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抖手不敢直接跟林渊联系，非要走阿尔托莉雅那边中转一下，实在是阿尔托莉雅接管了林渊的电话，除非是霍家陈倩以及家人里这些，阿尔托莉雅会任由他们打进来，其他杂务事情，都被阿尔托莉雅解决了。
所以抖手的电话，绕了一圈才打进来。
其他人找林渊，也要托陈倩帮忙，不然以林渊目前的身份，弄到他电话其实并不难，许多人都可以，但眼下关键是打不进来，全被阿尔托莉雅截住了。
这样确实减少了许多麻烦，不然就游戏头盔这事情，林渊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就接电话就是了。
打电话的是抖手老板。
要问游戏头盔出来后，全网谁最憋屈，抖手肯定是跑不了的。
要知道林渊一开始可是给抖手打工，三千万就能签一年那种，但没几个月时间，抖手都要仰望林渊鼻息了。
一个虚拟现实技术，彻底洗牌了许多行业。
要说抖手也是倒霉。
明明他们已经看到这方面的光景，前些日子还收购了小鸟看看，投资搞VR设备，还利用自己的直播基础搞VR直播。
战略方向完全没错。
体验过VR直播的人，估计很难再对普通直播感兴趣，那种贴脸给你跳舞的感觉太美妙了，打赏冲动都强了一截。
但他们显然没想到技术革新会这么快，以至于以前看似目光长远的投资，全都打了水漂。
有了游戏头盔，谁还玩普通VR啊！
关键一个主播翻身，让抖手平台仰其鼻息，这种逆袭太离谱了。
如今的抖手，完全没有了当老板的底气，只能寻求合作，毕竟他们很清楚VR直播的优势。
一旦被国内的其他竞争对手抢先布局，到头来倒霉的反而是自己，所以这会儿便找过来了。
“张总？”林渊接起电话，对于抖手老板是谁，林渊还是知道的，再者阿尔托莉雅也给了提示。
“林总您好，相信我这边的来意，您应该也清楚了吧。”张总那边也没耽搁，直接说明来意，主要是阿尔托莉雅提醒过，别扯东扯西的，我老板太忙了，耽误了他的时间倒霉的是自己。
“大体知道一些，我是直播起家，对于抖手平台还是有很强的归属感，合作的事情好说，我这边会优先安排抖手入驻的。”
对于直播平台而言，谁先上去就能占据一定的优势，而且得到林渊的承诺，好处可是大大的。
关键这个时候让程序员从头开始学习根语言，然后再把程序转换成盘古平台的技术，还要通过审核，太耗费时间了。
林渊承诺，其实就是愿意提供技术帮助，直接帮他们改程序上平台。
这对林渊也是有好处的，丰富了平台产品，这样玩家也能更开心一些，玩家喜欢，抖手这些APP自然就挣钱了，然后交出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我平台不就挣钱了嘛！
互惠互利罢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张总自然是开心中挂断了电话，他所求的也就这点事情了。
接下来还是来了不少电话。
基本都是各行各业龙头级别的人，在他们打来电话的之前，阿尔托莉雅就提供了资料。
基本都是讲述各个企业的情况。
企业不错的林渊自然是直接通过，差了一点就直接推给阿尔托莉雅，折腾了一阵子，林渊有些烦了，就让阿尔托莉雅统统接管了这些事情，反正自己需要特别照顾的，也就那几家，其他根本没什么交情，让阿尔托莉雅看着办就行了。
殊不知林渊的一个念头，或者说阿尔托莉雅的一个决定，就能让许多企业焕发生机或者倒霉。
先入驻的平台，肯定会有优势，习惯这东西还是很可怕的。
就目前而言，平台已经敲定了许多企业入驻，绝对的技术领先，让事情轻松了不少。
不然就拿鸿蒙替代安卓这事情来说。
去安卓化是未来必然要做的事情，谁也不希望最重要的东西掌握在一群投机者手中，哪天对方心情来了，一个公告就能让你手机变成砖，关键他们是真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
只不过替换安卓的过程中，各方肯定会产生矛盾，大家都有各自的理由，想要自己的特权，因此僵持不下。
但林渊完全没这方面的担忧。
跟我要特权？
你特么是不是在做梦，没睡醒可以继续睡。
所以事情推进的异常顺利。
哪怕一些人觉得这样一搞，生杀大权都掌握在林渊手里，心里不乐意的时候，可只要一听到对手同意了，哪里还坐得住，一步慢步步慢啊！
甚至再发展一下，他们完全生不出这种想法来，只想尽快上架盘古平台，避免过程中出现问题。
因此现在要说哪个群体最恨林渊，程序员肯定是必不可少的一环，尽管根语言已经向下兼容C语言，给他们创造了很好的学习机会，但完全用一门新语言来写程序，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搞定的，关键你还得学习。
各个公司高层都给他们下了死命令，多久学不好，多久不能写出程序来，就得卷铺盖卷走人了。
现在的IT行业一片哀嚎，估计杀了林渊的心都有，谁让这家伙不声不响就搞出了这样的大动作，根本没给他们多少反应时间呢。
不过恨林渊的人很多，虱子多了根本不怕咬。
丑国。
高层齐聚。
就这几天时间，他们已经开展过很多次讨论了。
丑国总统愤怒道：“你们干什么吃的，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弄明白这个游戏头盔的秘密！”
这些天没少拆游戏头盔。
好多人都躺了枪，这全跟林渊或者说阿尔托莉雅的一个设定有关系。
那就是如果不激活头盔，开盖头盔就会自毁，还不到你拆解头盔那一步，就让你凉凉。
好吧，这样我们就先激活呗。
但激活一个账号，拆解头盔后就会直接被封禁，也就是负责激活的那个人彻底与虚拟现实技术无缘了。
一开始大家还没当回事。
知道官方的严惩态度出来后，许多人都不干了。
麻痹的，这虚拟现实技术未来肯定会很普及，但我们全部被官方封了，永久无法使用，这岂不是落于人后。
所以目前这个阶段，不是他们买不到头盔来拆解，而是大家都不肯去激活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