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奉齐在门口等了三个一盏茶,叫人进去看一下。
结果侍卫问刚才的红衣女子住哪个房间时,掌柜的回,没有红衣女子入住。这就叫萧奉齐疑惑了,抬脚进了客栈,对着底下人吩咐,上楼找人。
他私以为云君乐不会骗他,毕竟是喜欢他许久的人。
然护卫很快来报,楼上没有云姑娘,也没见那个叫阿力的人。
萧奉齐拳头紧捏,气血上涌,这是他从小到大最大的气愤。此刻外头有人来报:“王爷,禄大人找了您许久,请您立即回府。”
萧奉齐闭了闭眼,缓了缓情绪,起身,满身的戾气,简直无处发泄。冷声吩咐:“严宇,给本王将她抓回来!”
“是!”
随后一想,便道:“罢了!不必找了,走便走了。”他堂堂王爷,还没到非要一个女子的地步。
护卫们也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到,昨日跟王爷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一个人,怎么会撇下王爷走了。
萧奉齐回府,冷着脸,走进禄鸣山的书房。
禄鸣山见惯萧奉齐冷着脸,无甚稀奇,道:“那些刺杀你的人可有眉目?”
萧奉齐摇头:“没有。”
禄鸣山问:“你以为是何人?”
萧奉齐:“怕不是武定侯府。”他除了跟武定侯府结仇外,别的想不到。要是萧晏之不容他不会是这种打草惊蛇的手段。
禄鸣山皱眉,沉吟片刻道:“武定侯定然不会出京,难不成是他侄儿来了此地?”
萧奉齐点头:“或有可能。”能力一般,不像武定侯府的人。
禄鸣山点头,道:“这段时间莫要出凉州。我调些人手来。”
萧奉齐应了声,走人。
回寝屋的萧奉齐冷着脸,气不过,将桌子狠狠一掀,“乒呤乓啷”吓得身边人大气不敢喘。
他对她不好吗?可曾打过?骂过?还是哪里未对她好过,简直欺人太甚!
最终还是吩咐:“严宇!”
“属下在!”
“去查一下锦商。再去查一下那日的酒楼,看是何人与他做的买卖!”
“是!”
入夜,云君乐就到了自己的地盘,这里是凉州的大仓转运点。
进屋就递来两封信,云君乐接过查看,不禁诧异,二姐要来凉州?不确定,看了看信封,是暖风的字迹。不可能吧,皇后怎么能来凉州?
第二封信是以商会名义,在凉州做个据点,柄县将有大部分人转来凉州。
这是要干嘛,大力发展凉州吗?那也不用皇后亲自出马啊,难道与皇上吵架了?
可惜她才走出凉州,再回凉州算怎么回事。
无奈,云君乐不得不偷偷摸摸,眼观六路,耳观八方的进凉州,这是多折腾。
找大仓在凉州哪有那么容易,先找牙行看看吧。
云君乐亏心,带着面巾,心里祈求,该是没那么巧。她是领略过萧奉齐的臭毛病的,若是落在他手上,不知道会有虐待。看来这种亏心债还是得少干,不然走路都怕遇到讨债的。
牙行在僻静的巷子,云君乐给了银子,很快到了牙行处。
牙行对整个凉州一清二楚,云君乐一说,牙行里的人就知道谁家有卖大宅子。当天就看了房子,去了县衙公证。
几日之后,走货的陆陆续续进了凉州,住进了云君乐准备的地方。
与此同时,云君清也到了凉州,另外还有一个道长带着一个孩子,后面跟着几个道人也到了凉州。
萧桓之小小年纪,脸上有着不同于他这个年纪的沉稳。
一路走,一路眼观六路,就想着他的母后会不会不经意就出现在她眼前,他想说自己没死,不要冒险报仇,她和妹妹在外很危险。
走了一路,果然没那么容易遇到,道长安排住进了客栈。
今道长见萧桓之小小年纪心思重,现在他还能看出一二,以后就不知道了,拿出一本书来道:“静下心来,先读书。”
萧桓之哪里静的下心,这里离见母亲更近一步了,却还是拿过书,应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