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凤燚和小麟也开始审讯这只狭翅绿刀螳,这狭翅绿刀螳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的血脉威压,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他所知道的说了个遍。
经过狭翅绿刀螳的交代,共清理他们便也了解了,之前他们见到的那数十个帐篷,正是炼丹师和炼器师的居住的地方。
并且在那里看守和巡逻都很是严密,不仅有圣阶的巡逻队,还有一名尊阶的螳将军驻守。不过这将军是什么实力,这只狭翅绿刀螳便不知道了。
得到这些消息,顾清璃也已经很满足了。果果能够钻地钻土,而小麟能够掩盖气息,想要到达那帐篷的位置应该不难。顾清璃这次只打算由果果,小麟和她自己出动。
小麟的如今的实力,对付圣阶还可以获胜,但是尊阶就困难了。所以最好不要碰到,那名六阶的螳将军,要不然还是极有可能会被发现的。
慕容皓轩和邵蓝也知道,以他们的实力去有可能会拖后腿,所以便也没有强硬要求。而凤燚则是在路上接应他们,不用去到帐篷里面。
一切商议完毕之后,顾清璃说道:“现在只有最后一个难题了,那就是我们最后要怎么离开这个远古空间。气息玉牌我们倒还有,只不过不知道这空间的薄弱点在哪里。”
小麟也知道这里并不是人类生活的空间,思考了一下说道:“主人当时在设下传承境地时研究过,在这里有灰色石头的地方,空间就会越薄弱,到时候我们可以着重寻找一下。”
顾清璃也想了想,随后惊喜道:“我知道在哪里了,我们刚进到这处空间的时候,那周围就都是灰色的石头。”
凤燚,慕容皓轩和邵蓝也想了想,确实也有些印象。之后众人也很是兴奋,终于有能出去的希望了。
这时的楚辰晟正在炼制一具三阶的铠甲,他的脸色苍白,在眼底还有些发青,显然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但是他那深潭一般的双眼,却闪烁着森冷的幽光。
楚辰晟来到这里已经第十一天了,他每天都十分思念顾清璃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生活的如何,但是楚辰晟相信,他们已经在想办法,来营救自己。
这些天楚辰晟也已经摸清他所在的地方,是在这片帐篷北边的位置,也是这狭翅绿刀螳的老巢。
他也为这里的炼器器具和材料感到惊讶,这里有许多都是极为珍贵的。并且这里还有一名人类炼器师。
这名人类炼器师叫做邱二,大约已经七十多岁了,不知道被关押在这里多少年。但邱二精神势头很好,每天都不停的在这里炼器,监守的狭翅绿刀螳对他十分宽松。
并且不管这邱二每天炼制多少器具,始终不用受罚。不像楚辰晟,他的背上已经烙下了四个铁印。
邱二在见到楚辰晟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同情。楚辰晟在到来的第二天,就在炼制器具了,并且还有圣阶二星的强者,专门来看守他。
楚辰晟身上的铁印是之前的四天分别烙下的,不过幸好他有顾清璃给他的丹药,再加上他肉体承受能力比较强,才坚持了下来,不过那种耻辱他永远都记得。
但是他现在却不能反抗,即便他拿出气息玉牌,也只是死去几个无伤大雅的狭翅绿刀螳。但是他并不想死,他还要和顾清璃,一起生活下去,一起去解救父亲和她师父。
在第五天的时候,邱二无声的走来,帮他一起完成了这一天需要的五具铠甲。两人从这时也开始交谈起来。
通过交流,楚辰晟了解到原来这邱二也是误入的这处空间。若不是因为他是炼器师,早就被狭翅绿刀螳处死了。
这邱二为西海国人,圣阶三星,他进入这里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并且最初的时候,完不成任务,他的背上就被烙满了铁印。
到了后来他便习惯了,也许是认命了,便炼制了一些好的兵器铠甲,来孝敬这里的监守。于是这邱二的日子,才算好过了一些。
其实这邱二,已经在这里呆了五十年的时间。最初的时候,他还想过逃走,但都失败了。不过幸好坚守被他忽悠了过去,才免于受罚。
不过也正因此,邱二也开始钻研起炼器来,并且这里高级材料也有许多,还十分的宝贵。所以他也炼制了一些很好的武器,并且也由三品炼器师,晋升到了圣品炼器师。
邱二的地位,也在这里提升了许多,毕竟狭翅绿刀螳也知道,这圣品炼器师对他们也是极为重要的。
而楚辰晟得知邱二是一名圣品炼器师的时候,便有了一个打算。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五阶魔核,交给邱二,帮忙镶嵌在他的黑色弯刀之上。
其实这把黑色弯刀,早就能够镶嵌五阶魔核,但是楚辰晟一直没有考虑好,要镶嵌哪种魔核。
现在楚辰晟拿出来的这颗,是一枚远古金猊兽魔核。连他的父亲,也不知道这枚魔核的来历。
只知道这金猊兽,是一头极其凶猛暴躁的类似狮子的凶兽,实力极其强横,在同级之中更是无可匹敌。
只要楚辰晟能够使用,这镶嵌了金猊兽的黑色弯刀,定能够斩杀那位坚守他的圣阶强者,从而逃出去。是使用这把五核弯刀,将会有一个极其危险的情况。
那就是若没有掌握这五阶魔核的圣阶实力,在使用武器的时候,将会被那金猊兽的魔核影响,变得极为狂暴,是非不分,只会陷入无尽的杀戮之中。
在邱二告知他这里有一条隐秘的小路,能够离开这处看守之地时,楚辰晟最后的犹豫也消失了。
在邱二帮助楚辰晟炼制武器的时候,楚辰晟就知道这邱二是极为善良的,所以他便告诉了邱二,他想要逃出去的决心。
邱二对楚辰晟也非常的同情,毕竟这年轻人剩下的生命还很长,若是一只被关在这里,那着实太过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