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华超市门口,才放学半小时,于今今手里还捏拿着一筐自己乱挑的零食,库斯旭自己手里也拿了一筐手提篮,不过都是一些野外求生必用品?
电蚊拍、蚊香、风油精、防蚊贴…
“你…这架势好像是去冒险一样…”于今今在排队,回头看了眼他篮里的东西。
“你也差不多,像是那边没餐厅一样。”
是哦,她买的全是零食,花生配酒鬼也买了。
等终于排到他们,店员,“两位是一起的吗?”
于今今:“是呀!”
“一共278元,有会员吗?”
掏出手机正要扫码,有人叫了他名字,
转过头是薛一舟,“你弄什么呢哥?老远就见你站在这里了。”
他旁边还有个人,低头看着手机,抬起头才发现她原来戴眼镜的,黑色眼镜框,穿着今天还没换下的衣服。
“你有这家超市的会员吗?我不常来这里买东西。”
“我没有,我姐有!”她就见薛绪一脸像是埋在手机里面一样,抬都没抬起来。
库斯旭撩开她头发,果然,他轻手拿开耳机,女人才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走在路上少看手机,撞到人了怎么办?”他惩罚性的用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有没有会员?”
“嗯…有啊。”她反应过来,这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竟对她动手动脚,“你刚才还指责上我了?你们还认识上了?”
虽然是她人一直问,但是还是把会员码刷了上去。
“你弟弟,我游戏上的徒弟,前几天才面基的。”他下意识帮于今今拿起她手中的那一大袋东西。
“哦。”说着就拉薛一舟进去,不想在门口挡路。
“薛绪!”他大喊。
她脸上那个都有点不耐烦了,“干嘛。”
“明天你是我们班的陪同老师吗?”
“不是,你们班的是艾熏莉。”
“哦哦。”
薛一舟问她一路的问题,她整个人都快要疯了,她今天心情很不耐烦,“他就是我教的另一个班的一个学生,你还想问什么?要不要我一一解答给你?”
她丢了一包奶糖进推车里,愤怒的走了。
私家车上,库斯旭还在想她今天为什么这么冲动,最后把这一暴躁举动的原由归于那次比赛没比好而发泄的情绪。
他在手机上嚯嚯打了一筐字,点击发送给他爸的助理何叔。
于今今话少了许多,她今天亲眼目睹他竟然和一个女生这么亲密接触,她从小到大,每一次放暑假都会回库家,他都会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以至于他以为他是喜欢她的。
她承认有点嫉妒。
“斯旭,你和刚才那个薛绪很熟吗?”她手止不住的抠着腿上的裙摆。
“她啊,不熟。”她看着手机上的聊天记录,薛一舟拍下他姐的背影照。
“那你刚才为什么和她的举动看起来很亲密?”她不解的看着他。
“因为她、做、错事了,我提醒她而已。”随后他咔嚓一声关手机,“你别乱想。”
“可是…”
想说的话别卡在喉咙,她见他闭上眼,吊儿郎当的睡姿。
她死死握着手机。
……
第二天清晨,薛绪突然收到了高三组长那边的消息,让她和艾熏莉交换看管学生。
她今天特地看了眼去向地点,今天去的是麟鹿泉市的寺庙。
换了件浅粉色的连体短裤,皮带扣在腰上,把项链和耳饰都摘了下来,在看眼时间,还有十分钟了,她急匆匆的下楼。
好在没有迟到,她停完车就看到六辆大巴车,她抬手遮太阳,还有一些同学没有到场,她这会要在场指挥。
在她低头看手机时间的空隙,一阵喇叭声响起,没注意到,还沉迷于手机上,薛母发来一长串消息,是医院医生发来的图片。
太阳已经冒出云层,热烈暖洋的铺洒在书上、车上、地上、她的手机屏幕上和他正悄然走向她的伞上。
“老师。”轻薄的嗓音由上传来,一阵阵冰凉的风也从上袭来,抬眼才看到,库斯旭撑着把伞,脖子上挂着挂脖式风扇。
“怎么不听我的话呢?不是说不要老是看手机吗?嗯?”他说着话边笑着,闷闷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喉结上下滚动。
“你来了就快点上车吧,我一会儿就上车。”她不想回答他奇奇怪怪的从肚兜里想出的问题。
“我就是最后一个,你还想等谁?”
“哦,走吧,差你一个了。”她弯着腰就要走出去,没成想她抓过她摆在后腰上的手腕。
“姐姐,你最近怎么了?忽冷忽热。”
把她几乎压到车身上,她受不了,闷闷热热的感觉她不喜欢,现在还要回答他无关紧要的问题。
“没怎么,我自己的情绪会自我调节,你要是不舒服就少跟我说话。”她这次用力挣扎,走出伞外。
自然的走上A班那一辆车,坐在一层第一排,这是必经之路。
库斯旭不惑她现在的行为,然后很笃定她是因为考的不好才这样的。
正在付款页面点击着数字,突然眼前出现一颗奶糖,大白兔奶糖,“知道你心情不好,吃一颗消消气。”
她现在心情确实不好,薛一舟昨晚分手了,现在正来找姐姐求安慰,她烦得要死,朋友圈发的伤感文案,比破伤风杆菌还有伤。
“谢谢你啊,不用了,我最近不吃甜的。”
“哦。”他走上二层,再走到周淇儿后座,戴上耳机。
想到刚才她手机页面的支付结算,十五万,因为经济状况的原因?
他转了十万给她
-不小心发错了,你先领下。
xx:?什么意思
-你先收下,别转给我。
xx:你有钱没地出花了?把你删了估计下次就不会转错了。
-别吧,其实刚才见你支付东西,又见你心情不好,我以为你经济困难。
xx:就算我困难,也用不着你个学生资助我,我现在还真不相信你是点错了。
-所以呢?
-说了别退给我,你帮我保管,我怕我一气之下全都用完了,行不?
-反正也是想帮助你,我活雷锋行不行?”
xx:那我转给薛一舟?
???
-别啊姐姐,他这小子肯定会拿去充游戏。
xx:逗你呢,那我先帮你保管。
随后他就发了个爱心的表情过去。
一个小时后,净缘寺内安安静静,古式木门安逸的敞开,有两位僧人接待。
薛绪上前,僧人双掌合十,“阿弥陀佛,你好。”
“阿弥陀佛,请问如何称号?”
“叫莫柏就好了。”
“莫柏法师,我们是…”她一一介绍着,待全部学生在庙前集合,才一个班一个班的进入。
“阿弥陀佛,善良的女孩子,先进吧。”
她迈右脚再左脚踏进,她后面就是苦斯旭,“你先左后右脚进。”
他看着她照做踏入,慢悠悠的跟她后面,她先看到他去树底下请香,在去一个巨大形状似金元宝的火盆中点香,在她发愣的过程中,他就快步走到她面前,握香递给了她,“拿着,别烧到手。”
“喔,谢谢你。”
她就去最近的一处佛前,跪在棉布垫上,闭上双眼,许愿,
一愿家人平平安安,喜乐无常
二愿自己事业高升,望所有学子们金榜题名
三愿国家繁荣昌盛、天下人民物阜民丰
浅浅的淡香从旁袭来,许完愿就迷迷糊糊睁开眼,她握着的烧香的烟已经燃得随意乱吹,眼看着就要吹向自己。
旁边的人一声不吭的帮她拿住,“你先拜,我帮你拿。”
然后就三拜。
“谢谢你,我来吧。”
插完香,已经被热气烟熏热得直冒汗,她费力的用手去扇风,没有什么效果。
她看看周围的情况,再看到某座佛的后面,有个小小的房子,虽然很隐蔽,但还是露出个小小的顶角。
她想过去看看,进到里面才看到里面有个人,似僧也不似僧的模样。
“你好,这里营业吗?”
“不营的,本来说是等你们这一批学生走完才营的,这一座名缘分房,我是算命的。”
“啊,我不是学生,我已经成年了,可以帮我看看吗?我最近心情总是不好,总感觉有什么不好事情发生。”
“啊这…可以的,你过来这里坐坐。”
于是这位算命先生拿出了七七八八的算命东西。
“这位小姐,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薛绪。”
“出生八字。”
“1995年4月17日”
“把你的手掌张开,我看看你的纹路。”
说着就有人进来,小口喘气的坐在她旁边,盯着她看。
库斯绪是插完香就转回头结果看到人不见了,就急着跑找人,没想到在这个小屋里神神秘秘的,还和不三不四的穿衣造型的人在这里手碰手。
“你等我五分钟。”算命先生急忙的翻着桌子上乱七八糟大书籍以及一些铜币,年龄可能比在座的人年纪都还要大。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
见眼前的男人额前乌黑的头发,都已经长落到眉毛还要往地处,纯白的灯光照在他身上,他脸上还露出些许担忧的表情。
“我来算命,你也要管吗?”
“哈?算命这玩意你也信?哦你这么单纯的女孩子,也就迷信了。”
算命先生一听这对话就不对劲,“这位男士,请不要指桑骂槐的骂我了行不行?”
说谁迷信。
请给我十秒钟:
如果有什么寺庙祈福不足之处,请指出来,我是很认真的查阅资料了,还有一些算命的东西,这只是人物个人的胡说八道,别当真。卡卡文了…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