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贤治:“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太宰先生也可以继续和【织田】先生做朋友的啊。”
重来一次,那也可以重新认识,重新成为挚友。
而且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现在可以提前计划避免啊,以太宰先生的能力,根本就是如虎添翼。
国木田独步神情凝重,“应该不会这么简单,不然太宰也不会这么做了。”
【 “没用的。”太宰治甚至用渗着温柔的声音说,“如果使用全力,现在或许还能把手臂抽出来吧,但你做不到。”
“水泥的表面很粗糙,如果用全力,手臂的皮肤会被撕破吧。接着继续向外抽,接触面积会减少,皮肤受到的压力会逐渐增加。”
“所以,你必须一边感受着皮肤被撕裂,裸露出的肉被水泥削掉的感觉,一边把手臂完全抽出来。”
“这种自己削去自己身体的行为,你能坚持到最后吗?”
登田秋彦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恐,放缓了手臂上的力气,他大口喘着粗气,蜷起身体。
“看吧。”太宰治露出微笑,“你的意志,你的灵魂,都在大叫着让你把手臂抽出来。”
“但想象力会滋生恐惧,恐惧会阻止你抽出手臂。”
“所以我说了,我们的人格、灵魂,只不过是建立在痛苦与恐惧这些原始的本能之上的,临时且不稳定的假说。”
“现在这个瞬间,痛苦成为了你的主人你的国王啊——所以你会说,一定会说。”
登田秋彦的全身都因为恐惧而颤抖着,那是对疼痛的恐惧,也是对想象力的恐惧。
但相比其他更加恐怖的是眼前的太宰治,是催生痛苦,支配痛苦的,痛苦之国的国王。】
“惹谁都不能惹太宰先生。”谷崎润一郎由此得出这个结论。
惹太宰先生的下场恐怕就跟这个人的下场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稍微想象一下假如自己像太宰先生说的那样去感受,恐怕不出几秒他就会崩溃。
立原道造无言,你现在才知道吗?
芥川龙之介冷眼看着【登田秋彦】:“咎由自取。”
【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做到这种事?”登田秋彦忍着痛苦,缓缓问道。
“我是痛苦方面的专家。”太宰治像解开谜题时会做的那样,把脸凑近登田秋彦说:
”是呢,我想你应该会想要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那我就告诉你吧。”
“我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
听完后,登田秋彦像是抽筋一样弹起,眼中浮现出后悔的神色。
他全身的肌肉变得僵硬无比,一时之间甚至忘记了自己手腕上的石头和脚上的桩子。
“我知道了,我说,我什么都说!我之前不知道这是会惹怒港口黑手党的工作!”登田秋彦胡乱甩着头发大叫起来。
“要钱的话我会给,就算是同伴也能出卖!所以求求你饶了我,求你了,饶了我!”
非常顺利,登田秋彦就这么沦陷了,太宰治淡淡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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