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因果不虚善恶有报,浮生若梦蹉跎,奈何桥怎渡奈何。世上的一切皆有因果,一切皆有报应。
文雅悄悄在家里装了监控,她既迫切的希望抓到点什么,又希望什么都看不到,人就是这样的矛盾体。
每天下班晚饭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躲起来偷偷的看监控。几个月过去了,监控里都是每天正常的生活,什么都没有发现。
只有她每晚在床上辗转反侧,隔壁的他早已经酣然入睡,那天发生的事情就像蛇一样缠绕着她。
让她恶心感到心底一阵冰凉,她很多次想转身问问他那天为什么那样对她,但终是忍住了,她害怕失去他。
日子这样平静的过了几个月,看似平静的生活下暗流涌动。
文雅尝试解锁他的手机密码,试了自己的生日,他的生日,他妈妈的生日,甚至他前妻的生日,都不是。
文雅真的好奇那个人是谁,她甚至想过跟踪他,但还是放弃了,怕自己真的知道了该怎么生活下去。
因为他曾经说过,不要追究,不要窥探,真的知道真相确定是自己可以承受的结果么?
除了苦恼,还能有什么?真的可以离开重新生活么?
文雅想过了无数次,也下定了无数次的决心要离开他,但是想到以后没有他的生活,她感觉自己真的过不下去。
文雅说着说着低声的啜泣起来,小顾,拿几张纸巾过来,顺便拿个毛毯给她。杨丽道。
文雅裹紧了毛毯,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心里一阵熨帖,渐渐放松了下来。
我真的不能想象没有他的日子,直到有天我回家,看见他在收拾行李,我以为他有旅行的计划。
以前我们生气吵架的时候他都是独自策划小小的惊喜的,比如烛光晚餐,比如说走就走的旅行。
他转身看见了我,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收拾自己的行李,我问他去哪。
他转头,文雅,你坐下,我们谈谈,我仿佛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听话的坐了下来。
“我已经无法忍受现在的日子了,你变了,变的疑神疑鬼,不可理喻,你还是我认识的文雅么,那时候的文雅美丽大方自信,你看看现在的你,最重要的是,那时候的你可不会对我管东管西,不会干涉我的灵魂自由。”
从他那么好看的嘴唇里说出的竟是世界上最残忍的话,连分手都说的理直气壮。
好像这段感情中犯错的是她一样,我知道自己挽留不住他了。
只是最后问了句“你确定要走么?’他无视了我的问题,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一直在往行李箱里面装衣服。
我平静的走进客厅,环顾了下四周,也许他说的对,自从我们结婚我越来越没有自我。
结婚之前的我是那么意气风发,才华横溢,客厅都是我设计的服装在比赛中获得的奖杯,我拿起我最喜欢的奖杯擦了擦浮灰,转身走进了卧室。
他很高大,以前我总是很迷恋他的背影,好看的倒三角身材,胳膊上的肌肉微微隆起。
撑起了白衬衫,他背影还是一样没变,变的是我此时的心态,文雅顿了顿,眼睛看向杨丽。
我没有丝毫犹豫,举起奖杯砸向他的头,他回过身来,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
跟我抢夺奖杯,我没有他力气大,奖杯被夺走了,他砸了过来,我拼命抵抗,咬他的胳膊,死死拽住他的衣领。
让他不喘不过气来,他终于松开了我,趁他放松呼气的时候我拿起了掉落的奖杯砸向了他。
一下一下,我自己都不知道砸了多少下,也许只有那么两下,也许砸了很多下,我吓坏了。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呼吸,想拿起电话打120,但是又怕邻居看见风言风语。
我决定去车库把车子开出来,然后扶他下楼去医院,我把他放平在床上,拿起钥匙下楼了。
去地下车库开了车出来,我匆忙的跑上楼,我家在五楼,但是电梯在十二楼停着。
按了电梯在11楼停下了,我等不及了,走楼梯跑了上去。
当我气喘吁吁按密码开门的时候,门竟然打不开,可能在里面锁了。
我急死了,赶快在app上找个开锁公司电话,电话那边要我等二十分钟,我心急如焚,二十分钟后开锁公司打电话过来。
说他们到了,要我去楼下接下他们,因为我们所在的小区电梯要刷卡,我跑到楼下去迎接他们,开锁师傅很专业,说我的密码锁不好开。
我匆忙出来没有带证件,只有知道密码证明我是户主才会帮忙开,我告诉了他们密码,大概不到五分钟,密码锁开了。
送走了开锁师傅,我赶快去了卧室,打开门的一瞬间,我惊呆了。
他应该被我放在床上的,但是床上空空如也,原本因为我们打斗而凌乱的房间竟然整洁无比,甚至都看不出有人回来过的样子,难道他清醒过来搬走了么?
我回到客厅,发现客厅的地仿佛有人刚刚擦过,我之所以注意到,是因为地面微湿,我差点滑到。
地面整洁的一根头发丝都看不到,要知道,因为之前我们总是冷战,我是没有心思每天打扫房间的,我好奇起来,突然想到了我的监控。
我走进书房,想开电脑看看监控,电脑竟然不翼而飞了。
我回到客厅想找到监控设备,以前安装的时候我担心他会知道,所以悄悄的放在了客厅装饰画的后面,我挪开了装饰画,监控也消失了。
是什么人来过?他怎么会知道我监控放在哪了?我带着疑问挨个房间门打开,生怕家里还藏着一个陌生人,走到客房卫生间的时候,我停住了。
因为平时家里是没有客人的,客房卫生间门一直是关着的,现在竟然打开了一道缝隙。
有一道微弱的光,整个卧室很安静,能听见我脚步的回声,我害怕极了,壮着胆子猛的推开门,大喝,“谁,是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