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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请求(1 / 1)


九点的钟声敲破此刻的安静,“你太冲动了,太年轻了。”

“你以为你有多大?大三也就二十一岁吧。”

他的语言态度越来越淡漠冷冽。

“至少比你大!比你身心发育更成熟!比你更加理智!你不要以这种自以为很成熟的想法来理解爱情的本质,你太固执了,你…”

“你是不是蝴蝶效应了?”他平静的说出,像是自言自语。

“应该是你。”

五分钟的言论,有两分钟是用来对视,互相试探。

“算了,就当我没说过。”库斯旭拿起手机,就快步走出了门,没有看到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妥协认同她刚才的话语。

不知所措。

刚好薛母也弄完了,开着隔门,“小库人呢?”

“有事先走了。”

薛母大喊一声叫薛一舟出来吃饭。

俩人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只有客厅的电视声在嚷嚷着,“唉姐,库斯旭呢?”

真的,自己回到家都没怎么关心过,这人才一走就要问,“你这么关心他要不你叫他给你报个行程什么的。”

“不是,他刚才帮咱家修了空调还有厕所里面的吊带和水龙头,我一跟他说哪儿坏了他二话不说的就自顾自提着工具箱去修了。”他往嘴里塞下一口饭,喘口气。

“你怎么不和我说?”

“见你一直黏着妈,我也不好意思强行拉你过来说呗,何况人家库斯旭都不带休息的忙着修,那厕所又闷又热的还在里面呆了半个小时,我后来回房间里面给他塞了钱,他还没收。”

薛母也听出来他要表达的意思,“你这同学还挺好,阿斤啊,在学校多照顾人家,人家一个高中生还会帮忙解决电器问题,了不起。”

说到学校,又想到他刚才简直是口出狂言般的说他的资本,把人贬得一分不值的就可以把她炒鱿鱼一样。

又气又心疼。

……

这两天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星期一,不知不觉又落下一片片叶子,风吹着树叶吹到十二月,吹到了人人都穿上了棉服的季节,时光的列车开到了十二月二十二号。

早上在等红绿灯的薛绪早已经把薛母安抚好出了门,手里的豆浆很暖,眼神不停的看着对面的字标。

三十二、二十九、二十六

一阵冷风呼呼刮了过来,吹的薛绪的刘海直冲眼眸,他不禁的撩着头发,手指头硬生生的被风刮红了不少,生理泪水都快流了出来。

只看到对面校门口一对男女从黑色跑车后座上下来,还穿着冬季的制服,不同的是已经带上了一条红色的围巾,头发绑着马尾,不停的张开手并排对手哈欠。

没戴手套。

紧接着又下来一位,同样穿上了冬季制服,在淡蓝色的围巾衬托下越显清冷,背上书包就走了过去。

女孩似乎不满他的态度,把身上女款的书包甩了过去,男生也是没说什么,听话的用右手拎住,左手空出一秒,不过没超过第二秒。

就挽上了女孩的手臂,亲昵的挽着手走进大门,不少人偷视明视着。

等转移视线,发现灯牌又变成了红灯。

又被硬生生的又等了一回一分钟的红绿灯,她知道最近自己的情绪低落平静,这是库斯旭给予的也是他影响的。

爱情就像一个江湖,你与形形色色的人交手过招,有时候赢了,有时候输得片甲不留,再无爱的勇气。

可是谁也料不到爱情的结局。如果一开始,便能猜到欢喜或悲伤,那爱情便也撩不动人心。

爱很简单不爱也很简单。

已经走到了刚才那对男女的所站在地方,没走到第三步就感知脚踩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捡了起来才发现是一枚校章,翻了个面,看到名字才知道是库斯旭的。

交到了失物处,就在大课间的空闲时刻,大广播喊话叫他本人去教导处。

扣扣扣的敲门声响起,他推门而入,一声清冽低沉的嗓音在一道道交流声中插入“报告。”

坐在摇椅上的某老师立马就走了过来问他来干什么。

他先是看到最离面一座的男女,男人是上回的那个某公司的监管员,印象不多,只记得上次都快被他们的亲密举动给气到了。

薛绪一手扶在桌上一手扶在男人的椅子背上,像是敞开怀抱一样。

有一下没一下的笑,有指了指电脑屏幕,还有几句洋文声。

“这位同学,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的话啊?”

管理员的声音明显放大了不少,导致薛绪停下的动作,站直了身看着她,她的大衣里面只有白色单薄的高领衬衫,胸前鼓鼓的,下边是短裤套着一件紧身厚丝袜,挣分后就没再见到她,愈发的美丽。

爱一个人是克制,忍住爱意的同时,但相遇了却又忍不住去招惹,换来的只是又克制的爱。

只不过现在有人的爱意渐满快要溢出来了,夹带着一丝丝感受不到的醋意。

可以试试捂住我的心,这样就知道你是不是真心。

不当然捂不住的,毕竟你又不是真心。

“我来领校章。”

“哦,在这里,过来拿吧。”

管理员的桌位在徐自暮的前桌,一举一动都观察得到。

“今晚有约吗?可不可以约你出来吃个晚饭?”旁边男人抬起头看她,微笑着。

“额……那个…我得看看家里面的情况。”

“行。”

后面就继续照着电脑上面ppt念稿了,完全没把前面两个人当回事。

等库斯旭拿到自己的校章,装作若无其事的就插兜走出门外,听到一嘹亮的女生的声音

“斯旭,你怎么这么慢呀?”

“别走这么快呀,等等我。”

“你不理我了是吗?”

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走廊上教导处内只有男人女人的对话声,很安静。

十分钟过后,上课铃没响,偶然传来几处同学的谈话声,

“那先这样了,我走了。”薛绪拿走自己的手写备用稿子。

“好的,别忘了晚上的事哦!”

“好好好——”她刚打开门,脸还是朝着里面,半个身体已经往后走了,却不及防的被拉住了手腕,一股力量把她拽出来。

就在教导处隔壁的楼梯间,有电动门的掩护,在外根本看不见里面衣料贴着衣料的相濡以沫的两个人。

头挨得极近,隐约能闻到她身上的空调气息味,头发因空气的阻力而显得凌乱无序,手指被他紧紧握弄成十指相扣的模样,两个人的胸脯同时鼓起呼吸着,自私的吸取仅有的氧气,谁也不讲话。

手都快被他握出热汗了,黏糊糊的弄起了生理反应的反感,冷静说,“你松开手。”

“晚上别和他去。”周围环境很暗沉,看不清他的表情,语气不冲也不平淡。

“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

“别弄死我啊姐姐,这几天特意不去找你,我都快憋疯了。”

话是她没想到,以为他会像上次那样用着一种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口吻,压迫感袭来,但现在怎么感觉委屈的是他。

“你先松开我的手。”

“先答应我。”他不理。

“先松开。”

“……”

听到预备铃响起,意味着还有五分钟就上课了,这一节课是薛绪的课,还是他们班的课。

“那你先松开,别弄得像你逼迫我一样。”

确实也是他逼迫她,只是在试图缓和气氛,确实半个多月没讲过话,语言表达像个熟悉的陌生人。

那祖宗终于是放开了手。

薛绪抬头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了个眼镜,亮闪闪的小金钻镶嵌在银边上,白皙的皮肤与银丝眼睛仿佛融合一体,衬得他浑身散发出高贵典雅雍容华贵的气息。

听到楼梯处有一点走动的声音,距离越来越近,他抬着头看向那处,少年那股凝视眉眼微皱的认真劲儿,喉结那处轮动一轮,戴着手表的那一处搁到她白嫩的手腕,快速拉着走了。

拉到楼梯地下的空隙处,他太高,只能弯着腰,与她平视,看到她还处于懵懂的状况,嘴角咧出个弧度,摸摸她的脑袋,“低点头,要撞上墙了。”

“哦。”

怎么就这么自觉的跟着他的节奏走,她想着就要走出去,又被人抓住手,手腕都被他给抓红了,“上课了还不走,你想在这里上课?”

“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不去了跟你去吗?”

“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你真病得不轻。”

他也没有再像刚才那般强求他,只是他眼里满是不甘心,不甘心凭什么里面那个男人的请求,她能轻而易举的同意了。

库斯旭还是刚才那样背对着外面,面朝着里面,摸索不到他的表情,感觉像是仅有的一座小房子被摧毁了怨惜感。

感受到一小股劲儿在自己的衣角边来回拉扯,“走啊?站在这里干嘛。”

“昨天在祈福树那的事还记得吗?欠我一个人情。”他还是没有转过身子,就留了一个背影给他。

“走吧小祖宗,别闹了行不?”

“那你同不同意?”

“我今晚真没空,得回去照顾我妈妈。”听这语气自然得平静,没开玩笑的口气。

但也至少没答应和那个男人协同去,他心里堵着的那一口怨气莫名的舒畅了,乌云变阴天。

“你先走吧,我尾随。”

“随你。”

于是上课迟到五分钟的库斯旭在门口出现了,“报告。”

“进。”

薛绪看他一眼,刚好发完最后一座的打印试卷,走过她旁边的时候看到他脸上残留下来的小水珠,他的手臂下意识的收紧了,以免碰上她的。

“倒计时二十分钟写完形填空和语法填词。”

在极小的时间内写完完型和语法填词是有一定的心里承受压力的,库斯旭那股兴奋劲儿刚被水冲刷着降了不少,保留着多于其他人的心灵兴奋。

于是五分钟就做完了语法填词,完形填空是他的弱项,虽然三千五百个词他早就背完了,但是这篇文章是薛绪自选的一篇马克思撰写论文,扣词和填选项就很费劲。

更重要但是里面全是一些不常见的论述语言高级词汇量扑面袭来,且还没有标注中文意思,一些基础不好的简直就是在看天书,压垮了站在顶峰以下的众人。

光是查单词就一共浪费了不少时间再加上理解能力的好坏,叮叮叮的一声闹钟声响起,关上电脑自带闹钟。

“好了,别写了,来对答案。”说着就在电脑上面来回滑动了几下,四个字母乱七八糟和凑在一起,看着普通但却是一点五分之差却是相隔千万人的距离。

座下一片哀嚎声,也有为自己乱选正确的而感到兴奋的。

“大家有没有全对的?或者错一两个的,我是说加上语法填词,举下手。”薛绪打开过程解析图片。

“怎么可能会全对啊,神人了这是,我他妈语法填词把to do写出doing了,关键是还没看时态变化,才二十分钟谁能写完。”

“就是啊,我单词都还没查完就到时间了,后面还是乱写的,一个都没对。”

“我连文章都看不懂,在讲什么东西?我只看到了“共产党宣言”哈哈哈!”

“那可不我还知道他是一八四八二月诞生的呢!”

一众人都在看似轻轻松松的谈话但事实上都是在掩饰和怨怒的摆不平罢了。

“库斯旭。”

他站了起来,一听到学神的名字,纷纷安静了下来,吵闹声变成了此刻的期待声。

“你错了几个?”

“一个。”说完之后就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坐下,再问,“同桌呢?”

季宋词也跟着站了起来,“四个。”

低语声随之袭来,都在感叹学霸的厉害,把全是红笔印记的那一面老老实实的捂在手臂下面。

“看来这篇对你们来说难度一般,错的不多,我随便讲一下你们抓重点就行。”

说着就把一些时态变化规律语句翻译和单词深层意解剖,勾勾画画涂涂写写就把整篇试卷写满了。

“那么这道题很容易,请一位同学来讲讲看法。”

今天二十二号。

“二十二号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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