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馨凝脸色惨白。
过了一会总算是缓过神来。
“陆星悦你以为你空口白牙的将话说出来,贺燕枥就会相信?你手里根本就没有证据,你能拿我如何?”
她强装镇定,用语气来掩饰内心的狼狈。
陆星眠笑眯眯的看着她,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你可以试试看,说不定贺燕枥就相信了呢?到时候你的下场会是什么样的,我也很好奇,不如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她的语气里满是嘲弄,笃定了黄馨凝不敢将这件事告诉给任何人。
黄馨凝被噎了个正着。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可不会被你吓到。”
“是吗?那我就去试试看喽,我们就看看贺燕枥是不是会相信我说的那些话。”
见陆星眠真的站起来要去找人的样子,她终究还是怕了。
她不敢去赌这可能性。
“陆星悦你给我等着,这件事咱们没完。”
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陆星眠,不甘心的转身离开。
陆星眠哼笑一声,对她的威胁并不在意。
她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脑海里想的却是关于陆振华的事情。
“贺夫人跟这位小姐有仇?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吓唬人家小姑娘?”
陆星眠抬眸,就见秦海川一脸好奇的看着她,似乎对这件事很有兴趣的样子。
“你很好奇我为什么吓走她?”
“当然,刚刚我在不远处看着你们发生了争执,但没有听清楚内容,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让这位小姐如此狼狈的离开。”秦海川直勾勾的看着她。
这眼神让陆星眠忍不住笑了笑。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们刚刚的谈话是秘密。”
她故意对秦海川眨了眨眼,就是不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海川微微一愣,不仅没生气,反而还笑的开怀。
因为这声笑,周围不少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两人身上。
陆星眠毫不在意这些视线。
“秦总,这里的人可不少,你继续这样笑下去怕是要引来不少的视线。”她好心的提醒了秦海川一句。
“我只是觉得贺夫人是个有趣的人而已,其他的事情我不在意。”
他看着陆星眠的眼里带着笑意,对她越发的感兴趣。
“那秦总可要小心了,毕竟对我感兴趣的人最后下场可都不怎么好。”
她的话让秦海川笑的更加开怀。
就连在不远处谈声音的贺燕枥都听见了声音。
在看清楚是陆星眠跟秦海川站在一起后,他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贺总,您这是?”
“今天的事情先到这里,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改天再详谈。”他倒要看看陆星眠到底想要做什么。
陆星眠看见贺燕枥黑着脸也不在意,“贺总怎么这么快就谈完了?”
那意犹未尽的样子,好像是在希望他继续谈久一点,好给她时间继续跟秦海川聊天一样。
“回家。”他现在烦躁的很,看陆星眠这个样子脸色更是黑成了底锅。
陆星眠挑挑眉,“贺总的事情处理好了还真是让人意外。”
“怎么?你还没有聊够?”
“当然聊够了,只不过是跟秦总闲聊几句而已,应该不会碍到贺总的眼吧。”她对秦海川点点头,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这模样落在贺燕枥眼里就是两人在眉目传情。
“陆星悦,我还没死呢,你敢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眉目传情?”
“这可就是贺总误会我了,不过贺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该不会是你对我有了不该有的想法吧?”她笑盈盈的凑到贺燕枥的面前,眼里带着探究的意味。
贺燕枥猛地将她甩开,“你的自信应该用在其他的地方。”
他率先迈着步子离开了宴会厅,明显是不愿意在这里多留。
“秦总,下次再见。”陆星眠对着秦海川摆摆手,这才是转身上了车。
车上的气氛压抑,可陆星眠却好像没有察觉到一般,继续自顾自的眯眼睡觉。
贺燕枥看着陆星眠迷迷糊糊睡着了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来气。
他用力的掐着陆星眠的肩膀,将人摇醒了才罢休。
“贺燕枥你很闲吗?我在车上睡一会都不行?你该不会是故意找我麻烦吧?”
陆星眠秀眉微蹙,脸上带着不耐烦的味道,她最近难得有休息的时间,现在还被贺燕枥给打扰了,属实让人生气。
“到家了。”
说完贺燕枥就先一步下了车,留下陆星眠一个人在一旁烦躁。
她就知道贺燕枥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一瘸一拐的走下车,回到卧室倒头就睡。
可才睡了一会就再次被贺燕枥摇醒。
因为没睡够,陆星眠的脸色格外难看,“贺燕枥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做?我睡的好好的你摇醒我做什么?”
说着她还不甘示弱的咬住了贺燕枥的脖子。
她的力气很轻,在贺燕枥看来跟挠痒痒差不多。
可偏偏他就是因为这样轻轻的啃咬而有了反应。
“陆星悦……”
他的声音变得暗哑低沉,带着一种让人沉沦的欲望。
只可惜陆星眠并不买账。
她瞧见贺燕枥这副神色,嘴角不由得带上了讽刺。
“贺燕枥,你该不会是有感觉了吧?”
她的话说的直白,让贺燕枥一时间难以回答。
陆星眠的手抚摸了一下,随后便表情嫌弃的擦了擦手掌。
“我们贺总不是很洁身自好吗?怎么会突然有感觉了呢?”
她从贺燕枥身下钻出来,不顾他此时翻涌的情绪起身走到门口。
“既然之前不想,那现在也应该坚持住才是,免得之后贺总会被我玷污,你说是不是?”
贺燕枥没有吭声,他对眼前的情况很是陌生,怎么也没想到会因为陆星眠的撕咬而有了感觉。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这明显的触感已经说明了一切。
“贺总既然不说话,那我也不勉强你,你既然不想跟我生孩子那就永远都不要想。”说完她对着贺燕枥摆摆手,转身离开了房间。
徒留贺燕枥一个人脸色涨红的留在原地,怎么都压抑不住心中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