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用力推开他,不敢再看易洋的眼神,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挑衅。
如果说不信,他万一真能用一根小手指勾引到自己怎么办,上官婉儿惴惴不安,自信自己没有那么大的意志去抗拒一个全球第一美男子。
如果说信,岂不就是直接表示自己缴械投降。
易洋笑了笑,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说:“上官小姐,下次再见面了!”
上官婉儿有些失落,漫步信走,不觉回到了陈亨杰的医院。
她来到就职典礼的会场,看到众人散去,只有保洁阿姨在打扫。
她来到院长办公室,空无一人。
正准备回家时,忽然在楼道里听到陈亨杰的笑声,她有些好奇,上了顶层,看到陈亨杰坐在天台上,腿上坐着一个护士,二人嬉笑着互相解开对方的衣衫。
上官婉儿如同被雷击中一般,瘫倒在地。
因为距离,陈亨杰二人并未察觉上官婉儿的存在。
两人的嬉笑呻吟声如同被扩音器放大一般,清晰的传入上官婉儿的耳中。
怎么会呢?怎么办呢?陈亨杰明明说爱的是我,为什么会跟别的女人……
想到不久前陈亨杰的深情告白,想到他守护了五年的情谊,上官婉儿几乎要吐出血来。
出于本能,她想逃离这个地方,但是却双腿发软,如何都动不了。
一双手忽然捂住了她的耳朵。
上官婉儿抬头,竟然是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
上官遥继续捂住她的耳朵,用口型说:“不要听!”
上官婉儿泪流成河,终于撑不住倒在了哥哥的怀抱中。
上官婉儿心中除了彻骨的绝望,还有满腹的疑窦:陈亨杰的话到底哪一句是真实,哪一句是虚假。如果他对自己五年的守护是假,他断不可能对自己五年内的习惯和交友掌握的清清楚楚。如果他的心中有别人,又为什么守护了自己整整五年?
上官遥将上官婉儿拦腰抱起,走出医院将她温柔的放上车,自己也上了车。
保镖在前面开车,两人坐在后排,许久不说一句话。
终于,上官婉儿开口:“哥哥,你一向对我交往的男友信息了如指掌,你也一定了解陈亨杰吧。”
上官遥脸色一沉,说:“他是我们的邻居,五年前搬走后便杳无音信,这些年来,他在做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上官婉儿叹气道:“原来还有哥哥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陈亨杰可以不顾及她去爱别人,那么她刚刚也许本不该拒绝易洋吧。
是啊,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她曾大骂陈亨杰玩弄爱情,她何曾又不是这样。她根本不爱她的99个前男友,却跟他们谈恋爱,说一些肉麻兮兮的违心之语。
是陈亨杰将她变成了这样,她讨厌陈亨杰,也讨厌自己!
想到这些,上官婉儿忽然问:“哥哥,你觉得是陈亨杰好还是易洋好?”
上官遥沉吟不语,片刻方道:“我看两个都不好!”
上官婉儿问:“为什么?”
上官遥看着上官婉儿,脸上一阵红,说:“不为什么!”
上官婉儿撇嘴道:“哼,臭哥哥!”
上官遥将胳膊搭在上官婉儿的脖子上,作势要箍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跟任何人谈恋爱,听到没有!”
上官婉儿用手抓着上官遥的手腕,忙道:“哥哥,饶了我吧!啊,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