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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有点尴尬(1 / 1)


为了不让司氏反悔的时间,许舒听到后,就火急火燎的拉着司氏去找廷尉府,签字,盖手指印。

来到正院,没想就听到小裴氏尖叫声。

“全赔进去了!?怎么可能!”

只是听声音,小裴氏显然情绪失控。

翠红跪在地上,流着眼泪拉住小裴氏:

“小主,钱没了我们可以另想办法……”

许长树的呵斥从院子里传出来,骂骂咧咧的。

许舒和司氏都没听清,只知正院中一片鸡飞狗跳,哭声劝慰声呵斥声都有,乱糟糟的。

她与娘亲顿住脚步,相互看了彼此一眼。心照不宣的猜出里面闹剧的收尾。

小裴氏这次送进了柴房,柴房干燥闷热,没有通风口,这可比关在佛堂难受多了

许长树勒令全府上下,不准给她送吃的。

只留一碗水,吊着小裴氏的命。

佛堂和柴房,不同的关押地方,代表着不同的结局。

许长树可真狠啊,裴姨娘闻言,尖叫喊道:

“老爷!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知道的,妾身很能赚钱!

这一次真的是意外!”

旁边的下人想拉住她,奈何她疯疯癫癫,边哭边喊,手拉着许长树的袖子不放:

“老爷老爷!

我是治儿的娘!为你生儿育女啊!

我还有办法!”

“带她下去柴房冷静冷静!”

后面的下人得令,也不顾裴姨娘会不会受伤了,用蛮力拉她。

司氏看向裴姨娘的背影,百味交杂。

一日夫妻百日恩,裴姨娘至少在许长树身边尽心尽力的侍奉多年。

给母亲下毒一事本该重重惩戒,但许长树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钱财乃身外之物,却成了摒弃裴氏的唯一理由。

司氏十八岁来爱慕的心,忽的外面包裹住一层厚厚的冰霜。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等她缓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这些年的选择,错了。

大错特错。

裴姨娘被下人拽着走,路过司氏时,眼神哀怨毒辣。

“夫人,别得意,风水轮流转。”

她会有东山再起的那日。

司氏听了,心尖发颤。

裴姨娘的下场,就是她日后的结局。

在许长树眼中,没有真爱,只有永恒的利益。

一旁的许舒也想不明白,裴姨娘信誓旦旦地说还有办法。

究竟是缓兵之计,还是确有其事?

院子中过了许久才恢复宁静,司氏进去,眼睛望着许长树:

“老爷。”

“这是什么?”

许长树一看,立马变了脸色:

“你竟要和离!”

嘭!

那张薄薄的和离书被大力按在桌子上,许长树的手掌揉得皱巴巴的。

最后被扔在了地上。

“绝无可能!”

许舒叫司氏缓几日再找许长树,若他还不肯,就去找廷尉府帮忙。

几日后,许舒缓定情绪,决定去探望柳如梦。

三个月后,祝青甫就要另娶他人。

说实话,许舒也还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

互相相爱的人分离。

前世她与向贺,只是一厢情愿,倒没什么可惜的。

雕花木门轻轻开启,许舒拄着拐杖,左脚踏进了门。

“你且在这等着。”许舒对身后的人道。

身后的人包括许商。

他听闻许舒要探望病重的如梦,说要搀扶她,防止意外发生,一定要过来。

许舒看出了一些别样的味道,但时机不对,说其他的为时已晚。

但兄长如此关心,她也想让如梦知道,世上还有许多人关心她,就同意许商跟着一起来了。

七月的下午阳光正猛烈,透过缝隙,落在内室中的青石板上,光影斑驳。

姚姚低声惊呼,连忙过去搀扶许舒。

许舒的右脚包扎得厚厚实实,其实可以掂地走,只是许商他们不同意。

说什么越早下地,老了以后会留下风湿病,一到雨水季节就隐隐作痛,缠人的紧。

“您来了。”姚姚眼角红红的,她瞧着主子的模样,时不时捏着帕子擦擦眼泪。

许舒轻轻地走到床边,坐在榻上。

伸出手,轻轻摸上如梦的额头。

“怎么还在发烧?”

姚姚用调羹搅动着碗中的药,碗中的药热热的,散发出一阵一阵的苦涩味,沾染在内室的每一处角落。

“姑娘手受伤了,郎中说炎症加重,发热不止。

昨晚好不容易降下来了,只是发热反反复复的。”

姚姚的眼角更红了些,她吸了吸鼻子,低着头不再看许舒。

许舒心疼地看向如梦。

柳如梦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额头出了许多细汗,眉头微微皱起,许是做了噩梦。

“将军……将军……”

柳如梦梦中呓语,妮妮喃喃的,来来回回就这两个字。

她的脸色异常潮红,偶尔呓语急促。

“窗户再开大一些。”许舒用手抚上她的额头,以此想让如梦发热快些褪下。

另一只手握着如梦的左手。

“才短短几天,你瘦成什么样子!”

“如梦,如梦——别睡了,醒来瞧瞧我。”

柳如梦的嘴唇微微颤动,呓语更加急促了,双手微微用力,受伤的右手腾空挥舞着,做驱赶的手势。

“不,不——”

许舒轻声道:

“别怕别怕,没了将军,还有我,我一直在这。”

她的声音柔和又温暖,如同春风拂过湖面。

柳如梦渐渐平静下来,左手紧紧抓住许舒的手。

过了好一会,姚姚给如梦喂药,如梦才睁眼醒来。

“舒儿。”柳如梦微微张开苍白的嘴唇,嘴唇干裂,上面的死皮跟着动了起来。

“嗯,是我。”

许舒眼睛红红的,听到柳如梦喊自己,喉咙忽然哽咽得生疼。

鼻子酸酸的,眼泪就要往下掉。

许舒吸了吸鼻子,仰头冲着屋顶眨巴眨巴眼睛,硬生生将那汹涌夺眶而出的眼泪憋了回去。

“舒儿,情之一字,食时如蜜饯,断时撕心裂肺。”如梦靠在许舒肩膀上,虚弱道。

“嗯。”

女子情爱难得,一旦入身,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前世,她爱上了向贺,得来的就是当土匪的命运,一个个失去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

这般道理,许舒很清楚。

柳如梦眼泪流个不停:

“舒儿,我原以为我会很洒脱,同他说有缘再见。

可我连四个平静的字都无法说出口,发泄出内心的愤怒之后,装作平静地赶走他了。

我一点都不潇洒。”

许舒轻轻地给她擦着眼泪:

“你很勇敢,如梦,这段感情,你尽心尽力。”

柳如梦无言,姚姚端着药碗离开了。

许舒给她擦擦汗,道:

“今日天气甚好,微风凉爽。

你院中的雏菊都开出花来了,天空也是一片明媚湛蓝,白云穿过天际,纯白无瑕。

可好看了。

也许你此时喜欢雨天,能掩盖住你的眼泪和哭声,叫人无法听见。

但也许有一天你会兴意阑珊,想看一眼明媚的天气。

坚持下去,与我一起携手看缱绻云舒。”

柳如梦缓了好一会,慢慢不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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