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我耳边说了几个字。
我脸一下子就烫的不行。
“你,你流.氓!”
我脸烫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这鬼怎么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
知道天魂珠为什么会变色,我再也不觉得天魂珠是什么好东西,很想把这玩意给扔了。
冥公子察觉到我想法,轻笑:“媳妇,虽然你不想承认,但我说的是实话!”
“有句话我还没有告诉你!”
“太污的话我不想听!”
“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听到我说那种话的!”
我:“……”
这男人脑子觉得被那什么上头了,三句话不离那件事。
我气呼呼的说:“你要说就说,不说拉倒,我出来这么久了,该回去了!”
“外面肯定天亮了!”
一想到天亮还要面对姨奶,我一次觉得头皮发麻。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姨奶。
冥公子在我头发上亲了一下:“你姨奶有些话的确说的没错,不过她的这条命也算是你救回来了!”
“等你把他们欧阳家所有人的魂魄放出来,她会原谅你!不过你们若是再想回到从前,那是不可能的!”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心。
沉到了谷底。
姨奶是从小陪我到大的人。
她可以说是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
要是连她也不在乎了,我就真的是个没人要的孩子了。
以后。
我微微抬头看向抱着我的鬼。
他一开始也是厌恶我的。
现在对我好,不过是因为我们有了肌肤之亲。
就像他说的,我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他在乎的应该是我肚子里的孩子,而不是我吧?
不好的事情真的不能去想。
想起来就会上头。
“我记得你以前有个佛家的手串,谁拿走了要回来,你戴着那串手串去祠堂,危险会更少一些!“
“你怎么知道我有手串?”我又愣住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虚无缥缈的说了一句:“你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了!”
换句话说,我一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生活。
他清楚的知道我身上发生的每件事。
以及。
几个月前我遇到危险,最后被人救了,应该都是他出手的。
“我之前在村里还有别的村里,几次遇到危险,都是你救了我是吧?”我问出心中疑惑。
冥公子已经扯过他的衣服穿在身上。
先前是黑色的华服,这会变成了月白色。
他只是把衣服穿上,并没有穿好。
白色的里衣和月白色的外衫叠着,白皙好看的胸膛露出一小部分。
我这个没有经历过真正男人的小丫头,看的只咽口水。
“是不是觉得自己赚了?”冥公子得意的咬我耳朵。
我下意识的推他:“没有,你没听说过女人也好.色吗?再说了你都那什么我了,我还不能看你了!”
“当然能,如果你想看的更多,我可以现在就把衣服脱了,让你看个够!“
“你别扯开话题,以前我在村里发生危险的时候,是不是你救了我?”
“你说呢?”他对我抛媚眼。
这就就是变相的承认了
“你把郭伟怎么样了?”我问他。
他毫无征兆的就黑了两,捏着我的下巴质问我:“你很在乎他?”
我知道这家伙是吃醋了。
“没有!”我说:“他只是我同学,我就是想知道他去哪了?毕竟同学一场,他也算是间接救了我救了我弟!”
“你也不能这么小气,问也不让人问了!”
他说:“你最好不要对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有想法,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多背几条人命!”
“反正你也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多一个也是多,多两个也是多!”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掐了自己一把,指尖一冒血。
我就回去了。
睁开眼。
天,果然已经微微亮了。
这么多次了,我已经知道梦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果然。
我掀开被子就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没了。
而且还。
“狗男人,你是属狗的吗?这么热的天你非逼着我穿长袖衣服!”看到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就跟被人打了一样,我气的咬牙切齿。
他就不能考虑一下我吗?
自私鬼。
我骂骂咧咧持续了十分钟。
也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听到。
反正,他一点动静都没有。
外面已经能听到鸡叫声了。
我爬起来从柜子里找了身长袖衣服先穿好,洗了把脸之后才去看姨奶。
姨奶还在睡。
脸色已经明显缓过来。
她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睡的很不踏实。
一直皱着眉头。
苏桃和崽崽跟着我出来,俩人顺着阴凉地跟我去了厨房。
姨奶虽然恨我,但我还是要把姨奶照顾好。
想着她现在还是只能吃些软和的饭,我就又煮了白米粥,这次把青菜切碎放到里面,又撒了一点盐。
然后又做了个西红柿炒鸡蛋。
我把饭给姨奶送过去,姨奶正好醒了。
她看到我进来,直接转过身去,不看我。
“姨奶,我把饭放在桌子上,你一会起来吃了,吃完了把碗放着我回来洗就行!我吃过饭要出去一趟!”
“你去哪?”
她问我。
我说:“好长时间没回来了,我回去看看我妈!”
姨奶没在说话。
吃过饭后,苏桃主动说:“姐姐,你姨奶虽然已经在院墙周围布了阵,但是不小心还会有鬼进来!”
“她现在太虚弱,稍不留神就会被鬼抢走魂魄,我留下来帮你照看她,你带着崽崽就就好!”
“嗯,那就辛苦你了!”
“能帮姐姐做事我很开心,怎么会辛苦!”
苏桃看着我和崽崽出了门。
今天又是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
早晨的太阳不是很刺眼,而且还有风。
对面的稻田里不停地有青蛙叫,躲在树上的鸟也叫个不停。
如果没有发生这么多事情,这该是多美好的一个早晨。
我下意识的朝门口的槐树看去。
那张脸依然若隐若现。
她看到我的时候,还对我笑。
很温柔的那种。
但树干底部有更多的血水涌出来。
有些地方已经完全变红了。
大概封印很快就压不住了。
我赶紧往家里去。
走到门口,刚好碰见刚从家里出来的我奶。
“谁让你回来的?”她看我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