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抢答:“那我一定尽心尽力保护铖爷。”
这话不仅堵了高铖可能会让我用风水术害人的可能,也保证了我一旦答应高铖,一定会尽心尽力保护他不被别人所害。
好在高铖也没说什么,只让高俦给我账户里打了钱,让先去买人参,再去他那儿报道。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爷爷,也顾不上多说什么,向庄梦蝶问了地址就要出发,半晌才恍然大悟黄天宝的车让瘟诡给抓坏了,现在想出发也出发不了。
“这样,”
高铖指着他的迈巴赫,对后赶来的高俦说“你送他们去!”
我十分感激看了高铖一眼,这留下庄梦蝶照看爷爷,又带上黄天宝和贝流星出发了。
路上路上我见车子的座驾前挂着个流苏,上面坠着个铜钱。
可那铜钱不仅虽然样式是平时常见的圆形方孔钱,但颜色和平常的有点儿不一样,平常的真古董铜钱都是黄中带青,高铖车子里挂的铜钱却还透出点儿红。
黄天宝已经好奇向高俦问了一嘴儿,高俦却说那红的是血。
但不是人血,是一种动物血。
黄天宝更好奇了:“动物血抹在铜钱上干什么?”
“笨啊!”
贝流星毫不客气怼了黄天宝一句:“自然是无比珍贵接近绝种的动物,否则怎么会珍而重之,挂在铖爷车上。”
黄天宝顿时深以为然,又问高俦那是什么血。
高俦默不作声。
贝流星似乎知道那是什么血额,却透露了下招财却怎么都不肯说其他的了,搞的黄天宝好奇心爆棚:“将血抹在铜钱上就能招财?什么歪门邪道?”
等下了车,我见黄天宝还沉浸在对刚才那铜钱的疑问中,当即嘿嘿一笑:“想不想知道刚才那铜钱上抹的什么血啊?”
黄天宝点头如捣蒜:“什么什么?师父你知道?”
我说那是青蚨血,青蚨又叫子母虫。”
“这种虫生长在南海竹林,通常是母负子,子系母,母子永不分离。相传把青蚨母子分开到各自不同的地方,不论多远它们都能找到彼此。”
“所以青蚨的血也有个神奇的功效,就是能令子母一处。”
“古代有人专门用青蚨做过实验,将青蚨母子捉来,先将母青蚨的血涂抹在一千枚铜钱上,再将子青蚨的血涂在另一千枚铜钱上。”
“再将这些钱分出子钱和母钱,装在两个不同的钱袋子里。”
“这样无论是先花子钱,还是先花母钱,只要不一下将两种钱都花出去,那么之前花出去的钱就会回到母袋或子袋中,就像青蚨母亲回到孩子身边,青蚨孩子回到母亲身边一样,神奇吧。”
“卧槽!”
黄天宝一听:“有这种好事?”
“那要是将这青蚨母子血抹在不同的人民币上,把这些钱花出去又还回来,岂不永远有花不完的钱,发财了啊!”
我点点头:“可不咋地?”
黄天宝更不解释了:“那铖爷怎么把血抹在铜钱上,他应该抹在人民币上啊?”
我特么差点儿笑出声儿:“现在青蚨都绝种了,上哪儿找去?”
“而且他那个铜钱一看就是以前的古董,挂起来图个招财的意头罢了。”
黄天宝一听:“卧槽!师父你懂的真多。”
“没什么没什么。”
我连连摆手说:“主要是我爷爷,你师祖教得好。”
“行了行了。”
眼瞅着两人走了几步,琉璃拍卖行也到了,贝流星赶忙招呼我们:“你们商业互吹了,快进去吧。”
网上这拍卖行之所以叫琉璃拍卖行,是因为它到处金碧辉煌,在琉璃和七宝灯光的映射下仿佛进了冰雪琉璃世界,所以才取了这么个名字。
而且里面也布置的跟迷宫似的,拍卖人参的分会场还挺难找。
要不是我手上有张卡片,又擅长看地形图,两人在这偌大又复杂的会场,还真不一定能找到。
很快到了那个地方,正赶上拍人参。
只见玻璃柜中还真立着个人形一样的东西,白白胖胖的,乍一看跟个小娃娃似的。
卧槽!还真是千年人参!
记得梦蝶说过,但凡能长成人形儿,年份都不短。
我们镇以前有个董老头,有段时间天天蹲在山上挖中药,就给挖到个人形的东西,不过不是人参,是何首乌。
那何首乌长得跟个酱油瓶子一样高,胖嘟嘟的,有手有脚,活像个小娃娃。
就连那地方也长着个小鸡鸡似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个男的。
师父见这东西难得,就劝董老头留下自己吃。
谁知董老头穷,想拿这东西卖钱。
师父想花一千块买过来吧他还不愿意,非要上市区卖,说市区那些人有钱,能卖个高价,这是指望着用这笔钱翻身农奴做主人的意思啊。
师父当时可拿不出那么多钱,就随他去了。
结果老头儿在市区转悠了三四天,除了那何首乌娃娃无人问津还要被城管追赶不说,他吃饭住宿还花掉一百多。
那个年代一百多可以说巨款了。
后来没办法,只能在回程路上找到个汽车药店,里边儿有个老中医愿意四百块收他这东西,他怕再耽搁下去一分都没有,就给卖了。
结果我师父知道了给气的呀!
说你要卖不出去带回来给我啊,我还给你一千块,总比你四百块强吧?真,糟蹋好东西。
现在看到面前这个人参娃娃,倒勾起我以前对何首乌娃娃和师父的记忆了,我决定尽快向傅守正提找师父的事。
与此同时,拍卖行的人已经站在玻璃柜前开喊了:“各位各位,注意了啊!”
“下面我们要拍卖的可是一件稀世珍宝,由我们长期合作的老客户提供的千年人参,下面我们请这位老客户为我们讲讲这千年人参的来历!”
随着一阵热烈的掌声,一个长相憨厚的农民打扮人站了出来,冲大家鞠躬后嘿嘿一笑:“这个故事我每年都要讲一次,献丑了啊!”
“这人参是怎么来的呢?”
“显然不是我种的,而是别人送的。”
“怎么个送法,且听我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