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令令更是疑惑。“原谅我，令令，我有些事隐瞒你了。”叶左野把上次利用肖凯手机威胁他们的事说了遍，但隐瞒了老人的身世。
“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歌声里》铃声响起，叶左野听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出现肖凯的名字，迟疑了一会儿，“接啊。”令令催促着。
“你怕不是肖凯吗？”
叶左野点了下头，但还是很快划开了按键。
“页子大哥。”肖凯的语气沉着冷静。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叶左野深深地吐了口气，似乎将多日积累下来的压力都一泄而尽。
“出什么事了吗？” 叶左野追问一句。
“是这样的，你快到现场。这里发生了一起离奇的案件，死法和金大爷一样，也是被人割了脸皮。”肖凯声音加了点催化剂似的，听得让人痒痒的，挑动着叶左野原本就紧张的神经，使得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
“好的，我马上来。在哪？”“东川路45号。是一家工商银行。”话音未落，叶左野甚至来不及披上外套，便急匆匆地飞奔出门。与此同时，令令也紧随其后，紧紧跟上了他的步伐。
叶左野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10点，这个时间点，正是银行早上最热闹的时间。
一群人围在那儿，讨论声喋喋不休。叶左野穿过人群，看见一个胳膊上猫头鹰的标志，一把抓住了，确实是肖凯。猫头鹰是页子侦探所的标志，叶左野当然可以找到肖凯。
“页子大哥。你看。”肖凯蹲在地上，指着案发现场。
叶左野眯起了狭长的眼睛，男尸，上身赤裸，脸皮割去，血肉模糊，叶左野不是滋味地吐出舌头，舔了下上嘴唇。令令害怕得闭上了眼睛，把脸朝向叶左野。叶左野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肩膀上，摸了摸她的头发，“没事的。”令令乖巧地点了点头。
肖凯看向令令，眼神里透着一丝惊讶和疑惑。他轻声说道：“页子大哥，您怎么把嫂子也带过来了呢？这里的场景，呃，可能不太适合女生看到啊。嗯……那个，页子大哥，如果方便的话，我们还是要借一步说话。”
听到这话，叶左野缓缓松开了令令的手，但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有些不悦。
令令抿了一下嘴唇，目光闪烁不定。她先是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肖凯，接着又悄悄地瞄了一下叶左野的眼睛，最后撅起小嘴，压低声音嘟囔道：“我不能听听吗？我才不怕呢，而且我的胆子会比你们都大一些哦！”
叶左野见状，无奈地向肖凯使了个眼色，表示让他稍安勿躁。
肖凯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略显僵硬的笑容，轻声说道：“呃，好……吧。”与此同时，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个身着黑色长裙的黑发披肩女子正戴着一副黑色墨镜，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正当令令回头时，恰好与那位神秘女人诡异的笑容撞了个正着。
叶左野紧握着她的手，低声催促道：“看什么呢？快走！”令令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能匆匆应道：“哦哦哦。”接着，她低下头看了一眼手表，上面显示的时间是“10:10”。
肖凯领着他们来到银行后门旁边的一间接待室。刚推开门，他们就惊讶地发现屋子里坐着一群身穿便衣的警察，他们围坐在一张红褐色的、类似麻将桌的桌子旁，正压低声音热烈地讨论着什么。
“死者叫李里。”
“什么？李里？”令令好像受惊了似的叫起来，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窗外的黑衣女人听到这个名字，心也震了下，身体猛地晃了一下，仿佛站立不稳。
“令令。”肖凯抢在叶左野前面开口问道，“你认识？”
令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说道：“他是我的表哥。不过很多年没联系了，因为听说他去了英国留学。”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身穿深棕色皮衣的男人站了起来，他的声音低沉而粗犷：“嗯？他上个月刚从英国回来。没有联系你吗？”
令令默默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伤和困惑。
一个高大的穿着深棕色皮衣的男人站起来，用粗犷的声音哼了一句，“嗯？他上个月刚从英国回来。没有联系你吗？”令令点了点头。
黑衣女人神情不安的样子，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脚步踉跄地转身离去。
此时此刻，黑衣女人的内心充满了不安与痛苦。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脚步踉跄地转身离去。当她走到十字路口时，正巧绿灯转为红灯，只剩下 30 秒的等待时间。她默默地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最后一条短信。
“我爱你。”
发送时间：11 月 11 日，11:11.
发件人：李里。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手背上，那颗泪珠滚烫得，好像燃烧的火焰，灼伤了她的皮肤，更是刺痛了她的心灵。
这一刻，整个世界似乎都凝固了，只有黑衣女人独自伫立在街头，被无尽的悲伤所笼罩。她的目光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而那条简短的短信，成为了她与李里之间最后的联系，也是她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痛记忆。
“李里死亡时间是12日凌晨5点。那时离银行开门的时间还有4个小时。他不是当场死在银行门口的，而是先是背后被人袭击，击中脑部，扒了脸皮，再被人拖到了银行。他昨天中午12点来过银行取钱，数目较大，10万，取出前后马上转了5万，但他在凌晨2点来银行旁的取款机又转账转了5万。”
“对哦，自动取款机是最多转账5万的。他怎么分开两次转账？不嫌麻烦吗？”穿着蓝色针织衫，外表俊朗的年轻男子说话。
“我们查了李里的最后电话记录和短信记录。”矮胖的警长发了话，抬头看着令令，眼神略显出一丝不安。令令也不知怎么的，脸红了。
“最后的通话记录是和你讲话的。令作家。”警长按着桌子，意味深长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