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不喝酒的!这完全是被骗了!”解千愁笑得不行,还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别别别!别过来!”林半山躲在覃碎薇身后,他这身板可经不住陈邪恕一招!
“冷静点?哪儿不舒服?不然我们先去休息?”覃碎薇试图安抚朝着他们走过来的陈邪恕。
陈邪恕走得很稳,要不是他迷离的目光跟粉红的脸颊,完全看不出他喝了酒。
陈邪恕在覃碎薇跟前站定:“脱衣服。”
覃碎薇懵逼加震惊:“啊!”
林半山激动的探出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老邪!”
覃无忧缓缓脱掉外套:“看来这一架必不可少了。”
解千愁连忙拦住覃无忧:“冷静大舅哥!不是覃老板!冷静!”
周徽屿也凑热闹:“不是!这是我们能听的吗?你俩发展到这一步了?”面对大家的调侃,陈邪恕是听不懂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
“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地图。”陈邪恕说。
“看你妹!要不要脸啊你!”覃碎薇气得脸都红了。
“真不是!哎哟我天!谁让你们给他灌酒啊!”解千愁有点头大,一个喝醉了劝不听,抱着的这个比过年的猪还难按,他都挨了几拳了!那边还有两个废物只知道起哄!!
“岁岁是山峦图!他觉得你身上可能有山峦图的最后一份地图!他手里那个是特制的药膏!涂抹上去可以让身上隐匿的图案显形!”解千愁操碎了心的替陈邪恕解释,就怕他被扣上个老色鬼的帽子,这个家没有他得完!
“哎哎哎!别过来!”覃碎薇捏着自己的衣服飞快退后,笑话!这个时候她是打不过陈邪恕的,可不能拿自己清白开玩笑。
最后解千愁他们四个男的艰难的把陈邪恕按回了房间,看着他闭眼睛后才算作罢。
“太可怕了,以后在别让他喝酒!”林半山打扫着一片狼藉的客厅,摸了摸被打了一拳的脸。
周徽屿哭笑不得,他身上也疼啊,这能怨谁?
折腾大半夜才各自腰酸背痛的去休息。
夜半,覃碎薇睁开眼睛,床头站了一个人差点没把她吓死。
“你!”一个字没说完,陈邪恕扑到她身上按住她的肩膀。
“我还差一份地图。”陈邪恕很执着。
“大哥,我真没有地图!”覃碎薇翻了个白眼,很是无语。
“涂在背上。”陈邪恕又摸出他那个白色小瓷瓶。
“来来来,你来,今天不试试你是死不了心了。”覃碎薇撩起头发,双手缩进袖子里,把衣服翻了一个面,扣子这边在背上然后穿好:“解扣子,涂药。你看。”覃碎薇趴在床上道。
陈邪恕解开背上的睡衣扣子,扣子解了一半,白皙的肌肤映入眼里。他顿了一下。
“等我去,找一个女的。”陈邪恕说完站起来,脑袋晕眩得让他微微踉跄了一下。
覃碎薇都不知道该哭该笑,无语的看着陈邪恕幽灵一样出了房门,她都懒得动一下,趴在床上重新盖好被子睡觉了。
第二天,覃碎薇起来的时候找陈邪恕要那个小瓶子:“你不是想知道我身上有没有地图吗?药瓶给我,我试试。”
“………”陈邪恕神色有点怔愣,没回答她。
“老邪,你不知道吧?昨晚你一直追着人岁岁要她脱衣服,要不是我给你解释两句,你可就被当色狼给打死了!”路过的解千愁极兴奋的看着陈邪恕那张平静的神色龟裂。
“给我。”覃碎薇挑眉伸手。
陈邪恕低头从口袋里拿出小瓶子,脑海中不期然的闪过一抹雪白的脊背,都没敢抬头,把药瓶放在覃碎薇手里就闪身离开了。
解千愁乐不可支的在喊他。
覃碎薇回到房间关好门窗,解开衣服对镜自照,头发全夹起来,用这薄薄的膏药在背后涂抹,好在她手长,勉强都涂抹到了。
等了一会,只觉得背部灼热异常,她拧眉紧紧抓住梳妆台,背上痛得像被人用火燎又针扎一样,手臂不经意碰到了梳妆台上的护肤品,护肤品掉下来碎落了一地。
“去看看,别出什么事。”解千愁推了推陈邪恕。
陈邪恕脸色恢复了正常,闻言抿唇往楼上走去。
他抬手敲门,里面传来细微的声音:“进来!”
陈邪恕推门自然推不动,他手里多出了一张卡片,也不知怎么划拉的,门轻而易举的被打开,一进去就看见覃碎薇的背上毫无遮拦,她趴在梳妆台上,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你也没说这东西用起来这么痛!骗子!早知道我死都不会用!”覃碎薇愤怒的说。
陈邪恕把门关上,走过去:“这个药用起来不会有任何痛感,从没听过用这个药膏会疼。”陈邪恕也有些不解。
他看着覃碎薇的背上,在蝴蝶骨处有一幅墨色的图。
“别动。”陈邪恕按住她的肩膀,细腻的触感让他猛然一惊,立刻缩回手。
陈邪恕把这幅图拓印出来后,覃碎薇也等不及了迅速进了浴室,把药膏洗掉,然后换了衣服才出来。
她出来的时候陈邪恕早已不在房间,下楼的时候周徽屿他们已经弄好了早餐。
她一边吃一边走到围着沙发茶几的五人身后探头去看。
他们在看陈邪恕在她背上拓印出来的图。
这图的确像地图,不大,不过一个巴掌大小。
“这就是传说中的山峦图?”覃碎薇好奇的问。
“是五分之一的山峦图。”解千愁纠正道。
覃无忧目光复杂,她好像很难置身事外。
“我身上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是我不知道东西?啧,我可真是个神秘的女人。”覃碎薇说着又端着豆浆往餐桌上走。
林半山他们听后都不由得笑起来。
“据说山峦图记载了很多宝贝,我们岁岁这不是行走的藏宝图吗?”林半山说。
“宝贝有没有不知道,但是那些地方都是要命的地方。”解千愁顶着一头绿发道。
“别的不说,就这越南边境都是列为十大险境之中的,可比上次那个九曲洞可怕的多!”周徽屿也说。
“所以哥,你老不想我去这些地方,你自己却非要去,你说这说得通吗?就像算命的说的,要死的人在哪儿都要死。这大马路被车撞的多了去了,哪儿都不安全。”覃碎薇看着覃无忧,把话题转到了他身上。
“我那还不是担心你?”覃无忧无奈的撇嘴。
“行行行,你们兄妹情深,哎,就我跟老邪没人疼没人在乎,老邪啊,只能靠我们自己相依为命了!”解千愁表演浮夸道。
陈邪恕拍开解千愁搭着他肩膀的手,收起地图起身走了。
解千愁吐槽一句不解风情,正式宣布他们的友谊破灭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