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拍打着船,风穿过发丝带来的都是自由的空气。
船儿有惊无险的靠岸,随后大家客气的约了有时间可以一起玩就都散了。
覃碎薇跟周徽屿林半山两人踏上同一架飞机回去。
覃无忧有事要办不顺路早早离开,陈邪恕跟解千愁更不用说,下了船打了招呼就走了。
“终于是下飞机了,岁岁你跟我回去吧?你这样也不方便。”周徽屿推着覃碎薇的轮椅问。
“不用,我可以,送我回去。”覃碎薇摇头,她不想去,她只想回自己家。
周徽屿跟林半山无奈只能把她送了回去。
林半山本来说要留下照顾覃碎薇的,但是覃碎薇表示自己完全没问题。
于是两人只能离开,好在她只断了一条腿一只手,其余的伤都被她忽略了。
覃碎薇打量着这个家里,有太多的回忆,但假的东西,她也没必要留下………
第二天,林半山跟周徽屿、林笑笑三人一起来找覃碎薇,发现她在搬家。
“你这是?”周徽屿看着忙碌打包搬东西的工人师傅,又看了看坐在一旁轮椅上的覃碎薇略有些震惊:“也不必这么急吧?”
“急吗?不急啊。”覃碎薇让人把这里的东西大多处理了,家具什么都不要,只有她自己的东西打包装走了。
这一点儿东西都用不上卡车,三轮车就拉走了。
“搬到哪儿了?”林半山好奇的问。
“租了一个独栋小洋房。”覃碎薇笑了笑,地方虽然偏僻了点,房子虽然旧了点,但是安静。小洋房也不大,一个人住不怕冷清。
房子覃碎薇已经找人去打扫过了,家具不喜欢的都处理了,新的家具正在送货上门,周徽屿几个来得正好,被抓了壮丁。
下午三点半,小洋房才算完工,家具齐全,虽然还是空旷了点,但也什么都不缺了。
林半山跑去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包括一些生活用品带回了回来,说今天覃碎薇搬家,他们给她暖暖灶。
晚饭是西餐牛排,本来要搞火锅,但是覃碎薇的手不方便,就搞了个简单的,覃碎薇的牛排都切好了,她只要插着吃就行。
吃饱喝足,他们走的时候把垃圾厨房都收拾了才走的。
覃碎薇躺在新的床,新的被子上,睡了很久才睡着,还好有这五年的缓冲,她才没有那么难以接受父母的虚假。可小时候的经历真真切切,不过人都死了,想这么多也没用。
覃碎薇的伤可没那么容易好,养了几个月才拆了石膏。
覃无忧第一次来这里,四处逛了逛,然后才坐在覃碎薇面前拿出一张卡:“这里有一些零花钱,不多五百万,以后我每个月打五十万进来。对了你的神仙肉吃了没?”
“哥,你养得起两个妹妹吗?”覃碎薇无奈的笑问。
“再来两个你都养得起。”覃无忧非常自信道。
“年后没事自己投简历或者开店去,别没事躺家里,骨头都懒了。好歹也是大学生。”覃无忧铁了心不想让覃碎薇在去接工会的任务,完全没必要。又不是缺钱。
“嗯,知道了。你妹妹的事怎么样?大伯的笔记你看了吗?你要找的药是什么?”覃碎薇问。
“操心那么多干什么,这事哥自己能解决,行了,我要走了,等有时间再来看你。”覃无忧拍了拍覃碎薇的头发。
覃碎薇无奈的点头,目送覃无忧离开。
天气越来越冷,快过年了。覃碎薇终于可以慢慢走路活动手脚了。途中林半山跟周徽屿找人去了几个地方,可惜没找到他们需要的药材。
覃无忧就露面那一次后,就跟消失了一样,更别提陈邪恕和解千愁了。
“呜呜!我太想念你们了!跟你们一起出任务我睡觉都能安心睡!不像这几次,差点睡梦中嗝屁了!”林半山找覃碎薇哭诉。
“你不敢睡死?那呼噜声鬼打的!”周徽屿白了他一眼。
“打呼噜也不代表我就睡死了啊!”林半山据理力争。
就在他们打闹时,敲门声响起。
“谁啊?”林半山去开门,门外是覃无忧、陈邪恕、解千愁三人。
解千愁的头发已经换成了绿颜色,极为醒目。
“哟!三位老板!好久不见!”林半山嘿嘿笑着打招呼。
“生活想要过得去,头上必须带点绿。解儿,你真是时尚最前端的人!”周徽屿也调侃道。
“可以!了解我!”解千愁笑拍了一下周徽屿的肩膀。
覃碎薇看了眼他们仨,衣服干净不狼狈,脸色也不苍白,挺好的。
“难得,怎么上我这儿了?”覃碎薇问,没事他们肯定不会来的。
“伤怎么样?”解千愁表示关心慰问。
“好多了。”覃碎薇点头。
“是这样啊,我就是想问,你哪个神仙肉吃了没?”解千愁摸了摸鼻子问。
“……还没有,也,不是很急吧。”覃碎薇摇头,有些尴尬。
“那可太好了!我们想请你去一地儿!”解千愁高兴的拍了拍手。
覃无忧脸色不太好看:“神仙肉不吃留来过年吗?”
“之前不是一直在吃药吗?怕冲突了药性。再说了这个神仙肉怎么服用也不知道,生吃那有点膈应吧?而且我这个也不是很急,目前又没什么影响。再说也不能确定我吃了这个神仙肉就一定能解千蛊花了吧?”覃碎薇道。
“你的疑问怎么这么多?”覃无忧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覃碎薇的脑袋。
“请岁岁去什么地方?”林半山好奇的问。
“国外,越南老林,那边虫蛊禁咒盛行,没个押镖的不放心!”解千愁道。
“找什么宝贝?”林半山有点激动了,他要搭车!
“听说有一个道人,力求羽化登仙!抱着一堆宝贝去哪儿修仙了。”解千愁说。
“羽化登仙?闹呢?这会骨头能不能找到都不好说。”林半山摇头失笑。
“什么时候走?”覃碎薇问。
“年后吧。”解千愁回答。
“你真要去?”覃无忧皱着眉看着覃碎薇。
“能帮帮忙就去呗,哥你呢?”覃碎薇随意的说。
“我们覃老板当然也得去啦!”解千愁笑着替覃无忧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年后具体出发的时间我通知你。”解千愁说着站起来。
林半山拉住他的衣服:“咳,解大佬!一起去啊!”林半山笑得谄媚不忍直视。
“你们俩去送这个死干嘛?”解千愁表示不解。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就送死了呢?”林半山觉得自己不菜,主要是他们太厉害。
“巧了,其实年后我们也打算去一趟那边,据说有阴阳花的消息。”周徽屿道。
“顺路?”解千愁诧异的问。
“不清楚,要到地方才知道,不顺路就分开,一样的。”周徽屿说。
“行,那到时候一起走。”解千愁点头。
“你们这就走啦?”林半山再次喊住他们。
“不然留下来打牌?”解千愁随口调侃问,然后就是林半山激动了,说好不容易他们六个又聚在一起,怎么也得吃顿饭。
于是热腾腾的火锅安排上了,饭后又安排了搓麻将打牌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