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们都不舍得离开金圯,奈何家教太严,窦婕哭的稀里哗啦,可怜极了,金圯就在门口和她紧紧拥抱,而后窦婕和王思涵作伴打了个车走了。
王思涵没有打算和廖博儒留宿在外,甚至在餐桌上也看得出廖博儒这个情场老手对王思涵的“摧残”度,人家根本就招架不住,但是看得出女生内心是开心的。
由于房卡早就给了齐承松,所以他一个人去住了。
廖博儒就和李竹住了一间房,文雅和管智顷在饭局还没结束的时候就拿着房卡走了,管智顷被灌了太多酒头脑昏沉的要命,被几个还算清醒的男生嘲笑了一番。
栗旌和项南提喊了个代驾也打道回府,她不喜欢睡外面的床。
安顿好所有人金圯才和晏挺回自己的房间,他已经清醒了许多,脖颈仍旧有些红,金圯也差不多,脖颈和脸颊都绯红一片。
她在卫生间卸妆的时候被晏挺从后面抱住。
他有点撒娇的问:“你刚才和承松单独说什么了?”
金圯擦完脸后涂抹水乳,语气淡淡的,“啊......没什么~”
“骗子。”他埋头咬她的肩膀,兰花香气淡然萦绕,他的气息火热,喷洒在肩膀和颈窝处,被他轻轻咬一下的身体骤然颤抖。
咬了一口却不痛,更像是调情。
待他放开她后金圯问:“现在告诉你了,你明天还会记得吗?”
晏挺诚实摇头,半张脸还埋在她颈窝处,“不记得。”
金圯在他禁锢中艰难转身,推他肩膀,笑的狡黠,眉梢都洋溢着活力,“那我才不跟你说。”
他垂眸笑了笑,而后收了所有表情,忽然抬手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你别不要我,金圯。”
她也醉着,脸颊烧的发烫,此刻被他视作珍宝的捧起,眼睛一瞬间有些红,咽下哽咽故作轻松着说:“不会的。”
“你还没走我就想你了。”
低低的说完这些话就掉泪珠子,很突兀,但是这种行为在他身上似乎也不是很反差。
像极了被抛弃的小可怜。
房间内静谧,金圯吻了吻他的脸颊,忽然问他,“你想不想?”
他愣住,好半晌也反应过来,搭上她的脑回路,他没讲话,倒是主动搂上了她的腰,金圯懂了。
他俩就这样扯着对方的衣服从卫生间走到了卧房内。
不想面对离别的情绪谁都有,再加上酒精的加持,金圯的脑子里混沌的只剩下清醒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每一个动作都缓慢又珍惜。
她知道,她看得出,她很了解晏挺,她知道他的郁郁寡欢,看懂了他的占有欲,也感受得到这几天他的反常。
可是她忙着和这边的人告别也确实忽视了晏挺的很多情绪,很愧疚。明明他凡事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那么珍重自己……
晏挺抱着她倒在床上,肌肤相处,唇齿相依。
她觉得他的身体好温暖,这时候觉得自己意外的满足。
——
是水到渠成的全垒打发展方向。
——
他有些生涩撕开包装袋,金圯脸都红透了,轻轻别过头。
晏挺深呼吸,把撕开口子的包装袋放在身边,又手忙脚乱的红着脖子准备脱衣服。
——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
声源在浴室,是晏挺的手机。房间内的暧昧气氛断了,金圯看他,脸颊微红,“要不……你先接电话吧,这么晚了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
“哦……”他赤裸着上半身,半跪在她跟前,身体变化很明显,但是脑子迟钝的厉害,甚至还有点慌乱,“那,那我去看一眼,你等着我。”
他翻身下床,在她额头轻吻。
而后去卫生间拿手机。
金圯趁机去看自己的手机,不小心摁到半开的包装袋,她触电一般收回手,到底还是没拿。
等了两分钟他都没出来,一直在卫生间听电话,金圯扣好胸衣套上他的卫衣去了卫生间,他正靠着玻璃门皱眉听电话,似乎是很紧急的事情,金圯很少在他脸上看到这个表情。
晏挺发现了她,眸色缓和许多,金圯徐徐走过去抱住他的腰,他空着的手搭上金圯的肩膀,将她搂得很紧。
大概又过了半分钟,晏挺挂断了电话。
金圯问他:“怎么了?”
“蓝思盈,你还记得吗?”
金圯摇头。
“上次我过生日的时候跟着申清泉一起来的那个女生。”他提醒。
强吻晏挺那个前女友,金圯想起来了。
她蹙眉,雪肌耀眼,“她怎么了?”
晏挺弯腰抱着她的膝盖轻轻用力,金圯就以“干将莫邪”式被他抱起来,像抱了个小孩子,她忽然想起来晏挺以前也是这样抱呦呦的,还是下意识的搂上了他的脖子,晏挺抱着她往房间里走,边走边说:“她现在在医院,刚刚那通电话是申清泉打给我的,她希望我能去看看蓝思盈。”
金圯穿了他的卫衣,虽然很大,但是被抱起来的时候他的手自然的握住了她的大腿,她想到两人还没开始的限制级运动,头脑都清醒了,在他怀里不自然的问:“为什么要你过去?”
“她……”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她被放在床角,静静地看着晏挺,后者换了个说法,“你想让我去吗?”
前女友的事情轮得到他操心吗?
金圯没心情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问:“她在医院为什么非要你去?现在是凌晨一点多了,你去了还回来吗?”
“你想让我去吗?”他又问。
“所以你是想去的对吗?要不然你可以直接选择不去而不是让我替你说出来答案。”金圯没了兴趣,推开他。
她提着衣角脱下了他的卫衣,瘦且有力量感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腰上甚至有刚刚被他咬了一口的印记,但是她没暴露很久,很快就套上了裙子,又坐在床边上穿袜子,晏挺这时候才觉得不对劲,蹲在她身边认错。
“她有心理疾病,是因为我才伤害自己的,我于情于理都该去看她一眼。”
金圯顿住。
晏挺又说:“你陪我一起去一趟行吗?我一个人去看她也害怕。”
“你怕什么?”
“我怕你不要我。”
“那你就该一开始把话说清楚。”
晏挺蔫了,蹲在她腿边低声说:“你以为我想走吗?我比你更想把刚刚的事情做下去,但是这边是一条人命,我没法选。”
“我不想把刚刚的事情做下去!!!”话虽这么说,金圯已经弯腰打算穿鞋了。
晏挺却拿起她的鞋子珍重的替她穿鞋,他问:“什么时候再给我一个机会?”
“下辈子。”金圯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