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
太宰治的伤过了最危险的时期,逐渐走向痊愈。但即使是这样,伤口应该依旧会发热发痛,但太宰治却总是在奇妙地傻笑。
织田作之助不知道原因,他看上去也已经没有大闹一场后逃跑的想法了,所以他打开了他脚上的束缚,只是依旧锁着玄关的门。
这是个今人心情舒爽的秋日的一天,落叶堆积在道路的一角,窃窃私语谈论着作为树木一部分的过去。
到处都飘散着丹桂的花香,那是能让过去的记忆变得暧昧且美丽的香气。
织田作之助在窗边,静静地思考着他的过去。这是一段等待咖啡煮沸的,无所事事的时间,是对时间的奢侈用法。
“你在想什么?”床上的太宰治问。
“辞去上一份工作时候的事。那个时候,也是丹挂花开的季节。”
“你过去的工作是什么?”
织田作之助瞥了一眼煮咖啡的水壶,看上去距离水煮沸还有一段时间。
那个瞬间,织田作之助觉得如果是在水沸腾之前的这段时间,说一说也可以。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工作。”织田作之助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太宰治,“是个很暴力的工作,但现在已经洗手不干了。”
“是怎么样的暴力?”
织田作之助没有回答。
一时间,房间陷入了沉默。】
“傻笑……”中原中也眼神怪异,“伤快好了但脑子反而坏了?”
“呃……不明白。”宫泽贤治摇头。
“算了,谁知道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中原中也放弃深入青花鱼的思想。
“这时候【织田】先生的上一份工作应该是杀手?”谷崎润一郎想了想,道。
中岛敦回忆了一下,“是的吧,先是杀手,然后就是现在的邮递员,再是后来的黑手党。”
“话说【织田】先生是怎么加入【港口黑手党】的啊?”谷崎润一郎突然好奇起来了,现在的【织田】先生看起来对邮递员应该是安于现状的。
对【港口黑手党】也不愿多涉及,怎么后来就加入了【港口黑手党】。
想着,谷崎润一郎不解的目光看向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某一天突然就想加入了,再加上当时看到工资还可以,所以就成为了黑手党。”
“这样啊。”
【 “不想说吗?”停顿了一会儿,太宰治像是放弃一样说:“那就算了,伤口痊愈后我就会离开。不管怎么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仅此而已了。”
这句话织田作之助也没有回答。
厨房的水壶冒起了薄薄的水蒸气。
“ 就像你说的,你的伤好了就会离开,然后会去什么地方用自己喜欢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我能做一个推测吗?”
“关于什么?”
“你想死的理由。”
“欸?”
“你想要死,是因为你很愚蠢。”
太宰治愣愣地看着织田作之助。
屋内陷入了沉默,太宰治转头挪动身体,旧床板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
远处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了散步中的狗对着行道树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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