸一口气,在知晓了许多事情之后,他已经决定去争取叶轻眉之前留下的东西,无论是鉴查院还是内库。
而今他也明白,婚约不过是庆帝将内库从长公主李云睿手中夺回来的借口,无论这婚约是否履行,内库最终都会落到他的手上,鉴查院亦是如此。
至于清清,只需要在他的身后坐享其成就好,反正他甘之如饴。
范闲如此坚定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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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府。
清歌被范闲带着刚进入他的房间,王启年就翻墙跳了进来。
他闲走正门麻烦,可没想到范闲这屋的墙角处竟放了一堆缸,他脚滑之下,竟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王启年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本想假意哀嚎两声,结果这声音在看见清歌之后,生生变成了谄媚。
“哎呦~大小姐您也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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