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120,我还没死!”躺在地上的王主编痛苦的说道。
小顾赶快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等120的间隙,杨丽对王主编采取了急救止血的措施。
120十分钟后赶到,将王主编‘抬’了出去。
杨丽打量了下办公室,发现办公室的桌子上有一封王主编手写的信。
杨丽打开看过信件之后,交给了小顾。
“查查大楼的监控,这种繁华的写字楼一定会有摄像头拍到凶手。”杨丽对着小顾说道。
“我刚刚已经调阅过监控,他们公司确实在我们来之前的半个小时拍到了一个手拿鲜花的人。”说着小顾指了指桌子上的那束鲜花。
“但是监控只拍到了一个戴帽子的人影,他应该对路线很熟悉,最起码之前肯定来过。”
“他带着帽子狡猾的躲过了监控可以拍到脸的地方,但是从监控判断,犯罪嫌疑人应该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
勘察完现场,杨丽带着小顾赶往了医院。
来到医院,只见王主编虚弱的躺在床上,杨丽试探性的问她有没有好一点。
床上的王主编紧闭着双眼,一言不发。
“别装了,我们来之前就问了你的主治医生,你只是腹部受了一点轻伤,根本没什么事情。”小顾说着撇了撇嘴。
这时候,床上的王主编竟然‘奇迹’般的清醒过来。
“我看见你办公桌你写的信件了,也已经找人鉴定过就是你的笔迹。”杨丽拿着信件的复印本说道。
那是一封自白书。
王主编叹了口气,“你们早晚也会查到,也许我的今天就是报应。”
“那是在三十年前,我去了本市著名的企业实习,在那里认识了王雅丽的父亲。”
“开始,我只把她的父亲当做前辈一样,毕竟他的父亲无论在生活还是工作中帮了我很多。”
“慢慢的相处之中,我知道了他的家庭很不幸福,他是倒插门,家里的财富都是因为‘嫁’给了王雅丽的母亲得来的。”
“我对他很同情,觉得他很可怜,于是我们慢慢的走到了一起。”
“我把他带去见了我的父母,我父母很喜欢他,只是我并没有说他已经结婚的事情。”
“他跟我保证,一定会离婚娶我,要我耐心等等,他处理好家里的事情马上离婚。”
“现在的他离婚会一无所有,我们以后的生活没有钱也不会幸福。”
“就这样他说服了我,那时的我们还处在热恋中。”
“为了约会不被发现,因为他说过不能被其他人看出来,不然离婚时候一分钱也分不到。”
“所以我们每次约会都去乡下,找一个偏僻的地方。”
“那天我们照常去约会,乡下的公路在夜晚,灯很昏暗,我们正在就什么时候离婚的事情争论起来。”
“突然看见路上站着一个男人,来不及刹车,竟然撞了上去。”
“我们慌忙下车检查了一下,发现那个人已经死了,我主张报警,但是王雅丽的父亲让我千万不要报警。”
“一旦报警我们的关系就会被公之于众,他一定会一分钱也分不到。”
“我仔细想了一会,决定就地把尸体埋起来。”
“我回到车上,从后备箱里拿出来平时登山用的工具,向四周观察了,并没有其他车过来。”
“于是我们拉着那个被我们撞死的男人朝更深的地方走去,挖了一个坑,将他埋了。”
“我们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月,发现没有任何警察找我们,也许事情过去了。”
“可能我们一起经历了‘埋尸’,把彼此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出来,我们很快分手了,但是那件事情我们没有再提。”
“就在今天下午五点半左右,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人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并没有看清他的脸,他敲门告诉我有人送花给我。”
“于是我让他进来把花放下,他走进了却转身关上了门。”
“关门后,他迅速拿出一把刀抵在了我的腹部上,示意我别说话。”
“我不敢大声喊叫,紧张的看着他,突然他拿出来一张纸。”
“那是一张打印好的A4纸,上面写着,别说话,把你三十年前那个夜晚犯下的事情写出来,不然我弄死你。”
“我挣扎的问道:“你说的什么事情?只见他又拿出来一张纸,写着我们曾经埋尸体的地方。”
“我不知道王雅丽的父亲死之前告诉了谁,但是确确实实有人知道了那晚的事情。”
“我战战兢兢的拿出笔将经过写了出来。”
“写完之后,他看了看,然后一刀扎进了我的腹部,就在这时,你的电话打来了。”
“那个人看了看我的电话,马上跑了出去。”说完,王主编捂住了隐隐作痛腹部。
“你们撞死的那个男人叫什么住在哪里?”杨丽问道。
“那条公路周围就一个村子,叫什么我并不清楚。”
杨丽将线索记录下来,带着小顾走出来病房。
“看来,我们要去下这个村子打听一下了。”小顾道。
由于天色已晚,他们决定第二天在出发。
翌日,两个人开着车子带着王主编来到了她交代的‘埋尸地点。’
“就是这里,虽然过去很多年,但是我记得很清楚。”王主编指了指地下。
杨丽扔给小顾一把铁锹,两个人挖了大概两个小时,终于,挖到了。
然而,坑里并没有尸体,而是一件带血的衣服。
三十年的尸体竟然不翼而飞了。
小顾将物证装起来放进了车里。
“这周围的确只有一个村子,那个人应该是附近的村民,我们去看看。”杨丽道。
很快,他们来到了位于山脚下的村子,找到了村子的村主任。
“您还能回忆起三十年前村里有人消失的事情吗?”小顾问道。
村主任年约六十,脸色黝黑,满脸皱纹,穿着棉袄,从兜里拿出一个烟卷,慢慢的吸了起来。
“要说三十年前,还真的有一个人失踪了,只是那个人是外乡来的,无亲无故,只带着一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