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长剑就要触碰到面具的瞬间,原先干尸还紧闭的双眼猛然间睁了开来。網,站,即将 ,关 .閉., 看 ,正,.版请 ,.下 ,.载 ,.番 ,茄 .小 ,.說ap,p ,, ,.我,們.提 .供,免费,阅讀,。 ,.內 ,.容,实 .時 .更新,無 廣,告,.。下 ,.載 ,.地 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是把,聚精会神盯着干尸的我和胖子吓了个够呛。
条件反射之下,我直接转挑面具为挥砍,“咔嚓”一声轻响。
长剑就像是砍到豆腐上一样,轻松无比的就将干尸的脑袋给切了下来。
我们完全没有料到,会如此的轻松,我拿着长剑有些发愣。
这颗干尸的脑袋就是皮球一样,滴溜溜在地上滚出四米后这才停了下来。
干尸的脑袋,好巧不巧的面部还正正朝着我们四人所在的方向。
最重要的则是,我们四人清清楚楚的看到,这颗脑袋的眼睛,居然还对着我们眨了眨眼。
这一幕直看我的心里发毛,这种情况可是直接出乎了我们意料之外。
在我们想来,没了身体的脑袋怎么可能还有生机呢,更何况这也没了诈尸的条件了啊!
可是事实却狠狠的给我们上了一课,只见这颗脑袋,眨动眼睛的频率越来越频繁。
到最后居然恢复到和正常人一样,嘴巴还一张一闭,像是在说什么一样。
接着整颗脑袋开始在地上挪动起来,瞬间我和胖子姬文静只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凉。
胖子则惊惧出声:
“卧槽!脑袋在走路?卧槽!卧槽!”
闷葫芦只是眉头一皱,继而恢复正常,长刀指着那颗在地上漫无目的跑动的脑袋说道:
“你们看,这颗脑袋下面有八具足,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这应该是一种蛊术。
这种蛊,对活人没什么威胁,最多就是吓吓人罢了。
但是如果有尸体在附近的话,那就糟糕了!
这玩意儿会分出一部分虫体,进入到那具尸体内。
继而控制那具尸体,他们思维相互连接,行动同步,这才是最恐怖的。
还好,刚才我们阴差阳错的把那些人皮木偶给解决了,要不然,咱们现在还真危险了。”
听完闷葫芦的讲述,胖子开口说道:
“那……我们还是把这玩意儿给弄下去消灭了好!谁知道前面会不会有粽子呢!
要像你说的这样,那我们后面未知的风险也太大了吧!”
我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于是和闷葫芦对望一眼,开口问道:
“闷葫芦,这玩意儿怎么消灭?会寄生在人身上不?”
闷葫芦仔细的想了想,这才开口说道:
“这种寄尸蛊,不会寄生活人,在活人身上,它们没法存活,但要是有活人对它有威胁的话。
有很大可能,蛊虫会选择同归于尽,所以要消灭这种蛊虫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让我来吧!只要把这玩意儿给弄到岩浆里,就万事大吉了。”
说着闷葫芦,提着长刀就准备去处理那颗还在地上乱窜的脑袋。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叫住了闷葫芦,从背包里抽出折叠工兵铲,递给闷葫芦说道:
“闷葫芦,你用这个吧!这个接触面积大,像是打高尔夫一样,一铲子就打下去,安全可靠些。”
闷葫芦看了看递到手中的工兵铲,对比了一下自己的长刀。
于是点了点头,将长刀收回,提着工兵铲就来到了那颗脑袋附近。網,站,即将 ,关 .閉., 看 ,正,.版请 ,.下 ,.载 ,.番 ,茄 .小 ,.說ap,p ,, ,.我,們.提 .供,免费,阅讀,。 ,.內 ,.容,实 .時 .更新,無 廣,告,.。下 ,.載 ,.地 址:
这颗脑袋好像是感受到了危险一样,先是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接着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瞬间躁动起来。
我们能够明显的看到,这颗脑袋就像是脑袋里发生着什么化学反应一样。
一块块的皮肤被撑起,然后飞快瘪了下去,看来这就是想要同归于尽的前奏了。
闷葫芦也不多说,几个闪身,就来到了这颗脑袋的侧面。
抡起工兵铲,对着这颗脑袋就用力挥了下去,“嘭”的一声轻响,脑袋就像是一颗高尔夫球一样。
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飞了出去,速度之快,我们都没怎么看清,脑袋就已经快要坠落到岩浆当中了。
就在这颗脑袋接触岩浆的瞬间,“嘭”的一声,脑袋忽然间四分五裂开来。
接着一只恶心的像是异形中的抱脸虫一样的虫子,从脑袋中飞了出来。
接着狠狠的坠落到岩浆当中,“呲~”的一声,然后我们只听到“唧~唧~”两声虫子的惨叫。
一切又重新恢复到平静当中,从脑袋爆炸到寄尸虫,掉入岩浆,也就那么一两秒的时间。
要不是我仗着眼中的异能,还真没法看清这虫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眼见这个平台的威胁解除了,我们这才安心的在八角亭内寻找起相应的线索来。
果不其然,这八角台上的机关几乎都是一个套路,只要我定好位。
就能轻而易举的找到相应的机关,当第二座石台上的机关被我们打开的时候。
“轰隆”一声巨响,从所有平台我们要去的尽头传来。
用望远镜看去,原先严丝合缝的悬崖峭壁上居然像是门一样打开了一条缝隙。
接着缓慢向上打开十多米,然后就这么停了下来。網,站,即将 ,关 .閉., 看 ,正,.版请 ,.下 ,.载 ,.番 ,茄 .小 ,.說ap,p ,, ,.我,們.提 .供,免费,阅讀,。 ,.內 ,.容,实 .時 .更新,無 廣,告,.。下 ,.載 ,.地 址: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了然,看来接下来的平台全都需要将相应的物件归为。
才能打开最后的石门啊!机关破解后,我来到了八角亭正中的石碑前。
仔细的端详着,石碑上面的内容,从石碑的记录上来看,这应该是类似于墓志铭一样的东西。
这面石碑上面记录着的就是忽格赤被封为“云南王”的始末。
看完整座石碑,我心里大致有了一些猜测,所有的石碑应该全都是记录忽格赤生平纪实的。
从出生到死亡,全都在上面了,看到这些石碑我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应该就在悬崖石门的背后了。
一想到这里,我瞬间心清就澎湃起来,整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风风火火的朝着下一座石台跑去,这次我们直接忽略了,盘坐在八角亭中的干尸。
总结了上两次的经验,发现,只要我们四人不去触碰这干尸,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这次我们学精了,只是定位,开启机关,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下一座平台。
花了整整四个多小时,我们拖着疲惫的身体,终于来到了最后一个平台。
最后平台的吊桥连接着的则是已经几乎完全打开的悬崖大门内。
因为当初涉及建造这陵墓的时候,这道石门经过了特殊设计建造。
虽然我们现在肉眼能够隐约的看到洞内情况,可是只要这最后一个机关不开。
想进去,那简直就是没门儿。
因为我们眼前的悬崖绝壁,从远处看平平无奇,但是走近再这么一看,可是不得啦。
整座峭壁就像是有人用锋利的砍刀,切割打磨过一样。
如果不是因为石头的原因,我都不会怀疑,这简直就是一座巨大的天然石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