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一听心都凉了一截:“蛇姐人很好的,怎么会被他给骗了啊!真的是可怜了那个孩子!”
“男人有心骗,女人还能不上当?确实是可怜那个孩子了。”
我真的没想到,当初帮过我很多次的齐白大仙,真实面目竟然是这样的。
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开始,齐白大仙的号就被盗了,我就再也没有认识过真正的齐白大仙了。
白发师父冷厉道:“现在知道这个真相了,也就不稀奇他会做出这种事,给人出一些这种断子绝孙的邪法。”
“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那我们……”
“我们还是要抓住他,我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长得像个小白脸一样,实际上比谁都花花肠子,要是抓住了他,给他脚打断,送去嵩山涧。”
真不知道这段日子蛇姐都是怎么过的!
我都很久没联系蛇姐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恐怕也过得不是很好吧!我想着等这中元节忙完,我就给她打电话聊一聊。
很快就到了中元节那日,殡仪馆闹得动静很大,不过这回多亏有白发师父在,在他的领导下,我们将殡仪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贴上了黄符。
不仅如此,到处都被白发师父设下了阵法,这一夜还算是过的安稳,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
夜里一场大雨突如其来,给中元节出来的阴魂们洗漱,看似空荡荡的街道上在雨中慢慢浮现出了不少鬼影。
那些鬼影密密麻麻,站满了整个街道,好像热闹的在赶集似的。
一般肉眼是看不出来的,但也能感受到这种强大又不对劲的磁场,以及阴森刺骨的凉意和阴气。
所以大家都是在家里待着,尤其是老一辈的人,一入夜就不会再让孩子出门去,以免会受到惊吓。
我静静地坐在殡仪馆门口等待着这一天过去,在发呆的时候我又想起了陆夜川。
此刻……他在做什么呢?
为什么这么久了,他都没有一个消息,也没问过我好不好,他还会回来吗?
一大串的问题开始让我胡思乱想,我脑子乱的很,就去国英叔的房间里面摸了一瓶白酒来,想喝一杯睡个安稳觉。
国英叔一看笑着道:“那酒都不醇,也不香,只能骗一骗外面那些不懂行的人,算不上好喝!”
说着,国英叔就从自己的床底下拿出了一瓶珍藏出来,他还用自己的一个旧袜子包着,黑乎乎的,感觉都已经染上味儿了。
我有点不太敢喝,但是国英叔盛情难却,早就给我倒上了一杯。
“来!尝尝这个,一般人我可不给他喝呢!”
我只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瞬间感觉一阵火辣辣的丝滑入肚,口中还带着一股清香,胃中暖暖的,很舒服!
“还真的是好喝,这酒的味道真不错,国英叔再赏我一杯吧?”
国英叔笑着又给我倒了一杯,然后用他那袜子又把酒包了起来。
“可不是我不给你喝,是你真的不能喝那么多,这可是陈年佳酿,像你这种没喝过酒的人,喝了两杯可得睡上一整天!”
我的脑子已经开始轻飘飘了,好像整个人都轻盈了似的,过了十几分钟后,我的意识就开始迷糊了,我赶紧坐到我的床边,瞬间就来了睡意。
国英叔在我旁边还说了几句话,我都没听见,摆摆手直接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是不得不说,这一觉是我睡得最舒服的一觉,忙碌的脑子根本就来不及胡思乱想,也不会做梦,让我睡的浑身舒畅。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我也不像是在殡仪馆,起身一看,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别墅里。
我愣住了,坐在床上想了半天,才想起那天喝过酒,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是一天一夜之后了。
“我的妈啊。”我都惊呆了:“这酒会穿越还是怎么?我睡了这么久?”
我饥肠辘辘的爬起来想去找点吃的,却看见我鞋子边上很多红色的玫瑰花瓣!
我一开始眼神恍惚了一下,还以为是发生命案了,地上是一片血迹!
我茫然的走下楼去,顺着这条玫瑰花瓣继续往下走,结果看见楼下热闹非凡,全部都是红彤彤的一片。
到处贴满了喜字,桌上摆满了早生贵子的喜庆果盘,还有沙发上的一些红色喜物。
他们虽然忙得不可开交,但都没发出声音,十分安静,每个人交流都用手语比划着,我看见的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一觉睡聋了。
“你们干什么呢?”
我茫然的问了他们一句,他们齐刷刷看向我,愣了几秒,随即大笑起来。
殷姿赶忙上前来拉我的手,她急匆匆道:“你可算是醒了,你再不醒我们都要扛着你下楼了。”
“怎么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能干什么呢!结婚啊!”
“结婚?”我懵了:“谁要结婚了?”
“还能有谁啊?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当然是陆夜川要结婚了!”
陆夜川要结婚了?
我一听心都碎了一截,感觉自己和这个热闹根本融不进去,难道是陆夜川要和舒曼曼结婚了吗?
一旁的祁淮偷笑起来,他拿着一把喜扇塞在我手里道:“你是不是睡了一觉都失忆了?你说谁结婚呢?当然是你和陆夜川结婚了!”
祁渝也忙着给我拿喜服:“赶紧的,都快急死我们了,别耽误了吉时,去把喜服给换上啊!”
夏邑在一旁也忙得不可开交:“我都想好了,要是你还没醒过来,我就穿上喜服替你嫁给陆夜川。”
殷姿拿着喜服开始帮我做造型,我仿佛一个玩偶一样,呆若木鸡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缓了好久我才想起来问一句:“陆夜川呢?”
“陆夜川在新房等你!他给你买了一套新别墅,说这套别墅留给你出嫁用,他在那边等你!马上婚车就来接亲了,我们得抓紧时间。”
我完全懵逼了:“那我该做点什么?”
众人哄笑着,按着我坐在椅子上道:“你该做新娘,其他什么事都不用你操心,明白了吗?”
我呆呆的点点头,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厉害,看样子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