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洗澡缸里的女人让人看着很眼熟。
眉眼还算挺清秀的,仔细辨认一下,给我吓一跳,这不是夙希抓的那个女鬼吗?
就见秦霜一脸温柔,摸着女鬼的头发,是不是印上轻浅的吻。
那情意绵绵的样子,如果不是知道他抱着的是女鬼的话,真的以为是小情侣缠绵呢。
真是嗨爆了,看着人模狗样的。
夙希直勾勾的看着,然后我也不好意思喊停啊,那大半夜的我俩就一起欣赏吧。
“嗷嗷嗷”
夙希抓来的女鬼开始哀嚎,嚎了好一会儿,直到秦霜听了,她才闭嘴。
这嚎的声音,就是太凄厉,要不然的话我都会以为是专门给配音的。
秦霜速度挺快的,也就五分钟,然后他就又开始在洗澡钢里泡着了。
啧啧啧
听说时间是判断一个男人行不行的标准,秦霜这才刚上起跑线就到重点了啊!
扯远了,反正我是忍者脸红和“不适”的心情,欣赏完了刚才那并不算完美的小片子。
秦霜完事儿之后,起来擦了擦身子,重点部位竟然被打了马赛克,不用怀疑,就是夙希的杰作。
起来之后,我们的视线举跟着秦霜走,就好像那种上帝的视角。
他走进另外一个房间,那个房间里面有个一身乌漆嘛黑的老太太。
秦霜直接跪了下去。
“妈!”
我们竟然能听清楚秦霜说话。
“她这一次惹了不该惹的人,只能舍了她。”
“可是乐乐,不能舍弃她啊,妈,我求你,你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我的寿元给您,我给您三十年!”
秦霜说着,开始哐哐哐的磕头。
那个老太太竟然不说话,最后抿嘴一笑:“来吧!”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秦霜为啥见妈的时候,身上也不穿能遮盖的布。
然后接下来,就见老太太笑眯眯的舔起来秦霜,那个秦霜浑身僵直……
“这事儿!为啥这么乱?”
看完他们的事儿,我瞅着夙希,心里一阵恶心。
“有些人为了修炼,堕入魔道,什么事儿都会干得出来!”
夙希声音冰冷,挥手扯了那面强。
“你给我看这些东西,如果我妈知道了的话,一定会打你!”
今晚月色撩人,管他有没有也月色,就是很撩人。夙希的下巴就像月亮一样晶莹剔透。
我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感觉有点儿口干舌燥。
他是个坏人!
夙希转头看了我一眼,我想他一定能看见我泛着幽光的眼睛,就像狼想吃肉。
“咳咳”
夙希低头咳嗽两声,像是在提醒我。
“啊!”回过神来,我挺尴尬的。
说真的,夙希真的挺好看,而我也正在蠢蠢欲动的青春期。
正常,太正常了!
此时女鬼已经站了起来,她直挺挺的跪在我和夙希脚边,哭得异常凄惨。
夙希又画了好一会儿乌漆墨黑的符,塞进了女鬼的嘴里。
“你有什么冤情,只管说来!”
或许夙希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女鬼有冤,要不然以他的性格,早就灭了这个女鬼了。
我还记得之前被砸扁的吊死鬼呢!
“我……我是被人谋杀的,就是秦霜的母亲,是她杀了我!”
那个女鬼哭着开始讲她和秦霜的故事。
原来,两人本是大学同学,在一起恋爱了三年,毕业后秦霜第一次带她见了家长,而秦霜的母亲见了乐乐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要了乐乐的生辰八字。
到了晚上,乐乐就开始高烧不退,去医院一检查,诊断是白血病,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就殒命了。
乐乐死了之后,并没有去阴曹地府,而是听着一道声音的指引,来到了秦霜家,看见了秦霜和他母亲过寿元的事情。
当死乐乐超级愤怒,可是她已经是鬼了,没办法这么办。
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才仅仅是她噩梦的开始。
俩人完事儿之后,秦霜的母亲阴笑着看着她,乐乐这才知道,她能看见灵体。
乐乐想要跟她理论,那曾想突然被火包围,然后就是一串莫名其妙的咒语传入她的脑海中。
从此,她就沦为了为秦霜的母亲找寿元的工具。
乐乐化作秦霜的样子,,其实那些事情大多是幻觉,毕竟乐乐也是个女子,她主要的目的就是要那些女人的寿元。
本来一开始的时候,乐乐是吸男人的寿元的,可是有一次,她因为太爱秦霜,忍不住去找了秦霜,正办事儿的时候,被老太太给抓住了,老太太那一次差点儿烧死乐乐,秦霜跪在地上求情,并且当着她的面儿,给了老太太寿元。
老太太勉强放过乐乐,并且给乐乐设置了和吸女人寿元的方法。
乐乐当然心痛,她以为秦霜是一心一意爱她的,所以把她是被秦霜的母亲害死的,这件事情告诉了秦霜。
万万没想到的是,秦霜竟然软弱无能的说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老太太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又狠狠的惩罚了乐乐,把乐乐丢到红灯区,不吸回来一百个男人的寿元就烧死他。
秦霜只能看着,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后来,为了安抚秦霜,老太太竟然把乐乐的尸体整到了她家,秦霜就成天抱着她的尸体,干一些不正经的事情。
而乐乐的心智被老太太封死,彻底沦为吸寿元的机器。
乐乐说完,颓废的坐在地上。
“我恨他们,恨他们母子。他们简直就不是人,做这些丧尽天良的勾当,我自己都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乐乐哭着,又指了指我:“秦霜身上有他母亲给他秘符,只要是女人。再跟他距离一米的范围内接触之后,都会莫名奇妙的动情!所以你今天……”
“啊,咳咳,我知道,我就说嘛,我也不可能看上那种小白脸子。”
虽然是因为知道自己着了道了,才会那样,但是莫名其妙的还是觉得有些脸红。
“求您救救我!”
女鬼说着,去抱夙希的腿。
诶?竟然抱他的腿,抱什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