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邹庆吉又叹了口气,说:“那些被白得两个子骗的女生不都被卖到山区给那些娶不到老婆的男人当老婆了吗?”
“她们大多数都活得很惨,让那些男人当成了生育工具,没日没夜干活儿。”
“好好的大学生一夜之间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锦绣人生都给毁了,这可是损人阴德,比刨了人祖坟还缺德的事儿!”
“其中有一个女生最惨。”
“这个女生叫婵娟,被卖到山区后一家姓吴的人家,这一家三兄弟都有残疾长得也丑讨不到老婆。”
“婵娟被卖到他们家后,就让他们锁在柴房里,三兄弟成天没日没夜的糟蹋。”
“这女生曾想过咬舌自尽,但最后自杀的念头让吴家三兄弟给发现了,就把她给捆在床上,手脚都捆起来,嘴里也塞上罗汉果,不让穿裤子,当个工具那么使。”
“最后这女生怀孕了。”
“可生产时难产,让血糊鬼给盯上将她害死了,她自己死后也成了血糊鬼。”
白有听到这儿顿时摇摇头:“啥叫血糊鬼啊?”
我说:“所谓血糊鬼,就是一种女鬼,通常由难产而死的孕妇所变,由于死时满身血污,死后的鬼相通常是一身红色血衣,身后还拖着个血糊拉赤的大袋子。”
“这种鬼由于是枉死,往往需要找替身才能投胎。”
“没错,”
空中的邹庆吉一听这话,告诉白有:“你就是让血糊鬼给缠上了。”
“不是,”
白有顿时一头雾水:“我还是没听明白!”
“这前前后后有我什么事儿啊!?”
“又不是我将那个叫婵娟的女生骗去卖的,这中间我也没当什么帮凶啊!他们做的事儿关我什么事儿?”
“要找找他们去啊!”
我一听也深以为然:“对啊!”
“这事儿何止是跟白有八竿子打不着,简直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啊!”
“现在又是现代社会,早就实行谁犯法谁承担责任了,这民法典都规定谁欠债谁还钱,难不成白得这事儿还有个连坐,他做的孽还会殃及家人?”
“哪儿呢?”
邹庆吉说:“都知道谁犯错谁承担责任这个理儿,人间如此,地府明镜高悬那也是一样的,甚至比人间更赏罚分明。”
“不过就是白有运气不太好,那天在上吊岭儿,给让那个叫婵娟的妹子撞上了。”
“那婵娟妹子本来就是上吊岭儿附近的人,死在外地怪可怜的,死后被那吴家三兄弟用一卷草席子裹着就给扔在后山乱葬岗了,那魂儿也长期不得回来。”
“好不容易赶上一年一度的鬼月,想回上吊岭看看。”
“结果一回来就撞上白有从上吊岭过路,她闻到白有身上和白得相同的血脉气息,知道白有就是白得的亲人,认定白有指定也是和白得一样丧尽天良的人,就将他给缠上了。”
“毕竟她死后曾想过找白得两口子报仇,可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三年了愣没找到白得两口子在什么地方。”
“估计也是那两口子知道自己亏心事做多了,怕那些被他们害死的女生找上门报仇,请了个什么高人,用了六壬藏魂法之类的神术,将他们的魂儿给藏起来。”
“这样即使被他们害死的人变了鬼,也找不到他们在什么地方。”
“婵娟本来就对他们恨之入骨,找不到他们在什么地方,本来心中就元气难平,结果还让她碰上了和白得具有相同血气的白有。”
“都说蛇鼠一窝,她自然而然的认为,白有和白得既然是亲兄弟,那他就和白得一样可恨,一样该死,这不才将对白得的怨气都发泄到白有身上了吗?”
“白有你七月初一那天晚上经过上吊岭看到的那丝若有若无的红色,其实就是血糊鬼身上的怨气,那会儿血糊鬼已经盯上你了。”
“要不是我护着你,你在七月初一那天就已经死了!”
“这不马上七月十五了,正好过个节!”
“你还在这儿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我害你,我要害你我那天就不会救你了!”
“表哥!”
白有一听顿时恍然大悟,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就冲空中作了作揖:“表哥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我错怪你了!”
“算了算了,没什么!”
空中那声音一听:“我这不也是感念你当初借我两千块应急,也一直没催我要还,遗憾的是这钱我现在永远也还不了了!”
“不要了不要了!”
白有赶忙连连摆手:“那两千块我很久以前就说了是我送表哥的,这回去乡下要钱,也是让我那败家媳妇儿逼急了!不然我真没想过找表哥你要这个钱啊!”
“现在我正式告诉你,这个钱是我送表哥的,当感谢表哥的救命之恩。”
“表哥千万不要嫌弃啊!”
“我嫌弃什么?”
空中顿时传来个不屑的声音:“我从小到大,只要我们呆在一起的时候,我哪件事不为你着想?”
“你这个人我了解,外貌是丑了点儿,但是心地善良,根本干不出伤害别人的事儿来,不像你那畜生弟弟白得,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你们知道白得那畜生有多混账吗?”
“他干上人贩子这勾当后,有一次回老家,发现他们老家对岸有户人家,那户人家主人长期不在,只有他们家孙女儿一个人在老家呆着。”
“那孙女儿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二十四五了也不出去找工作也不嫁人,一天天的也就在家呆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没事儿就把自己关在家,听声音是在听歌看电视还是怎么的,总之没出来。”
“结果有一回,人家上走廊晾个衣服的功夫让白有那个畜生给看见了,就向四邻打听怎么回事?”
“知道那姑娘长期一个人在家后,居然起了歪心思?”
什么心思呢?
可不是去强奸人家什么的!
不过这个歪心思,比强奸人家可恶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