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恩对贝克鼓励道。不经过实战的洗礼,很难检测一个弓箭手的真正水平。
烈火出真金!
“雷!别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保持理智,你才能手刃更多的敌人!”
奎恩的长剑与野牙的铁斧碰撞出火花,还不忘提醒一旁眼有血丝正在与一个野人缠打的雷!
雷听了奎恩的话脑袋清醒了一点。重新投入到战斗中去。
给对面的野人被雷来了一个重重的盾击,把对面的野人砸了一个人仰马翻。平时刻苦的训练在这时终于顶上了大用。
随着肌肉记忆给野人来了给长矛扎心。
野牙早也已经注意到了作为这伙人领袖的奎恩!两波人冲锋短兵相接,两人便打斗在了一起。
奎恩感觉到了野牙铁斧上的力道。心想这个野人也倒是有一份蛮力。准备侧身抽剑,没想到野牙一脚踢来。奎恩侧身闪躲。再续力度,向野牙腰间砍去。
野牙看着砍来的长剑,心中越发的看重了眼前的这位骑士。林中幸好不便骑马,要不然自己绝对处于极大的不利地位。
自己铁斧横于腰部,挡住了奎恩的一击。趁机环顾了一周,陷阱加上暗箭,队伍减员严重,情况不容乐观。
“嘶~啊~!”索伦刺中了那个黑胖野人的肩膀。野人发出吃痛的呻吟。肾上腺素的激增让他的身体暂时感觉不到疼痛。求生的本能让他继续应对索伦猛烈的攻击。
天色渐暗。
奎恩与野牙来来回回打斗了十多个回合,没想到这个野人的搏杀技能如此强悍。长剑已经划破了他的羊皮甲,但他每一次躲闪都十分及时,且避开要害。这个野人不简单。
野牙随手拉过来一个野人,往奎恩的面前推去。那个野人也没有想到自己首领的行为。一脸懵逼。紧接着就被奎恩一剑解决了。
剑披活人,记忆里是不少,但奎恩现在是第一次。好在所有的感官都已经熟悉,奎恩下一秒就进入了状态。
再一看野牙已经往密林里跑去了。
奎恩没有追逐,谁能在昏暗的密林中追到一个野人!
索伦这一边,被刺穿了的肚子黑胖野人,身体软了下来应声倒地。
早就人数不多失去了首领的野人们,一个两个顿时乱了手脚。
如同被抽去了主心骨,慌乱了起来。光想的跑路,战斗力丢了一大截儿。把后背留给了护卫队们,简直是活靶子,
他们的长矛三式不是白练的。几个野人身穿兽皮并无多少防护,被长矛刺了个透心凉。
穿着锁子甲的奎恩,可以腾出手来对付了剩下丧失抵抗力的野人,如同砍瓜切菜。
“留一个活口!”奎恩吩咐道。
“好嘞!老爷”索伦用剑柄敲晕了一个瘦弱的野人。
人数不多,厮杀渐止,就结束了战斗。
这也是奎恩接手了这个副身体以后第一场恶战,说实话,这让奎恩没有底,因为仅凭之前记忆里的招数在对决。
好在,对战的野人最好的装备也仅有一把锈迹斑斑的铁斧和一身脏兮兮的羊皮甲。
“老爷!这次伏击野人,野人留下了有五名被绑的人质,两袋小麦,三袋大麦,三条熏猪腿,一桶啤酒。还有一箱裸麦面包!还有...”索伦一脸欣喜的汇报道。
“共计十三具野人尸体,其中陷阱里死了两个,被弓箭射死三个,跑了一个,留活口被我敲晕了一个。”
“别忘了安排人手挨个补刀,人员伤亡怎么样?”奎恩想知道自己的训练的护卫队战斗力到底怎么样。话说这帮南地野人可真穷。就抢吃的和人口。这场伏击战也真没什么大收获。
“一个重伤,一个轻伤!重伤的那个倒霉蛋被野人一棍子砸到了脑袋!”索伦汇报完就提着长剑去挨个补刀去了。
在现代社会,脑袋都是医学探索的生命禁区。何况是这个荒野的世界。
“可怜的倒霉蛋,愿上帝保佑他吧!给他的家中送袋粮食!”奎恩无可奈何,战斗真刀真枪,就是你死我活。
回去看了一下那五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人质。其中有一个头发灰白,长发短须的中年男人,昏迷中的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一问才知道他们原来是附近的村民。身无分文的村民也拿不出半个铜币来感谢奎恩的解救。
把他们扣下,他们的领主虽然保护不了他的领民,但肯定会对奎恩的所作所为有所不满,倒不如把他们给放了,落个好名声。
奎恩给他们一人发一个裸麦面包,打发他们回家了。他们感恩戴德,激动的跪在地上亲吻奎恩的脚面,称赞奎恩的良好品德的,上帝永远伴随的贵族老爷。
“领主大人!这个晕倒的人质怎么办?”
“马丁把他背回木堡!记得用心照料!”奎恩吩咐道。这人大概应该就是铁斧任务所说的石匠吧。
混的真不行啊。好歹也是个石匠。
其技能保证了自己可以养家糊口,赚取钱财。而在修建教堂的时候也获得了神职人员的尊重,因此努努力就可以拥有一定的社会地位。
看看眼前的这位衣不遮体,满身泥污,头发不知多少天没有洗了,都打结了。活脱脱一个农奴啊,哦不!连农奴都不如!就是一乞丐。
算了不想了。等他醒了再说吧!
这一夜,哨兵村灯火通明。今晚被照亮的不止是黑暗可能还有人心。
马丁摇响了召集村民的铜铃。
“叮铃铃!”
“叮铃铃!”
“大伙都快出来看一看啊!侵犯村庄的野人被领主大人消灭了!看看看看多少具野人的尸体啊!”
其实也不用他肆意宣传,村子里也就这么大,枯燥乏味的生活。一个小趣事就够全村讨论个三五天的了。领主大人带队出击野人的消息,早就已经传开。
村民们看到了火堆旁如死狗般堆砌的野人尸体。
老杰克扒开人堆,看见一具具野人尸体,想起了他一点点攒的粮食。细心照料的小羊,还有自己的老伴。触景生情,两行浊泪从他布满沟壑的脸上流了下来,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