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侍郎抬头一看,发现眼前正是太子殿下燕尚哲,完了!马车里真的是长公主殿下!以长公主殿下的脾气,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安家的。本 站 为.非,.法.盗,版,站 ,,看,.正版 ,.请 ,下,载.番 茄 小 說 .a,.p ,.p ,.我 ,们 ,提,供 免.費閱,.读 。 ,內 ,.容,.实 時,.更 新 无,廣,告 ,。 ,.下,載 .地 .址 .:
“长公主殿下息怒!微臣知错!只是此事绝非微臣故意为之,还请长公主殿下饶恕微臣!”
华容在花苓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低下头看了安侍郎一眼,又抬起头看向周围的百姓,“安侍郎,本宫当然知道你非故意为之,毕竟你要抓的是承恩公府的大少爷……”
安侍郎以为华容是要放过他了,连忙点头应和,“是呀是呀,长公主殿下尊贵,微臣哪敢对您不敬!”
“但,若是人人都以自己虽然做错事却并非故意为之为借口,皇上又该如何治理天下!
还是说,你安侍郎因为自己的妹妹安昭仪在宫中得盛宠,便能罔顾国家律法?”
“长公主殿下息怒啊!”
燕尚哲觉得安侍郎这事做的实在没有分寸,堂堂超一品安国长公主竟被他们如此欺辱,若是如此轻易就原谅,那皇家威严何在?
“容姨不要为此小事生气,惩罚安侍郎和安昭仪不过是小事一桩,若是容姨因为此事气坏了身子,那尚哲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一国太子能说出这样的话,由此就能看出华容在燕国的地位。
“哲儿,不必因为他人之错自责,此事与你又有何干系?
不过是安侍郎一家拿着鸡毛当令箭,又仗着安昭仪嚣张跋扈罢了。”
“容姨,尚哲没有早早出现害您被羞辱,这就是尚哲的大错。”
“按你这样说,那你父皇允许安家举办绣楼招亲,那更是大错了!
好了,做错事的人是安家,不用往自己身上揽事。
今日之事因为发生在本宫身上,安侍郎害怕被责怪才会后悔,若是这马车里坐着的是普通富商或者是更普通的百姓,或许就是另外一番局面了。
此事本宫定会请皇上为本宫做主,安侍郎就在家中等待皇上的旨意吧!”
华容扭头看向燕尚哲,“哲儿,今日本宫就不进宫见皇上,有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本宫哪还有心情!
一会儿本宫就回府了,你也不用送送本宫了,最重要的是回宫将此事告知你父皇!”
“容姨放心,父皇一定会处理得当,让容姨您满意!”
“希望如此!”
……
马车上华容想到太子的样子,不由叹气,“太子真的是变了,以前他在本宫面前从不掩饰自己,现在却对本宫多了些些讨好之意。”
花苓给华容倒了一杯茶,“主子,太子殿下虽是皇上的嫡长子,但皇上的皇子不少,下面的弟弟现在又都长大了,其中不乏起了野心和心思的。
太子难免有些担心,想要拉拢您也情有可原。”
华容轻抿一口茶水,“太子是长子,亲眼见证了当今圣上被废,当时的苦日子恐怕现在记忆犹新。
正因为经历过,他更明白守住太子之位的重要性。
要不然他的母后、妃妾和孩子,轻则被人欺辱,重则性命不保!”
华容将茶杯放下,话音一转,“太子怎么做是他的事情,但帮与不帮是本宫的事情!”
“容容,随心就好!你已经帮了皇上众多,若非你,当年的皇上岂能如此轻易就逆转局面,登基为帝?”
“南柏,当年的事情究竟如何,皇上和他的妃妾子嗣最是清楚。
若是他们忘恩负义,我既能把他们从泥潭里拉出来,也能让他们跌至深渊!”
……
徐州府
沐洛夏看着眼前不要脸的大房一家,恨不得破口大骂,但为了相公的名声还是要忍。
沐洛夏努力平复心情,这才开口:“江东杨,你和你的一妻一妾还有三个孩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搬出去?
看在你是西桐的哥哥的份上,我会给你们找好房子,并给你们一些银子用作生计。”
江东杨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沐洛夏,“你以为我傻吗?在你们这,吃的好喝的好,我为什么要搬出去?
反正,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我在你们府上出一点事,那就是你和江西桐害我。
没了名声,还想考科举,做你的春秋大梦!”
“江东杨,你怎么这么心狠?你和西桐是亲兄弟,却做些让西桐为难的事情!”
江东杨无动于衷,“我都要活不下去了,哪有心思管他为不为难?你在说笑话吧!”
江东杨伸手指着沐洛夏说道:“沐洛夏,我告诉你,我对你们夫妻的恩情大于山。
江西桐残废好几年,我可没放弃他,一直养着他,给他买药;就连你的性命也是我救的,要不是我,你他.娘的早就被卖到妓.院了。
还想做生意,我估摸着你只能做皮.肉生意吧!哈哈哈……”
江东杨收住笑意,阴狠狠地看着沐洛夏,“你们要是丧良心不顾我的死活,把我给赶出去,那就别怪我鱼死网破!”
沐洛夏看着眼前有些发疯的江东杨,嘴边的话也只能咽下去,江东杨可是经常打猎的,估计杀个人对他来说,就像砍个野鸡头一样轻松。
但他说的什么欠他恩情,她可不完全赞同,她给他买了五十亩地还有一些银票,这还不够吗?
当年江东杨可是只花了800文就把她买到手了。
不行,必须想个办法把这一家子讨债鬼都赶出去,她沐洛夏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容易占的!
沐洛夏想的结果就是,一连几个月尝试了各种办法,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甚至最后还要带着江东杨一家前往京城赶考,沐洛夏那个气呀。
……
“南柏,不用紧张,正常发挥就行。不管怎么样,有我呢!”
华容从花苓手里接过给江南柏考试准备的篮子,“南柏,吃的用的都在里面呢,花苓检查了好几遍,我也检查了好几遍,生怕出了差错。”
“好……”
江南柏才要回话,华容的声音突然想起,“对了,花苓赶紧把我准备的被子拿出来!差点就忘了,这天这么冷,要不备着,降了温,肯定要遭大罪!”
江南柏见华容把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这才插上了话,“好了,容容,你别担心,肯定都会顺顺利利的,等我的好消息!
天冷,你早点回去!”
江南柏说完,还迅速在华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才迅速地转身离开。
华容笑着看着江南柏走进考场,直到江南柏的身影消失在眼帘,这才准备离开。
“行了,花苓!咱们回去吧,这天也太冷!”
华容带着笑意转身突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沐洛夏……”
沐洛夏也僵在了原地,“华容……”
沐洛夏很快就反应过来,朝华容走了过去,“二嫂,咱们真是好久没见了呢!你这也是来送二哥考试的吧,我也是来送我们西桐考试的!”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但这句话在华容面前不适用。本 站 为.非,.法.盗,版,站 ,,看,.正版 ,.请 ,下,载.番 茄 小 說 .a,.p ,.p ,.我 ,们 ,提,供 免.費閱,.读 。 ,內 ,.容,.实 時,.更 新 无,廣,告 ,。 ,.下,載 .地 .址 .:
“沐洛夏,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嘛,别叫我二嫂。
还有,咱们的关系没有那么亲近,就不要在这说废话外加套近乎!”
沐洛夏脸上的笑意就像是冻住一样,但又不得不迅速解冻,“二嫂,我是真心拿你当二嫂,你这样说,真是真是……”
“好了,沐洛夏,我要回去了,天这么冷,我可没心思和你在这聊一些无用的话。
另外,我警告你,别再耍什么小心思,再一再二不再三,你再敢随便伸爪子,我就给你剁了!”
说完,华容就坐上了她的豪华马车回了公主府,只留下气急败坏的沐洛夏。
沐洛夏生气的回到家,看到在家里潇洒的江东杨一家,突然想到什么,有了!华容家里比自己家里有钱多了,江东杨说不定会心动。
“江东杨,我今天见到华容了,你不知道人家多有钱,那做的马车都豪华的不行。
哪像我这,虽然在徐州府还算有钱,来到京城却只能买得起一个小小的一进院。”
江东杨瞬间明白沐洛夏的意思,这是又要赶自己走了。
“沐洛夏,你这是想要我去找她?”
“我可没说什么,关键在你自己,但人家戴的一个玉镯就够你花一辈子了。
你要是非要在我这过苦日子,那我也没办法。”
沐洛夏心里当然希望江东杨立刻滚蛋,但这也就是心里想的,嘴上哪敢说出来。
“她真有那么有钱?”江东杨想到自己好久都没赌了,心里痒的不行。
不管怎么说,江南柏都是自己的亲弟弟,自己这个大哥残废了,总不能真的不管不顾吧?
只要脸皮够厚,什么都不用怕,反正就吃剩下一条不值钱的小命了。
“你给我找到地址,我去!”
“那咱们说好了,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说一句“一言为定”,可没说明到底定的是什么。
要是华容那边不接受我,沐洛夏我可还是要回来的哦!
这家伙总算要滚蛋了,老娘真是忍够他了!
两人各怀心思,但面上都笑得开心极了。
……
沐洛夏惊讶地看着手中的消息,“华容竟然是安国长公主!”
就差一点,当初她就可以穿到长公主身上了,老天当时肯定是瞎了眼!
华容要是知道了沐洛夏的想法,肯定会回她一句“想的美”。
“沐若,你说我要不要让江东杨去找华容?
要是真把华容给惹急了,我怕……”
“夫人,你别担心!咱们只是把消息告诉江东杨,做选择的是他,闹事的也是他,跟咱们可没关系。
而且,夫人,您不是一直想要把他赶走吗?这可是个好机会,过了这个点,再想把他这块滚刀肉弄走可不容易!”本 站 为.非,.法.盗,版,站 ,,看,.正版 ,.请 ,下,载.番 茄 小 說 .a,.p ,.p ,.我 ,们 ,提,供 免.費閱,.读 。 ,內 ,.容,.实 時,.更 新 无,廣,告 ,。 ,.下,載 .地 .址 .:
“沐若,你说得对!真有什么事,那也是江东杨干出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算她是长公主,也不能不讲理!”
“那奴婢把这消息告诉江东杨了?”
“去吧!一会儿你还是跟他说明一下利害,要是江东杨依旧决定去,真有什么也跟我没一点关系!”
“是,夫人!”
……
第二日一早
华容刚刚起来,就听说江东杨一家来闹事的事情。
华容脸色有些不好,直接把帕子扔在了水里,“一大早的好事没有,坏事到来了一件!”
“主子,莫气莫气!”
“花苓,这事肯定又是沐洛夏搞出来的。
之前无聊的时候,她在那儿上窜下跳还能当个乐子看,但现在本宫已经厌烦了!”
“主子,奴婢这就安排人找机会,让沐洛夏一家离开京城。”
“尽快安排吧!对了,沐洛夏这个人有点特别,派我们的人过去监视她。
以后,即便她在天涯海角,她的一切也要在本宫的五指山内!”
“主子放心,奴婢这就去安排!”
华容想到在门口的江东杨一家,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花苓,这个江东杨现在就是个自私自利的赌棍。
你给他弄个症状像中风的毒药,让他身体不能动、口也不能言,我看他要怎么找事!
至于,他那一妻一妾,要是本性不坏,就安排她们回泰和县到咱们天下楼设置的慈善堂下的织布坊做事;要是又懒又馋,那也不用管她们死活了。”
“是,主子!”
……
江东杨躺在没车棚子的马车上,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想要动,却只能是幻想。
没想到当初那个看着娇贵的华容竟然会那么狠。
他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傻,以为自己能糊住沐洛夏和江西桐,就能糊住长公主。落得这个局面,自己也是活该!
至于报仇,恨当然恨,但他一个跟死差别不大的活人能有什么办法。
“当家的,你就别哼唧了,哼唧的我头疼。
幸好,长公主心善,还愿意给我们工作,要不然我和荷叶带着三个孩子,还不知道要怎么活呢!”
江东杨听了于新梅感激华容的话,想要反驳,但他说不出来话,也动不了身子,唯一能动的眼睛瞪大老大,满是血丝。
于新梅看江东杨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当家的,说个不好听的,长公主把你给弄成这个样子,对你来说,长公主是你的仇人,但对我们来说却是我们的恩人。”
你!毒妇!毒妇!我是少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
于新梅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当家的,之前咱们一家日子过得多好,陈家村没有不羡慕咱们家的。
但你偏要赌,把家里的地和东西都败光,你落得这个下场,都是你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