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归年?”海拉尔刚上班就接到了这个奇怪的电话。
而且是从华国打过来的。
不过海拉尔稍后就反应过来了。
虽然他已经不记得贺归年是谁了。
但是和华国有关系然后又牵扯到他们医疗战略部的,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宁辉。
海拉尔似乎还记得在一年前自己有亲自联系过和宁辉有关系的一些人。
要么是他们有利益关系,比如公司在A国有分部或者产品有市场的。
要么有人际关系之类的,比如这些人有亲戚在A国。
反正当时海拉尔将宁辉身边的这类人都联系了一遍。
可是他们似乎都没有回应海拉尔,要么就是委婉的拒绝。
现在这个贺归年联系他,难道事情有转机了?
如果海拉尔没记错的话,宁辉在学校的实验室研究团队里面的确有一个姓贺的女生。
“贺归年,贺先生,我记得了。”
海拉尔回到。
“海拉尔将军好记性,不知道你上次许诺的条件现在是否还有效。”
贺归年明显感觉对方迟疑了好久。
所以说记得他明显也就是敷衍了事。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自己打电话也不是来谈情的,只要合作能完成。
谁在乎你是谁呢。
“有效。我们A国医学战略部的承诺永久有效。”
海拉尔立马回答到。
虽然现在记不得给过贺归年什么承诺,但是就宁辉现在的成就。
不管当时给的什么承诺,现在获得的利益远远会大于当初给对方的条件。
“海拉尔将军,我不知道能得到宁辉多少成果。
但是我希望除了您承诺的十亿美金外,我还需要让我的公司的物流货运和制药能进入到A国。”
贺归年并不傻,自然知道适当的提高条件是最合理不过的了。
“贺先生,你应该知道物流货运和制药进入我国并不是我能承诺的。”
海拉尔迟疑了一会儿后回到。
“我相信以海拉尔将军的能力,我这点要求是不难达到的。”
十亿美金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可是这只是一个固定的收入。
如果能让自己的物流货运和制药业进入到A国。
这相当于打开了北美市场。
然后以北美为据点,打通整个美洲大陆都没什么问题了。
结合自己以华国为据点的亚洲市场。
贺归年有信心把自己的公司做到全世界第一的企业。
“好,我答应你的要求。请问还有什么要求吗?”
海拉尔思考了一会便答应了。
的确,他有能力让一家企业进入美国。
相比于宁辉的医学成就,这些都不算什么。
但是也要看对方给自己弄到怎么样的医学成果了。
如果是一些边边角角的成果,到时候再和这个贺归年算账也不迟。
果然,这华国人就是这么贪得无厌。
得寸进尺真是形容的一点都没错。
海拉尔在心里暗暗想着。
“别的要求没有了,但是可能需要你们的帮忙。”
自从听到女儿贺朵说和宁辉没有关系后。
贺归年就彻底放弃了对宁辉的幻想。
从那时起就开始计划怎么将女儿这条关系线做到利益最大化。
此时,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
“你说。”
海拉尔耐着性子问道。
“我需要你们···”
贺归年把自己的详细计划说了一遍。
然后为了力求逼真,还特意要求对方一定要拿出实际行动来。
“贺先生,你可知道我们在你们华国的人员上次已经被清剿的差不多了。”
海拉尔听完贺归年的计划,然后直接回到。
不过海拉尔有点佩服这个贺归年了。
的确是做大事的人。
“海拉尔将军,你们医疗战略部总不会只有这么几个人吧。
而且各国雇佣兵更是无所不能,如果我配合你们行动。
怕是连雇佣兵都用不上,更不用说动用你们自己的人了。
如果想让我女儿相信,我还是觉得你们拿出点实际行动来才好。”
贺归年回到。
“行,你把具体的时间和行动安排发到我的邮件。
我让华国那边的工作人员安排。”
海拉尔回到。
想着贺归年也不敢诓他,如果贺归年配合。
只要找一些华国当地的地痞流氓就能把事办了。
“那好,我就先不打扰海拉尔将军了。
等到完事后,我们一手交货一手交钱。”
贺归年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虽然没见过这个海拉尔的面,但是听声音就感觉不是一个善茬。
贺归年不喜欢这些外国人,性情不定而且很多是言而无信的。
不过到时候他自然有办法让对方先付款。
现在先要计划接下来的事情了。
贺归年拿出纸笔,然后仔细的计算起来。
···
谢明达回到公司。
仔细查了一下宁辉公司的新药。
果然如贺归年所说的那样。
这批抗排异药物宁辉根本就没在自己的医院进行临床试验。
第一期临床是在潭州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进行的。
临床结果显示已经通过下一批次大规模预投放。
而百宁医药连锁果然是这批药的代理零售商。
这宁辉简直不知道自己遇到的是什么对手啊。
竟然把刀子递给了对方,让对方拿自己的刀子捅自己。
谢明达一阵暗喜。
然后给符弘义打了一个电话。
“老符啊,你看看KZ0081137这个批次的药。就是宁辉的。
你给安排下这批药的投放医院。”
“老谢,真的要做这个?”
符弘义在电话那头有些怯了,要是同行竞争他倒是没什么。
现在这么做是要闹出人命的啊。
这人命官司吃上了,那可是连钱都很难解决的事情。
“你到底在怕啥,这批药过两天我让我公司生产出同规格的。
当然药效会做改变。
你只管走中间商发到医院就行。
其他的就不用你管了。
到时候万一东窗事发,你就说一个不知道不就完了。”
谢明达没好气的说道。
虽然嘴巴里这么说,但是现在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这船要是真沉了,哪里有让你一个人苟活的道理。
“那老谢我们说好了,这事我只是作为中间人。其余的我一概不负责啊。”
符弘义确认道。
“行,我负责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