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蕊很快做好了丰盛的晚餐,邀请上官婉儿同他们家人一起吃。
饭桌上,上官婉儿惴惴不安,生怕白蕊随口一说,提到她曾问过艾典和艾为的事情。
好在,白蕊并没提,反而不停地向上官婉儿碗里夹菜。
吃完饭后,上官婉儿说自己头晕,想要早点睡觉,便早早地关闭了房间的灯。一边透过窗户看陈亨杰的动静。
只见陈亨杰直到深夜,方才从别墅走出,慢慢走进车库,从汽车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又慢慢走进别墅。
上官婉儿悄悄地走出房门,从楼上向下看去,见他将那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放进了那间秘密的上锁房间。
这时,白蕊忽然痛苦地喊道:“阿杰,快来帮我,我在浴室里摔倒了,天呢。”
陈亨杰忙奔出房间,喊着:“妈,等一下,我马上就来”。向着白蕊的房间狂奔而去。
上官婉儿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忙下楼,蹑手蹑脚地走进那个秘密房间。
刚走进去,她就惊呆了。
房间的墙上贴着上官建国、上官遥和陆惊鸿的照片,每个人的头上都被红笔画了大大的叉。帝国集团高层,如寒冰等人也悉数在上。
地上放着圆圆的黑色的铁球,那个东西她曾经在网上看过,那是炸弹。地板上布满水渍,空气中隐隐有些铁锈的气息。
墙角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记录本。打开看,记满了上官建国、上官遥、陆惊鸿甚至她上官婉儿的生活轨迹。
上官婉儿震惊之余,随即将记录本按原样放好,转身就要出门,然而,在门口,陈亨杰出现了。
上官婉儿惊吓地连退好几步。
陈亨杰慢慢走进房间,迅速关上了门。幽幽地说:“婉儿,你在这做什么呢?”
上官婉儿颤抖着双手,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话。她摸到了记录本,用力向陈亨杰头上砸去。
陈亨杰轻巧地避过。记录本却被摔散了,陈亨杰随手捡起一张纸,念道:“某年某月某日,上官建国和陆惊鸿于阿联酋国阿布扎比市某酒店入住,随行男女保镖各30人。某年某月某日,上官建国和陆惊鸿于西班牙国马德里市某酒店入住,随行男女保镖各35人……”
陈亨杰盯着上官婉儿,露出诡异的笑容:“婉儿,你说,这么严密的24小时全天候保护,我如何能下手?”
上官婉儿惊觉地说:“你,你原来是想杀掉我的爸爸妈妈!”
陈亨杰打断她,说:“他们不是你的爸爸妈妈,你是他们领养的!我五年前就知道了这一点,要不然,我早杀了你报仇了!不过现在你放心,我还是不会杀你,我要杀的人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上官遥!”
上官婉儿怒道:“你说什么?你不准动我哥哥一根寒毛!”拿着地上的炸弹向陈亨杰砸去,“我先杀了你!”
陈亨杰一把抢过炸弹,将上官婉儿重重推在地上。
上官婉儿疼得好一会儿才站起来,说:“我不会让你得手的,你这个禽兽!”
陈亨杰冷笑着,抓着上官婉儿的领口,道:“好一出亲情大戏啊,真是感人。只是,难道只有你们上官家有亲情,我就没有吗?上官建国他带打手将我的父亲活活打死,我的亲情又该怎么办!”
上官婉儿咳嗽了几下,说:“陈亨杰,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的父亲不是陈院长吗?他是在泰国旅游时溺水而亡,如何是我爸爸打死的!”
陈亨杰怒说:“陈院长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他只是我的继父。在我两岁的时候我亲生父亲被上官建国打死,然后母亲带着我改嫁给陈院长。我为报仇筹划了二十年,要杀上官建国我是做不到了,我只能杀掉上官遥,让上官建国也尝一尝失去骨肉至亲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