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府上,阳球将他们带到一个小密室。满脸心疼与愧疚的帮他们清洗伤口。
这这个小世界里的阳球,仿佛变了一个人。
失去了阴险狠辣,只剩下那股属于铁汉的柔情。
不再有那精妙的演技,也不会巧舌如簧。他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被梗住了一样,只能僵硬的在那里帮忙清洗伤口。
他把坚强表露在外,柔软只留给自己。
或许这才是属于阳球的真实内心。
兄弟们跟随了阳球许久,自然是十分了解阳球。
他们虽然疼的呲牙咧嘴。但是依然尽力的扯出一个笑容,安慰道:“大哥,没事儿的。兄弟们,挨的这顿打一点也不亏。不挨这一顿打,以后在整个洛阳活动都得小心翼翼的。”
阳球的眼眶有些发红。他们会这样活得辛苦,也是拜自己所赐。
这些人追随自己,四处周折。做过了不少大事,经历过荣华富贵,也体验过人生艰苦。一起挨过刀,一起嫖过那啥。
明面上是手下,但实际上已经情同兄弟。
看着他们受苦,阳球真的心痛不已。但是为了心中的理想,他又不得不这么做。
见到阳球没有好转。
这些兄弟洒脱的一笑,“大哥,没事儿。等到时候咱们完成了计划,你让兄弟们几个亲手杀两个死太监助助兴就行了。”
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兄弟们经常拿他的梦想来安慰他。以至于阳球也不太清楚他的这些手足兄弟们是不是真的和自己一样对宦官执念很深。
他时时刻刻都告诉自己如果真的这么想那才是愚蠢。每个人想要的都不一样,接受兄弟的好意可以,但不能心安理得的将其视为必然。
最后,阳球只能哽咽着说:“没,没问题,等以后咱们安稳下来,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去搞。”
“大哥!”
“兄弟!”
“好大哥~”
“好兄弟~”
镜头逐渐拉长,兄弟相互搀扶的情景逐渐模糊,成为了时光刻下的美好烙印。
就这样,只有侯览一个人受伤的世界更加完善了。
当侯览身死,最后被抛尸乱葬岗的消息传到刘辩这边的时候,刘辩已经在苍岩山脚下仰头45度望着山巅许久了。
对于传来的这个消息,刘辩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
说实话,直到现在,他也无法理解侯览为什么会对自己有如此大的仇怨。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认为侯览应该对自己有多么大的仇怨。
世界上最羞辱人的方式就是别人视你为一生之敌,你却根本没把人放在眼里。你都不需要主动打击,对方就率先心态崩了。这就叫无形之刃,最为致命。
幸亏侯览死的比较突兀,否则的话,刘辩的认知要是让侯览知道了,他恐怕会气的在从坟包里爬出来,在表演一次活活气到爆炸。
不过不论怎么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侯览已经入土,他也即将上山了。估计所有的麻烦事,都不会再找到他了。
至于刘辩为什么光说上山,却一直站在山脚下?
那就得问问苍岩山的山体结构以及仙居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