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冲击力,震得闻师弟眼前发黑,差点没有站稳!
“师祖........闻家第一任先祖的师父........不,不可能,他明明,他明明是陆家主的亲生儿子,这不可能.......”
“我不相信!我不信!一定是他骗了你,一定是......”闻师弟从剧烈惶恐中反应过来,他拼命地摇着头,一脸恍惚与呆滞。
闻神医就站在他面前,用一种冰冷心寒的眼神看着他。
亲眼看着他被铐上手套,看着他垂死挣扎地否定事实,或许不是闻师弟不相信,而是不愿意相信........
他差一步就要成功了!
就要变成京都的中级医师,变得人上人!可结果呢?结果师兄却口口声声地告诉他,陆华.......就是闻家的第一任师祖!
“不!”
“师兄,你不要相信陆华,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放开我,我是华国药师协会的会员,你们凭什么抓我,我要打电话!你们放开我!”不论闻师弟怎么挣扎,队员都无动于衷。
而同样被带走的浓妆女人,则痛苦不己地嚎嚎大哭。
她苦苦地哀求着中年男子,想用眼泪跟可怜求取对方的原谅,可惜........中年男子看她的眼神里,只有怨恨与愤怒!
如果,如果他还能活着,可能会原谅这个女人,可是他活不了了!今天,是他活在世界上的最后一天!
“陆先生,谢谢你。”
中年男子收回看向浓妆女人目光,对着被众记者唾弃的陆华,砰地跪地磕了一个头:“感谢你能再给我一天的时间,让我完成遗憾。”
“砰砰砰。”
中年男子满是感激与愧疚地看了陆华一眼,然后跟着队员离开了会场。
那些记者都怔怔地看着中年男子离去,在场每一个人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反转地这么厉害!
而楼上观看全局的陆振宇,简直牙齿都要咬碎了!他气得双眼通红,脸部的肌肉都在抽动着:“怎么会这样!陆华竟然没事!”
“陆华竟然没有医死人!”
“凭什么!凭什么他的运气就这么好!陆华........你该死,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为什么不死在这里!”
陆振宇几近疯狂地诅咒着陆华,他不甘心啊!
明明已经笃定的局面,怎么就因为病人而活着反转了呢?陆华不仅没有事,反而成了病人的感激对象!这绝不是陆振宇想看到的!
同样;
楼下的记者跟群众都懵了,他们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好半晌,才有人站出来对着陆华开口道:“陆华先生。”
“请问你一定这么冷静,就是笃定了病者没有死对吗?就是笃定了对方会为你作证是吗?”
“那前几天晚上在苏家酒店,你强迫苏纤纤这件事情呢?你又有什么解释?”
“酒店里面的工作人员亲眼看到你进去了苏纤纤的房间,而且苏纤纤也亲口承认了是你睡的她,你会对苏纤纤负责吗?”
“你知道强歼自己的大嫂判几年吗?你是早就蓄谋己久了是吗?”
显然;
这位开口的记者,就是苏老请过来的。
他字字句句都带着逼迫与压力,似乎要逼着陆华承认关系,准确地来说.......是想逼着陆华对苏纤纤负责!
有了这位记者开场,众人都缓过神来:“虽然陆华不是医死人的凶手,但是强迫自己的大嫂发生关系,这件事情是实锤啊!”
“没错!陆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解释的?”
“一直听说你跟你大哥陆振宇的关系不好,你恨他一个养子,却抢走了原本属于你的东西,所以你就要报复你大哥,强歼他的未婚妻是吗?”
陆华早就在等这一刻。
他那冷漠到掀不起一丝感情的双眼,朝着观坐席的苏纤纤看过去,接触到陆华眼神的苏纤纤,立即心虚地低下了头。
她紧紧地攥着手指,在心里幻想着陆华会负责.......
会娶她.......
直到!
陆华那冷锐的一声叫唤,叫醒了沉浸在期待之中的苏纤纤!
“苏纤纤。”
“那天晚上我跟你发生了关系?是吗?”
是吗?
当然不是!
苏纤纤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心脏卟通卟通直跳地抬起头来,面对着无数双眼睛坚定地说:“酒店里面的事情我不怪你。”
“我知道是一场意外,而且.......三年前我们两个本来就有婚约,是我对不起你,被陆振宇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这一次的意外,说不定.......是上天再给我们两个一次缘份。”
听到最后;
陆华直接笑了!
他用一种极度厌恶与恶心的眼神,毫无掩饰地看着苏纤纤:“所以,那天晚上我跟你发生了关系,是吗?!”
那双写满了憎恶眼神,看得苏纤纤心脏微痛,她深吸口气站起来说道:“是!”
“那天晚上我们发生了关系。”
好!
好得很!
陆华没再说话了。
反而是记者们都朝着陆华蜂涌围过来,质问道:“陆华先生,听你的意思是,你不愿意承认跟苏纤纤小姐发生了关系是吗?”
“一个女人怎么会拿名声这种东西来说笑?你是不想承担后果吗?还是你有恃无恐,就算强歼了别人也无所畏惧!”
“........”
苏纤纤听着众人对陆华的指责,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她想,为了名誉跟舆论,陆华一定会负责的。
不管是自愿的,还是暂时被逼迫的,都没有关系!只要陆华愿意娶自己,她一定能想办法让陆华重新拜倒在自己的裙下!
就在苏纤纤重新抬起头,扬起淡淡的笑容朝陆华看过去时——
那个男人,发话了。
“既然各位的问题这么犀利,那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重复一遍。”
陆华居高临下地站在台上,闪光灯打在他的脸上,映得他如同天下降临的神邸,他对着记者、对着众人、对着苏纤纤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从未碰过苏纤纤。”
“她就是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我都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