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无冤无仇?”
映红一听,冷哼一声,说:“十前我和大少爷真心相爱,你却因为世俗偏见不肯让我们在一起,棒打鸳鸯,害的我只能回乡下和我那个又老又丑的老公一起生活。”
“现在,我女儿和大少爷的儿子真心相爱,你居然又不同意,还拿了笔钱让我女儿有多远滚多远。”
“你说,我能不恨你吗?”
傅老爷子一听,十分疑惑:“你女儿?”
“没错,”
映红说:“我女儿小香,在大少爷的二公子傅平的公司上班,是大少爷的秘书。两个年轻人都血气方刚的,加上天天在一起上班,日久生情,一来二去好上了。”
“两人本来商量着要结婚的,你却因为小香家世不好,不让他们在一起。”
“你知不知道我女儿都怀了傅平的孩子了,现在你棒打鸳鸯,我女儿也流产了,你高兴了?我能不恨你吗?”
“我就是要你死,你要是不死,我女儿还怎么和傅平结婚呢?”
傅家人一听,纷纷看向老爷子。
傅守才更是不可思议喊了声:“爸?您怎么能干这种事?”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傅平和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您怎么能横加干涉,还棒打鸳鸯呢?”
“嚷什么嚷?”
傅老爷子一见傅守才这样,又指着他一顿痛骂:“你真是没出息让映红给吃定了,一听到她和她家人有关的事都这么不淡定,咋就不听我这个老头子怎么说的?”
“事实上,去年我就发现那个叫小香的女孩儿和傅平在一块儿了。”
“我之所以横加干涉,不是因为看不惯映红,那会儿我根本不知道小香是这个映红的女儿,我只知道我让人去调查这个小香,发现她私生活极其不检点,用现在流行的话怎么说来着?”
“喔,就是个捞女。”
“像这种一心想找个富二代上位的小女人,我怎么可能让她祸害我孙子?再说,她怀的孩子也不是傅平的。”
“什么?”
傅平一脸不可置信,仿佛还不敢相信小香给自己带了绿帽子。
映红却理直气壮,说孩子不是傅平的怎么了,只要他们是真心相爱,孩子是谁的有什么关系?”
傅平顿时不淡定了,冲上去就给了映红一巴掌:“谁他妈和你女儿真心相爱,老子就是和他玩玩儿!”
映红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姑爷,你别怕,你爷爷那老不死的被酒虫给啃了,他活不了多少时候了,你就别在他面前演戏了吧?”
傅平又毫不客气给了映红一脚:“演你麻痹啊!你是不是有病?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女儿结婚了?你叫谁姑爷呢?”
映红对傅平的咒骂充耳不闻,仿佛一门心思认定了就是傅老爷子棒打鸳鸯害的她女儿,坐在地上指着傅老爷子咒骂不已:“你这个老不死的,从中作梗,破坏我女儿和傅平的姻缘。”
“既然你不死,那我就帮帮你啊!”
“早听乡下人说酒鬼的肺里有酒虫,吃了会让人生绝症,现在一看果然是真的,哈哈哈。老不死的你快死吧,只有你死了,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这话一出,傅家人当即炸锅了。
都没想到映红这么不要脸。
个个气的撸起袖子想打人。
傅老爷子却气定神闲,转过头指着映红问傅眠:“刚才这个人说的话都录下来了吗?”
傅眠点点头:“录下来了爷爷。”
“不仅录下来,我还让去调了咱们大厅的监控,截取刚才映红进门的录像,这下证据确凿,够判几年刑的了。”
“可以,”
没等傅老爷子开口,傅眠她爸傅守正已经冲边上的保安队长吩咐:“把这个女人送到差馆去,让她好好吃几年牢饭。”
映红面无表情被拉下去,看着我的眼神却阴森森的。
她恨。
心想要不是这个小丫头,自己完全可以以猪肺搪塞过去,何至于一听说人肺两个字就露了马脚。
下次再见到,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丫头。
此时的哪儿知道映红心里想什么,因为这会儿傅眠正拉着我一个劲儿问:“心楼,现在我爷爷肚子里的酒虫怎么办?有什么办法消除吗?”
我一听,说:“傅老爷子要是信的过我的话,我可以想想办法,将老爷子肚子里的酒虫给吊出来。”
这话一出,居然没人反对。
一来因为傅老爷子现在虽然看着精神矍铄的,实际上可以说病入膏肓,不论我有什么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
二来经过刚才那一幕,明眼人都看的出,我确实有点儿本事。
现在这么一说,傅家人包括傅老爷子都想看看,傅老爷子肚子里是不是真能吊出个酒虫,从而证明我当真有两把刷子。
于是我就让傅眠去准备一个大酒盆,再拿上几支上好的洋酒,将洋酒全倒在酒盆里,放在傅老爷子面前。
傅老爷子见了酒,立即扑了上去想喝个痛快。
却被我一把提起后领子扔到身后的凳子上,抄起地上的麻绳捆了个严严实实。
跟着又把酒盆端到傅老爷子面前放下,拿出支勺子不断搅拌面前的液体,整的酒香四溢,连我这个不喝酒的人都有些陶醉了。
傅老爷子此时更是状似疯魔,盯着面前的酒水,两只眼睛放出一种渴望的精光:“酒!给我喝酒!我要喝酒!”
我将酒盆放到傅老爷子够不到的地方,一个劲儿的搅动酒盆:“你过来呀!”
傅老爷子见状,那简直是使尽九牛二虎之力,一个劲儿向前扑腾,可无论再怎么扑腾,却始终无法向酒盆靠近半步。
傅家人看的于心不忍,纷纷求我给老爷子喝一口。
却被我一口拒绝。
“不行,傅老爷子要喝就自己起来喝,我是绝对不会给老爷子送过去的。”
说完还手上木勺子一抡,装满美酒的木盆被我敲的当当响。
这声音刺激的傅老爷子更疯狂了,流着哈喇子,不顾形象就要往酒盆那边靠,可我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打结,任傅老爷子怎么使力也无法挣脱半分。
傅老爷子急的兹哇乱叫,却始终无法靠近酒盆半步。
好半天后,傅老爷子居然筋疲力尽睡着了。
“这,”
傅眠一见爷爷脑袋向后垂,顿时目瞪口呆:“心楼,爷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