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槿之动作很快的找到武定侯,没等自己父亲反应过来道:“把影卫令牌给我,快!”
“何事这么着急?”武定侯都被许槿之整着急了。
“父亲别问,急事就对了。”
武定侯从腰间卸下牌子,许槿之一把接过走人,脚步要多急便有多急。
武定侯不自觉跟了出去,然许槿之走太快,没跟上。
离开兵部,然后去刑部,刑部侍郎是云君清,他现在等着案子来找他,不用像以前,是自己去找案子。这不今日就等到了许槿之。
许槿之着急道:“姚知意半夜被人撸走了,用你的人尽快帮我找线索,我再去找皇上调人。”他说话很急,叫人不自觉紧张起来。
云君清立即起身,着急问道:“在哪里不见的,带我去看。”
许槿之带着云君清大步朝外走,道:“丫鬟留给你盘问,我再去趟宫中。”
人被掳走不是小事,若是暴徒不知道人会发生什么事,云君清不敢想许槿之此刻有多着急,能如此快速还理智做事已经出人意料了。
雏菊被带来带去,人都快跑断气了,许槿之折回找雏菊又费了点时间。
将令牌给全安,道:“去把影卫全部调来,在宫门口等我。”
全安接过令牌快速去办事。
许槿之匆匆进皇宫,看到的人都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萧晏之在批改奏折,今年明显税收多了些,好些郡县治理不错。
他不知道云绾儿的产业商会正在慢慢的遍地开花。
许槿之匆匆而来,还没等太监通报,进屋就道:“晏之,你要帮我。她不见了。”
现在不是行君臣之礼的时候。
萧晏之见许槿之着急,也没听清什么事,起身问:“什么事,你再说一遍。”
许槿之:“知意被人撸走了,半夜行的事,没有任何线索,你派些人手给我,快帮我找人。”
萧晏之皱眉吩咐:“南风。”
“属下在。”
“去,把所有能调的人都调给他用。”
南风应声:“是。”
许槿之:“再借我一张皇城的地图。”
萧晏之立即去拿地图。
这事儿,人丢了,定是有目的性的,萧晏之边找边道:“这事儿你莫要乱了阵脚,只丢了她一人,说明是有目的。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昨日她刚叫人告诉我小心,今日人就被撸了,归根究底,还是跟我有关。”
萧晏之皱眉,沉思半刻,或许刚好趁着这事,搅浑水,沉声道:“吩咐下去,情报丢失,全城戒严。”
南风立即领命:“是。”
许槿之拿了地图就要走人,萧晏之道:“槿之,若是人找到,时机成熟就开始吧。”
许槿之立即沉下心,道:“好。”
一时间好似一下就忙碌起来,街上到处都是兵马,感觉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次搜索范围很广,人在东郊丢的,搜查不指定在京中,东郊周围也派了人手。掳人要马车,大理寺的人跟着雏菊来到案发现场。姚知意这屋子还没有动过,地上有泥脚印,房门是被刀片撩开销子,有痕迹,确定人是被撸走的,还是在睡中。还有这房子有篱笆,院墙也不高,偷人一点也不难,在后院墙角看到有扎堆蹲守的脚印。再然后周边搜查发现,有可疑马车痕迹,不在马路上,而是压过草,在草丛里停过,从压过草的痕迹推断,朝向是进了京中。
许槿之在听到人被掳回京中时,在东城门的马车进出口记录里找到了十几辆马车,其中最熟悉不过齐王府和禄府的记录。
此刻已接近天黑,这十几个地方,除了齐王府,和禄府其他都好说。
许槿之对着云君清道:“齐王府上你去,我去禄府。”其他地方派认识姚知意的人带头去寻即可。
云君清应声,两人分头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