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紫柔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心疼不已,“芬儿,她倪氏的女儿现在当了皇后,心中不知有多得意。本 ,站,隨 ,.时关,闭 ,.,,請 ,.下.载 ,.番茄,.小 .说,.a ,.p,P .,.我 ,们 .提,.供 免,费,.阅 ,读。内 容 ,.實 .時 ,更 新 .無广.告 。 ,下 載,地 ,址,:
先前本以为你成为了皇长孙侧妃就能压制住她们母女,没想到倪氏的女儿竟然也有这样的运道。
她们之前竟还敢杖责你,祖母也心疼,只是祖母终究是斗不过皇权!
芬儿,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忍着。”
宣婧芬脸上浮现出不甘,“祖母从小到大我都在忍着她们,忍忍忍,究竟要忍到什么时候?”
宣婧芬知道,这个世界最疼爱她的人,肯定是祖母,祖母也不会因为她说了这样的话就真的生了自己的气,所以她才敢这样说话。
她心里也知道,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子,说出什么样的话,祖母都不会弃她不顾。
芬儿,你听祖母说,这花无百日红,人也不会一直得势,现在她宣华容成了皇后,倪氏母女得势,咱们就先忍忍她。
但你心里要知道,皇上终究是岁数大了早晚有一天……到了那个时候,就是你得势的时候。”
宣婧芬闭了闭双眼,叹了一口气,“祖母,你说我真的能等到那一天吗?宣华容会允许我等到那一天吗?
也许在皇上驾崩之前,宣华容就对我下手,将我除掉了……”
“芬儿,别胡说!咱们就慢慢看着。祖母这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皇上喜欢过的妃子多了,但现在好好在宫里活着的,又有当初的几人呀?
她想对你动手,也要看她能不能先解决宫里的贵淑德贤四妃。”
苑紫柔想到芬儿现在肯定担心嫁妆会怎么样,连忙告诉她:“嫁妆的事也不用担心,倪氏也只敢安排其他院的人,我这老太太身边的人,她也不敢随便使唤毕竟她也不想让她女儿背上一个不孝的名声。
祖母啊,嫁妆都给你备的好好的,从你一出生,祖母就给你备着了。
现在虽说少了几分仪式,但东西不会少,皇长孙府里的那些人也不敢轻易笑话你,你可是侯府的女儿、祖母最疼爱的孩子!”
“祖母,还好芬儿有你,要不然还不知道会被嫡母搓磨成什么样子呢!”
……
倪子妤正在给华容清点准备的嫁妆,这时下人突然来报,“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过几日就是容儿的封后大典,你在这胡嚷嚷些什么?”
倪子妤心里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了,自己女儿的封后大典,可不能出任何问题,封后大典前的这几天也不允许府上的人说什么“不好了坏了”之类的话。
那下人连忙跪下认错,“夫人,小的知道错了,实在是外面事情紧急啊,侯爷让您赶紧过去。”
“又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天天的没完没了了!”
那仆人知道现在府中最得脸的就是夫人母女了,六小姐可是要当皇后的人,自家夫人也被封为了超一品魏国夫人,身份顶顶尊贵着呢。
他连忙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想给夫人留个好印象,“夫人好像是外面来了一个女子,说她是……说她是烟姨娘的女儿。”
“烟姨娘的女儿?宣婧芬不是好好的在侯府做着她的五小姐的吗?怎么又来了一个烟姨娘的女儿?
当初烟姨娘将她生的那个孽种和我的宝贝容儿互换,最后罪有应得、被发配到庄子,现在竟然又出现了一个烟姨娘的女儿,莫非当年还有什么隐情?
嬷嬷,咱们现在就过去,我倒要看看当年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华容走到半路刚好碰见倪子妤,“娘,这几日您辛辛苦苦给我准备嫁妆,我知道您重视这件事,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女儿看您的面色都有些疲惫了。”
“娘知道娘知道,娘会照顾好自己的,这几日就稍有些累了,你别担心啊,刘嬷嬷照顾着我呢。”
华容笑着看向刘嬷嬷,“那还请嬷嬷好好照顾我娘,她平日一忙就把自己的身体抛到一边去了 ”
刘嬷嬷看着这温馨的场面,脸上也露出了笑意,福了福身子说:“六小姐,您就放心吧,夫人的身体老奴可是紧紧挂在心上的,一定会好好照顾好夫人!”
“多谢嬷嬷,嬷嬷这样说我就安心多了,娘亲和嬷嬷在我心里都是顶顶重要的人。”
刘嬷嬷听了华容的话心中很是感动,“只要夫人和六小姐好,老奴心里就开心!”
华容搂住倪子妤的胳膊,“娘,咱们这就进去看好戏吧,我心里可好奇着呢!”
“行,咱这就进去,且看看老夫人宠着的那个孽种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吧,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孽种竟然还冒充了侯府的小姐,一会儿你父亲肯定会气的大发雷霆。”
倪子妤脸上都是幸灾乐祸的笑意,谁让之前宣澎逼着自己把女儿嫁给那些出身寒微的小进士,或者是嫁给哪个没出息的窝囊废。
“娘,现在你是超一品的魏国夫人,我是皇后,父亲就算大发雷霆,他又岂敢发在我们身上?”
“容儿说的对,所以咱们现在呀,就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去看戏。
你父亲心中就算万般不情愿,也要忍着我们。
这人呢你说为什么非要做个墙头草,一会宠这个女儿一会疼那个女儿,专心的疼我容儿,那不就什么都有了嘛!”
娘,我是您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
这个世界上除了您,再不会有一个人不图任何事心甘情愿的为我好了。”
倪子妤拍了拍华容的手,“容儿,你知道娘的心就好。娘啊,只期望你这一辈子顺顺利利,开开心心,享受一生的荣华富贵,娘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容儿受苦。”本 ,站,隨 ,.时关,闭 ,.,,請 ,.下.载 ,.番茄,.小 .说,.a ,.p,P .,.我 ,们 .提,.供 免,费,.阅 ,读。内 容 ,.實 .時 ,更 新 .無广.告 。 ,下 載,地 ,址,:
说到这,倪子妤还忍不住落下泪来,怕女儿担心,连忙用手怕将眼泪轻轻擦掉。
“好了好了,娘不说了,咱们现在就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行,娘,咱们现在就过去,我呀早就迫不及待的要飞过去看戏了!”
华容看着坐在那黑着脸的宣澎,“哟,父亲,这是怎么回事?”扭头一看,这女子虽然看着有些瘦、有些黑、皮肤粗糙,一副农家村姑的打扮,但跟当年的烟姨娘还真是相似。
如果说这个女人才是当年烟姨娘生下的女儿,那在府中长大的宣婧芬又是谁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苑紫柔带着宣婧芬走了进来。
“澎儿,你这急匆匆的让人把我和芬儿喊来,究竟是什么事儿?”
“母亲,你看眼前这丫头和烟姨娘长得像不像?”
苑紫柔抬头看去,直接惊在原地,这丫头和当年的烟姨娘竟有八分相似。
“这这……这究竟是谁?烟姨娘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母亲,这丫头说她才是烟姨娘的亲生女儿,你说这是真的吗?毕竟这丫头和烟姨娘长得如此相似。”
苑紫柔刚才的慌张虽然一闪而过,但还是被华容巧妙的捕捉到了,看来这其中还真有一些故事。
“澎儿,你也是堂堂侯爷,怎么能被这种民间骗子给骗到呢?
这女子说她是你和烟姨娘的女儿,她就是呀?
这人世间长得相似的多了去了,况且烟姨娘出身青楼,她的父母将她卖了,是否还有其他子女尚未可知。
说不定眼前这女子不过是烟姨娘兄弟姐妹的孩子,一朝痴心妄想,竟然想顶替我侯府小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白日梦呢。
刘无妹还没说话,她身旁的女子倒说起了话来,“侯爷,我是当年伺候烟姨娘的绿荷,当年烟姨娘被发配到庄子后,我们这些伺候烟姨娘都被发卖了出去,我被一农家汉子赎了出来做媳妇。
侯爷,我可以肯定这无妹真的是侯爷您和烟姨娘的孩子,就算烟姨娘犯了大错,可侯爷,无妹身上留着您的血,您也不希望她流落在外,被一个不知身份的孽种顶替了身份吧!
侯爷,您尽可以派人去查看,看无妹究竟是不是刘家捡来的孩子。
五小姐是我亲眼看着接生的,我亲眼看到她的颈后有一朵红色花状的胎记。
但当年烟姨娘的阴谋败露,我们这些人都被发卖了过去,我也以为换回来的是真的五小姐。”
绿荷接着解释:“这次我到刘家村吃席,刚好碰到无妹,发现她和烟姨娘长得十分相似,后来又发现她颈后的胎记,这才确认她才是真的五小姐呀!”本 ,站,隨 ,.时关,闭 ,.,,請 ,.下.载 ,.番茄,.小 .说,.a ,.p,P .,.我 ,们 .提,.供 免,费,.阅 ,读。内 容 ,.實 .時 ,更 新 .無广.告 。 ,下 載,地 ,址,:
华容私是想到什么,开口问道,“你当年真的没有发现真的五小姐已经被换走了吗?还是说,你心里在记恨侯府将你发卖出去,所以你故意不将这事说出来。
等到十几年后,你又跑来告诉侯府,侯府一手养大的女儿,不过是一个不知从哪里抱来的野种。”
“这位小姐,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当年被发卖出去,对我来说可谓是灭顶之灾。
我哪还有闲心去操心这些,这次想把真正的五小姐送过来,也是想要报答当年侯府的恩情”
华荣笑笑不说话,反正自己是不信,而且这事儿和自己关系不大,其实启安侯府怎么样,跟她和娘又有多大的关系,她可还没忘记,之前宣澎还有在宫里的那什么宣婧涵对她和娘的逼迫。
绿荷见华容不说话,紧紧提着的心,这也放了下来,当年她就是怨恨呀,她本来可以在侯府做奴婢,也有月银拿,可比外面地主家的小姐都过的好多了。
结果因为姨娘干的那蠢事,一朝被发卖出去,嫁给了一个傻不愣登的农夫。
这些年不知道自己都吃了多少苦,看看当年和自己玩儿的还不错的丫鬟,现在比自己年轻多了,在侯府还混了一个管事嬷嬷。
她怨啊,怨烟姨娘、怨侯府、怨夫人、怨六小姐也怨五小姐,可她怨有什么用啊,人家是高高在上的权贵,她不过是一个卑贱如泥的奴婢。
不过看着真正的五小姐在农间被人欺辱、打骂,她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
不过,无妹难道不应该感谢自己吗?如果不是自己,她这辈子也只能嫁给一个农家汉子,当个普通农妇,现在自己带着她来到启安侯府,让她能过上侯府小姐才能过的荣华富贵的日子,自己可不就是她的大恩人。
说实话,要不是自家三个儿子,两个都到了年龄要成婚,自家拿不出下聘礼的钱,她才不会带着这个五小姐来侯府认亲呢。
她恨不得这个身上流着高贵的血的刘无妹,被刘家卖给山里几个兄弟当共.妻或者嫁给一个三四十岁的鳏夫,过着那苦巴巴的日子,她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呢。
想当初烟姨娘可是那青楼里的花魁,结果她的女儿只能过那样的日子,想想就舒坦啊,可惜呀可惜,都怪那几个讨债鬼。
“当年,烟姨娘将本夫人的容儿和她生的孽种互换,事情败露后,就被发配到庄子去了。现在又搞出这样一出真假千金的事情来,侯爷,您说这究竟怎么办吧?”
苑紫柔看着身旁神情低落,仿佛天都要塌下来的宣婧芬,恨不得用眼神杀死站在中间的绿荷和刘无妹,“倪氏,你是侯府的正室夫人,现在还没派人去打听一番,就这般定下结论了,说我一手养大的芬儿不是侯府的小姐,是谁给你的胆子,是谁给你的权力?”
“是谁?呵呵,当然是本宫给的!老夫人,我叫你一声老夫人,你也别太给自己脸。
整个侯府本宫最在意的就是我娘了,我娘是超一品魏国夫人,你这个三品夫人,有什么资格在我母亲面前叫嚣。
自古以来,皇权至上,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老夫人心里一清二楚。”
宣澎假声呵斥华容,反正在他看来,这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那就无所谓,反正不是自己疼,“容儿,这是你祖母,莫要无礼!”
说完,宣澎又看向苑紫柔,希望她不要太过计较,毕竟容儿可是自己成为承恩公的指望,“母亲,容儿今年也不过才十五岁,还是孩子,您老人家就不要和容儿计较了。”
“澎儿,你怎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