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奉齐商议很晚才回来,回来云君乐已睡着,萧奉齐看着云君乐,已然不知道将他带在身边是好事坏事。
云君月心系谎言,梦里都没个踏实,害怕萧奉齐一生气,就对她不管不顾,气她,打她,用画舫上的工具虐待她,因着害怕脚一蹬就醒了。惊出一身冷汗,醒来时萧奉齐已躺在身边。
想到刚才的梦境,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萧奉齐被云君乐惊醒问:“可是梦魇了?”
云君乐坐起身,看着萧奉齐,黑夜里看得并不大清楚,只觉得他的羁绊太少,她讨厌自己不争气,要是有孕该多好,明显他知晓她有孕都听话许多,也不知道现在来不来的及。
萧奉齐刚坐起身就被云君乐扑倒。
“君……唔……乐……”女子主动是什么样,她照搬他平日所为,从刚开始没有章法,到慢慢适应,然后撩拨他……
萧奉齐只觉浑身被点了火,翻身占据主导,与她纠纠缠缠……
月明星稀,本是安静夜晚,可客栈的床却是热闹到天亮。
守夜的护卫:“……”齐王兴致也太好了些……
再次回程,云君乐和萧奉齐睡马车。晚上闹腾太过。
禄鸣山要找萧奉齐谈话也无法,知晓他居然荒唐许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把他的话听去,还是迷恋了女色。
白天睡觉,晚上造人,两人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走哪都是一块儿。
萧奉齐似乎知晓云君乐为何要日日那么主动,心中好笑,自己也知道害怕。
再回凉州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云君乐没带身边人,几乎就是孤身一人,而凉州的齐王府也并不都是齐王说了算。
这一次云君乐进了齐王府几乎就被软禁,被禄鸣山下了死令不得出府。
而齐王亲信死了大部分,就是严宇也不在身边,话语权更是少的可怜。他倒是没有被软禁,只不过,每次出府需要带人手,亲信来自禄鸣山。如此他所做所为皆逃不过禄鸣山的眼。
这叫萧奉齐认识到自己不是凉州的主子,反倒是禄鸣山才是。
萧奉齐索性什么都不做,想清楚再说,在王府休整,也没有外出,除了跟云君乐腻歪,还是腻歪,谁叫云君乐迫切想要子嗣。
云君乐怕谎言揭穿叫萧奉齐失望,几次三番想开口又没开口,纠纠结结的,萧奉齐看着都累,他先开口道:“有话直说,有错也不怪你。”
云君乐想了想,或许这个月就有了呢,然后就闭了口,换了话题道:“我不能出门,你也不能出门吗?”
“本王出门做甚?”
“哦,那你舅舅有没有叫你做什么事?”
“这里本就是舅舅在管事,本王插不上手。”
“啊,他做的很多事都用你的名义,好的坏的,你也不知道,不是很吃亏。”
“已经如此了,也没办法,倒是你,日日跟本王在一起,也不知道我们的孩儿有没有事,不如叫府医来瞧瞧。”他故意逗他。
云君乐明显慌乱,“啊~~不不不,等三个月稳了再请府医。”
你看,如此一撮就破的谎言也敢撒,也不怕闪了舌头。萧奉齐选择不跟她计较就不会抓这事不放。
说到这儿云君乐生孩子的心起,光天化日之下,就坐到萧奉齐腿上与他腻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狐媚,只有萧奉齐知晓,她心有多虚。
深吻过后两人气喘吁吁,萧奉齐弯起唇,实在忍不住想笑。
云君乐搂着萧奉齐的脖子瞪他,笑什么。知道他敏感之处是喉结,云君乐止不住撩拨。
一红一黑在院子里,也不怕下人笑话。
禄微灵进园子看到这一幕,觉得刺眼极了。表哥居然会笑,还一脸满足幸福,他以往何曾如此过。才吻过,又吻在了一处,两人也太目中无人了些。
云君乐被吻的云里雾里,人便被抱起了身。要做什么自不用说。
禄微灵受不了,跑了开去。曾经喜欢过也是喜欢的人,她实在看不下去,为什么谁都可以她不行。
在屋里,萧奉齐想说什么又闭了嘴,如此的云君乐自是不多见的,主动他倒是喜欢,也就罢了。
相互喜欢的人在一起怎样都是甜的,两人一起对视又总会不自觉弯起唇,满足幸福。
白天造人,晚上造人,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一次月事终是没来,云君乐简直乐开了花,支开萧奉齐叫了府医。
月份小还把不出脉,府医叫云君乐再等等,如此,云君乐心思也摆在脸上,纠纠结结的。
什么事都在萧奉齐掌控之内,同时也知晓府医的脉诊,或有可能有孕了,只不过月份太小,过几日会再把脉。
此日之后,萧奉齐就未陪着云君乐,他有自己的事,需要一步一步来。
第一便是写信,将请罪书呈给皇上,将凉州处理好,将赴京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