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挝军队撤走后的第二天,洛翩年的哥哥,也就是洛华兰被几个当地民兵护送着来到了我们的小木屋。
洛翩年问他来干什么,他说:“你怎么这样问?我是当哥哥的,来看自己的妹妹不行吗?”
洛翩年说:“有什么好看的?行了,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洛华兰说:“你不要这样啊,怎么说我也是你亲哥哥,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你……”
洛翩年打断了他的话,对他嚷嚷道:“你闭嘴吧,你这些话让我感到恶心。你还是滚吧,你不要把我也逼成杀人犯,逼我宰了你。”
蓝亲儿见洛翩年情绪激动,就让我带着洛翩年出去走走。
我拽着洛翩年走到屋外,问她怎么回事,她蹲在地上竟然哭了起来。
随后我无论怎么问她都不说话,只是哭。
我踹开门回到屋里,质问洛华兰他和他妹妹到底有什么矛盾。他不理我。
我掐住他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他大叫着:“我说我说,我都说。”
我把他放到地上,他咳嗽了几声,战战兢兢的说:“都是些小矛盾……没什么的。”
我又掐住了他脖子,他大叫着说:“我全说,快放开我,我全说。”
我松开了他,但是手依然在他脖子上,随时准备重新掐住他。
他说:“那天我妹妹在屋里洗澡,门没关好,我不小心看到了,我见她肤白貌美,皮肤雪白,乳若白兔,你们都理解,男人嘛,我就……”
这个时候洛翩年冲了进来,低声说道:“他就是个畜牲。我父亲牺牲、母亲改嫁之后,他就……他就天天侵犯我,这就是我赖着你们,不敢回家的原因,他猪狗不如啊,其实,在你们来我家转移我之前的那个夜晚,我已经想到了自尽,如果没碰到你们,我现在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在场的人纷纷辱骂着洛华兰,蓝亲儿说:“这样的畜牲,杀了他也是活该。”
郭盖殿说:“这种王八蛋,应该千刀万剐。”
沈珍妮说:“我同意弄死这个强奸犯。”
洛平安说:“我们应该先问问他为什么来这里。”
路雪说:“这个畜牲应该是受人指派来的。”
雨泽说:“不如把他阉了吧,没收他的作案工具。”
云祺说:“建议翩年现在就和他断绝关系,以后翩年的家人只有我们。”
我和李乖庄都还小,对这种事实在不太了解,所以没有说话。
洛华兰慌忙说:“我是国内共安部门派来的,来劝你们回家的,你们不能伤害我。”
他接着说:“你们昨天大破老挝军队,共安部门对你们的能力表示欣赏,所以找到我,派我来劝你们,劝你们归顺。”
洛翩年说:“任何人来劝都还好,只有你来不行。”
蓝亲儿说:“共安瞎了眼,派错人了,派了你这么个畜牲来。”
洛华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转身就想出门离去。但被洛平安一脚踹回了屋子中央。
路雪说:“这事有点难办,这个人是共安部门派来的,他要是回去了指定说咱们坏话,对咱们不利,不让他回去也不是个事。”
郭盖殿说:“那就把这个人干的事都纹到他的脸上,让共安部门看看他们派了个什么东西来招安我们。”
众人听了郭盖殿的提议,觉得可行。于是找来了工具,在洛华兰惊恐的求饶声中,用指甲盖大小的字将他的罪行纹在了他的脸上,内容是:致共安部门:此人父亲因公牺牲、母亲改嫁之后,便天天强奸亲妹,畜牲不如,他父亲是英烈,他却是个混蛋,请让他受到应有制裁。
我们给他纹的字布满了他的脸,就像他应得的耻辱布满了他的脸。
洛华兰满脸痛苦和绝望,他知道自己今后再也无法抬头做人。
蓝亲儿说道:“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丑恶嘴脸。”
洛翩年看着哥哥的惨状,心中的痛苦和愤怒稍稍得到了一些宣泄,但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悲伤。
这时,雨泽开口说道:“那接下来怎么办?共安部门那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洛平安冷静地分析道:“不管怎样,珍妮和猫宁大破老挝军队,展现了实力,他们也不敢轻易对我们动手。但我们也得做好应对的准备。”
为了防止洛华兰在回国的路上自杀,沈珍妮亲自把他护送到了中老交界的地方,交给了当地边防人员。
随后一星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似乎这个世界已经把我们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