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小K脸上总是挂着随和的微笑,但那笑容却像是被固定在了脸上,久而久之,让人感到有些别扭。
这种人说得好听一点是冷静理性,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木讷、冷漠且缺乏感情。
通常情况下,雌性兽人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的。相比之下,首领与小K截然不同。
然而,由于小K是首领的人,卓冰也不便多说什么,只能将心中的疑惑深埋心底。
(林清月:要想小K像真人也不难,购买情感模式程序就行。现在不是没必要吗?我可不会承认是我穷。不就区区两三百万吗,我以后攒攒还是有的。)
白鳞那天拒绝了林清月邀请他过去居住的提议后,内心实际上常常会感到懊悔。
那种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的感觉让他备受煎熬,这种情绪。
没想到林清月这天忙里偷闲过来了,这可让躺在竹床上的白鳞十分意外,甚至可以说是惊讶。
“你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林清月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不然呢?你想要多少人过来?难道你希望我带一群人过来围观你?好让这里热闹热闹?”
白鳞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无语地看着她。“我的意思是,你身后那条尾巴呢?你的小狐狸呢?”
林清月脸上露出一副夸张的表情,双手叉腰,大声说道:“怎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你想他啦?”
白鳞听到这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忙解释道:“我想他干什么?要想也是想你呀!”
说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
林清月听到白鳞这么说,心跳也瞬间加快,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片刻,林清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我今天过来是想给你看看病。”她直接表明了来意。
“病?我没病。”白鳞一脸疑惑,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有病。
“就是你上次头疼,我给了你止疼药呀,你不记得了?”林清月好心提醒道。
“哦,那不是病。那是兽神对雄性兽人被解除伴侣关系的惩罚。”白鳞低下头,神情有些黯然。
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但这并不是什么疾病,而是一种来自于兽神的诅咒。
当雄性兽人兽留在雌性身上的印被毁时,他们就会遭受这种痛苦的折磨。”
白鳞皱着眉头,继续说道:“我不仅头疼,而且全身都疼痛难忍。
但是头痛最为明显,让我难以忍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
林清月皱起了眉头,认真地对白鳞说道:“不管是什么原因,给我看看总没有坏处吧。难道你不信任我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失望和怀疑。
白鳞连忙摇头,焦急地解释道:“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呢?我给你看,你想怎么看?”他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
林清月看到白鳞着急的样子,差点要脱掉兽皮,连忙摆手阻止道:“不用脱,不用脱,我只需要看看你的手就行了。”她温柔地看着白鳞,希望能够缓解他的紧张情绪。
白鳞疑惑地看着林清月,不解地问道:“看手?这样就能看出问题吗?”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虑,但仍然将手伸向了林清月。
林清月轻轻地将手指搭在了白鳞的手腕上,一股温暖的触感传来,仿佛一道电流迅速传遍了白鳞的全身。
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感受着这奇妙的感觉。
林清月将手指轻轻搭在了白鳞的手腕处,仔细地感受着白鳞脉搏的跳动。
这脉象,简直让人惊讶不已——几乎全身的穴位都被淤血堵塞,尤其是头部的穴位,难怪会如此痛苦不堪。
“你害怕疼痛吗?”林清月下意识地问道。
“你说呢?”白鳞苦笑着回答道。
林清月亮出了手中的银针,小心翼翼地询问:“你介意我用它扎你几下吗?”
白鳞望着那细长而闪烁着寒光的银针,一脸无奈地说道:“我担心你扎不进去。”
这时,林清月突然想起来白磷身上的银片坚硬无比,确实有可能连银针都难以扎进。
“要不我们先试试看,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放弃了,我再寻找其他解决方法。”林清月心中总有一丝不甘,她始终认为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结果如何。
“第一针,我们先扎手臂的手三里。”
话音刚落,她毫不犹豫地将银针扎向白鳞的手臂,但令她意外的是,银针不仅无法刺入,甚至还出现了打滑的情况。
就在她不小心的时候,银针竟然扎进了自己的手指里。
“哎呀!”林清月轻呼一声,只见她手指上冒出了一颗针尖大小且殷红的血珠。
白鳞眼疾手快,一下子将林清月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林清月被这暧昧的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得脸上一热,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好快,那手指进入到白鳞温热都口中让自己产生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林清月红着脸,快速抽回自己的手指,小声的嘀咕着:“你,你唾液有毒,万一我中毒了怎么办?”
白鳞眼神温柔地看着她,轻声说道:“我的毒我能解。”他不放心的看着她抽回去的手,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哎,果然扎不进去,只能想其他办法了。”林清月长叹一口气,神情有些沮丧。她皱起眉头,陷入沉思,试图想出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
“也不一定不能,我有个办法。”白鳞不忍心看到林清月如此沮丧,连忙开口道。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坚定和决心,似乎已经想到了解决之道。
林清月听他这么说瞬间来了精神:“什么办法?”
只见白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掉了林清月刚才下针那个地方的鳞片。
林清月看到这一幕,瞳孔巨震,原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痛苦面具。
林清月:我的老天爷,那得多疼啊!生生拔鳞,那鳞片末端还带着血丝呢!
可是她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鳞片已经被拔了下来。
“你,你疯了吗?你还真的下得去手啊!这有多疼啊!我是来解决你的痛苦的,不是来增加你的痛苦的!”林清月有些心疼地说道。
然而,白鳞却一脸无所谓地说:“这伤口就是看着恐怖了些,其实不怎么疼,你想要怎么扎就怎么扎。”
说完,他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仿佛刚刚拔鳞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