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小村姑不相信,你这个小村姑,我看未必!”
“你最是会骗人!”
“哪有,我才不是那样的小村姑呢!”
我拉着白景林问:“是不是白家来人了?白府的人说什么?爹娘同意吗?”
白景林没好气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小骗子!”
“白府的确来人了,不过是白夫人身边的贴身嬷嬷,那嬷嬷言语间,看的出来白夫人不喜欢你!”
“难道她喜欢白锦绣?”
我觉得很有可能。
毕竟白锦绣可是才女。
不管是样貌还是才能,都比我这个小村姑强。
我这个小村姑,貌似除了会忽悠人,再也没有其他别的本事。
我叹了口气。
“怎么,这就不行了?我看你也不行,即便是你愿嫁过去,我怕你受委屈!”
“委屈?”
我说:“再委屈再难得日子,我都过来了,还能有我在乡下的日子委屈难过?”
“不过,这么大的事情,白锦绣就没闹吗?”
白景林的神色很不好。
白老爹说要禁足白锦绣,果真就禁足了。
整整一个月。
不缺她吃不缺她喝,她要什么都会让人送过去,但就是不让她出门。
期间,白夫人也去看过她几次。
白锦绣各种求饶认错,也不知道白景林和我那个未曾谋面的大哥和娘说了什么。
白夫人竟然无动于衷。
貌似,还变着法的小小的惩罚了一下白锦绣。
白锦绣能出门,第一时间就跑出去了,回来后听说就把屋里的东西砸了。
“玲珑,你我是好姐妹,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一处茶楼里。
白锦绣拉着月玲珑的手,哭成了泪人。
月玲珑满眼都是怒火:“你爹娘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即便你不是他们亲生的,但你是他们从小养大的!”
“那个小村姑什么都没有,竟然把白府的人骗的团团转,白府的人都是瞎子!”
“白将军也是瞎子,宁愿娶她也不要你,不嫁就不嫁,你愿意嫁给我表哥吗?”
“你表哥?”白锦绣脸上有一丝丝的害羞。
月玲珑说:“就是欧阳家的大公子,欧阳沐!”
白锦绣没说话,疑惑的看着月玲珑
月玲珑又道:“我表哥家是江南的富户,全国各地都有铺子,他们还是皇商!”
“我觉得你嫁给我表哥比嫁给白将军好多了,你要是不愿意留在江南,就跟着我表格到处走!”
“吃喝拉撒哪样不比那个什么白术好!”
“可是……”
白锦绣咬着嘴唇,小心地问:“你表哥应该很大了吧?”
月玲珑脸色一滞:“是大了一些,不过我娘常说男人大会疼媳妇!”
“那里表哥今年多大了?你们欧阳家家世那么好,你表哥应该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吧?”
月玲珑再次一滞。
她迟疑了一下:“哎呀,算了我也不瞒着了,全都告诉你!”
“我表哥比你大十岁,今年二十四了,他从生下来身子骨就一直不好!”
“之前成亲过,还有一个姑娘,可惜我那表嫂是个短命的,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死了!”
“我表哥和我表嫂是青梅竹马,我表嫂死了之后他就一蹶不振!”
“然后一耽搁就是这么多年,他们家打算把生意在京城固定下来,我娘就想着在京城给他找个媳妇!”
“远离江南那个地方,再娶个媳妇,说不定我表哥就能从我表嫂的事情走出来!”
白锦绣不说话了。
月玲珑早就知道是这样。
毕竟眼前这位可是曾经白府的嫡女。
若是从前,她还不敢开这个口。
但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是,要不是看在她的背后是白府,她也不会开这个口。
白锦绣这个人,徒有其表。
最是爱慕虚荣。
她看不起这样的人。
月玲珑看着白锦绣就想到了小师姐。
她和小师姐有一年没见了。
也不知道小师姐过得怎么样。
等她把手里的事情忙完了,她就要赶紧去看小师姐。
上次分别的时候,小师姐可是说要把她养的宝贝送给她。
等她拿到小师姐的宝贝,说不定表哥的病就有救了。
“玲珑,那等你家表哥什么时候来京城了,我们见一面!”
白锦绣认真的想了一下。
现在她不是白府嫡女的事情还没有传开,等传开之后,她肯定是说不到什么好亲事。
京城的人就是这么势力。
如果娶的媳妇不能帮衬家里,那这个媳妇不如不娶。
欧阳沐是大了一些,但还没到当她爹的年纪。
她就不信凭着她的本事,拿捏不住一个老男人。
等她拿捏住欧阳沐,以后欧阳家都是她说了算。
白将军!
白府。
她都不会放在眼里。
到时候,她会把白术那个贱人狠狠地踩死。
我不知道白锦绣要嫁给欧阳沐的事情,因为我忙着白将军的事情。
白夫人派人问了一些话之后,就有意无意的说让我去白家做客。
我跟白景林了解了一下白家的情况,就让白景林给白将军传话。
我要去他家。
白将军叫白少煊。
白府的小公子,如今的白夫人是他的继母,育有二子一女。
她的继母叫林婉婷,据说是白少煊母亲的表妹,好像还是闺蜜。
白少煊和他这位继母的关系不是太好。
自从皇上册封白少煊为振威将军,还赐给他一座府邸,白少煊就搬出去了。
一年到头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白府一趟。
想到上次的事情,我越发断定白少煊是个傻子。
他可能在战场上头脑清醒,其他时候一概都是糊涂蛋。
这样一个糊涂蛋,能被任何一个人玩的团团转,自己转不过弯来,还把所有的过错算在我头上。
我是招谁惹谁了。
白少煊。
你个狗东西。
本姑娘要是不把上辈子的仇找回来,本姑娘就跟你姓。
白夫人既然想见我,我必然是会如她愿得。
只是。
出门的时候,我心情就不大好了。
“姐姐,白夫人今日也约了我,我们好像只能一起出门了!”
一身华丽衣服的白锦绣,趾高气昂。
看我的眼神都是都是嘲讽。
她说完就提着裙摆踩着脚蹬,上了马车。
“桃儿,咱家就没有别的马车了?”我实在是不想和一个害我了人,共乘一车。
“有也不给你用,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白景泽夹杂着怒火的声音从白府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