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脑子晕晕乎乎,并没有在意母亲说什么,当她再度意识到现实时,自己又重新跪在了祖宗牌位之前。
陆惊鸿则拿着鸡毛掸子站在她身前。
上官婉儿突然觉得脑袋奇痛!
陆惊鸿怒道:“我们苦口婆心,没想到你全当做耳边风,看来必须要诉诸武力才能解决!”
上官婉儿看着陆惊鸿的脸渐渐变得陌生,警觉地问:“你想干什么?”
陆惊鸿说:“请上官家的家法,打你50下!”
上官婉儿豁得站起身,一把将陆惊鸿手中的鸡毛掸子抢了过来。
陆惊鸿惊道:“你!你给我跪下,我没让你站起来,你敢站起来!你还敢抢家法了,你反了?”
上官婉儿的脸涨的通红,朗声说:“跪跪跪,跪你大爷!辛亥革命已经过去112年了,大清早亡了!跪拜礼早就废除了!中国人民早就站起来了!就你个死地主婆成天让别人跪跪跪,你爱跪自己跪去吧!”说着,一脚对着陆惊鸿的膝窝踹去。
陆惊鸿受力不住,登时跪倒在地上。她急忙站起来,欲抢夺上官婉儿手中的鸡毛掸子,怒道:“你,你这小丫头反了天了!我打死你!”
上官婉儿后退一步,嗤笑道:“挣了几个臭钱,就狂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拿个破鸡毛掸子当家法,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真是拿个鸡毛当令箭了!”说着,抬起膝盖,用力将鸡毛掸子折成了两半。
陆惊鸿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你,我的家法,我的家法啊!”
上官婉儿将弄折的鸡毛掸子丢进了陆惊鸿的怀中,“呦,这么心疼啊,那还给你,晚上一定抱着它睡觉哦。”
上官建国听到书房动静,忙走进来,看到上官婉儿眼神狠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吃惊地说:“婉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陆惊鸿冲到丈夫身前说:“我刚要教训她,她竟然对我破口大骂,还把家法给毁了!”
上官建国生气地说:“婉儿,你要是再执迷不悟,我们就真的和你断绝母女关系和父女关系了!”
上官婉儿愣了一下,忽然笑了笑,说:“那我真是求之不得!我们如果断绝了关系,我就不是你们的女儿,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光明正大的跟哥哥在一起,你们再也没有理由反对我!再也没有借口打骂我!当我稀罕当你们闺女啊。”
上前一步,咄咄逼人地吼道:“断啊,赶紧断!谁不断谁是谁孙子!”
陆惊鸿看着上官婉儿的神情,竟然有些害怕,拉着丈夫的衣袖低声说:“老公,我们的婉儿一向温柔活泼,怎么现在满嘴粗话,像一个泼妇一样!”
上官建国怒道:“上官婉儿,你疯了吗?”
上官婉儿一把打开房门,就要向外走。
上官建国喊道:“寒冰!”
十几个黑衣保镖立刻围在上官婉儿面前。
上官婉儿嗤笑道:“你们这帮人,分两班时时刻刻听着他的命令吧,饭不能好好吃,觉不能好好睡,你们不累吗?你们知不知道拘禁他人,限制他人自由是一种严重违法犯罪的行为,你们想想,如果东窗事发,董事长是会为你们抗罪还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寒冰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保镖不动。
上官婉儿回头对着上官建国说:“不要整天吹嘘你那个什么狗屁帝国集团了!那只是一个剥削无数人的血汗工厂,自以为有两个臭钱,就搞来这么多打手,你真以为自己是皇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