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顿时铺满了厕所,老一中的厕所不是那种大厕所,是那种公共厕所,第二天全校被封锁,校门口打上了警戒线,一队刑警首先冲了进去,集体自杀事件已经造成了极其恶劣的民众恐慌。
说起自杀原因有的人当时谣传说什么都有,什么被一个成了精的千年老鼠害的 ,因为老一中花坛的一角是有个老鼠洞。
还有人说是老师上课不好好教,背地开补课班给学生补课,昧心钱收多了,遭到反噬了。
听到这个,我就乐了,这年头笑贫不笑娼,哪有什么遭到反噬一说 ,贪污甚至都不是个贬义词了,人们只觉得你有钱就牛逼,即使你公开做妓女,你有钱,也不会丢人,小偷,还有抢劫的,你没落网,你通过任何手段搞到了钱,你就牛逼,能耐,你就是大爷!
钱的出处是否能不能见光,这个没人在意的。
记得我初中的一个校长就是贪钱贪的太多了不干了,及时明哲保身,反正下半辈子的钱也贪够了,现在的学校,虽然免除了九年义务教育,不收学费,但是人家能从别的地方找回来呀。
动不动三天两头的二三百,三四百,理由就是这个费用那个费用,保险,整理图书角,我上学时候面对这种乱象,有的家长给教育局打过电话,可是打电话有用吗?人家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我初中的班主任,到了后期学校给我们加了两节晚自习,每天晚上各个科目老师轮流看着,明明是免费的,可是最后班主任管我们每个学生要200块钱。
当时很多同学都反对,家长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钱,晚自习明明不是学校给孩子特意加的吗?一个人200,我们一个班级48个学生,这直接一万块钱直接就到腰包了,后来这个班主任朝同学们要钱,录音被一个学生偷着录下来了,这些钱最终是没得成。
现在这个时候,孩子不去老师家补课的就会被穿小鞋,我觉得人这种生物,不能因为你身处尊位,所做的事情就是对的,就因为自己是老师,就在学生面前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的孩子从小到大就是被压迫式教育,学生时期的定义就是老师无论什么都是对的,自己什么都是错的,自我思维能力,创造力都被完全碾压,棱角被完全磨平,好比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不必把孩子管教成绵羊,因为他们将来长大了要面临的是复杂,险恶的社会,这种只会服从的性格一旦养成到了社会上也只会成为任人摆布的老实人罢了。
我又想起了我高中时期的事,还有一个月高考的时候,毕业证每个学生收350元,也没说这是什么钱,上面校长班主任只给了一句话,不交这个钱不给毕业证!
我们是800多个应届毕业生,一人350,350×800=280000,朋友们,看看人家赚钱多轻松。
闲言少叙,多说无益。
老一中的事件在整个城市造成了莫大的恐惧,政府一时间也没有任何办法安抚人心,自杀的76名教师的亲人家属每天都在学校门口悲伤的哭泣,武警一直在门外看守,甚至有时候控制不住,群众与警察发生了肢体冲突,或者踩踏事件,都是时有发生。
最后这件事县政府也兜不住了,事情被传到了省里领导的耳朵里,县长当时就被撤职了,集体自杀76个人,这件事情在一座小小的县城发生了,其实不归于当时的县长能力不行,这么多人出事,任谁也压不住的,那会儿还没有短视频,抖音,快手这些东西,如果当时有,我想,这绝对都能上热搜榜top1。
后来省里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这个消息是彻底封锁了,其它那么多学生也不能没地方上学呀,后来在这所老一中的对面又建了一所新的一中,也就是我初中所在的学校。
记得一次周五下晚自习,我的好哥们孙炎叫了我一声。
臧臧,明天放假你要不要去传说中的老一中去看看呢,咱们一起去呗,我,还有阿柏,还有贾思伟,都要去玩玩看看,阿柏,也是我的朋友,名字叫于柏。
我刚想着要不要去的时候,孙炎这小子一下晃起了我的手腕,说了句“臧臧,咱们一起去呗”
我说,还是别去了吧,这个废弃的老楼很邪门的,你们不怕啊。
孙炎白了我一眼,随后拿出了两根烟,给我点了一根,我上学时候算不上什么好学生,初中时期就学会了烟,酒,这些东西,但是从来没有早恋过,我牢牢记住了师父对我说过的民国女鬼,所以在我结婚之前一直都是处子身。
还有另一层原因,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人的衣食禄寿都是有限的,婚姻这个东西也是有福报的,姻缘浅的不容易结婚,或者不管男女在年少时期私生活不检点,处的对象多了,或者乱性无疑都会影响自己婚姻方面的福报,福报这个东西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不信我的,朋友们可以去仔细观察观察周围的人,那些年轻时候玩的嗨的,到了后期的姻缘80%都没有好的,福报不可享尽,这不是迷信,也不是玄学,这就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很简单的因果道理。
孙炎说,哎呀,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要是真有鬼,这么多年了也估计早就去投胎了,明天周六早上八点,老一中门口,咱们哥几个不见不散。
孙炎这瘪犊子玩意儿,跟我说完这句话就匆匆忙忙的去送她对象回家了。
妈的,秀恩爱死的快,我心里暗自骂了一句。
回到家里,我登上了电脑打开了QQ,当时那个时候,QQ才兴起不久,我们用的手机也不是现在的智能手机,大多数都还是诺基亚呢。
我登录了QQ之后差不多一个小时,我看到孙炎建了一个群聊,叫作
“老一中探险小分队”
小分队?这什么鬼东西,只见他们几个在群里七嘴八舌的讨论明天去老一中的事,因为刚才孙炎的态度,我不与他们一起去就不太好了,那样会显得我不接地气。
我在群里说了一句,大家注意安全,那鬼楼很邪门的。
我好心提醒了一句,没想到这几个王八蛋瞬间嘲讽起了我来。
贾思伟这个瘪犊子首先讽刺开头起了我。
哎呀,臧臧,你要是不敢去就别去了,到时候别再给你吓的啦啦尿,我们可不负责给你洗裤衩子。
另外几个狗也调侃起了我来,其实我知道,他们这是激将法,怕我不与他们一起去。
老子一言九鼎,吐个唾沫就是个钉,明天早上八点,老一中门口,谁不去谁孙子!不见不散!拜拜!
发完这些字,我掐灭了烟头,关上了电脑,躺在床上,突然我想起,师父教我的那些东西,我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拍了拍脑子。
哎呀,我怎么把我会道术的事都给忘了!我给正在出游的师父打了个电话,说明了老一中鬼楼的情况,师父之后告诉我。
“小涵哪,别看师傅没在你身边,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最近要走这么一遭,你能用的上的物件师父早都给你准备好了”
与师父聊完我下地打开了抽屉,拿出了师父交给我的破煞符,还有一颗红色的宝石吊坠,师父忘了告诉我那吊坠叫什么名字,也可能是我没仔细听,只知道那个东西是有保护我的功能,我暂且一直叫它红宝石,师父会的东西很杂,各个派系的好像都掺杂了很多,路子也比较野,害人的邪术甚至他也会,按照他老人家的师父讲“大道本是一家,不必拘泥于小节!”
最后我拿出了师父留给我的终极武器。
打狗棍!
朋友们,你们没听错,它的的确确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