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你要说什么啊?我也没问你什么问题啊,我现在只是在帮你治病,你不要误会。”
莫沉笑着摇了摇头,根本不管雄鹰国男子求饶的模样,继续抓着改锥扎向对方身体。
“想问什么你就问,什么我都说,只要别再扎我,不,别再帮我治病了,我没病,不用治的啊!”
雄鹰国男子眼见莫沉手中的改锥目标似乎移下了他小腹的下方,顿时吓得全身冷汗直流。
连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急忙扯着嗓子再次大叫起来。
“你没病?没病你怎么会来医院治病的呢?”
莫沉举着改锥迟迟没有落下,脸上则露出好奇之色问道。
“我是来找茬的,为了给你们医院制造麻烦,我的病是装的,其实我什么事都没有!”
雄鹰国男子哭丧着脸答道。
“那就奇怪了,你不在你雄鹰国好好待着,跑到我们大炎国来就为找我的茬,这是什么用意呢?”
莫沉继续好奇的问。
“用意?因为你的企业非常有潜力,已经被我们的财团盯上,我们要对你进行狙击,使用一些必要手段,让你们惹上大麻烦,然后就会丢失市场,最后市价崩溃,我们再以低价收购后改制,对外宣传收购消息,以跨国企业合资的名义重新把市场做起来,在、在你之前,我们已经用这个方法收割了很多大炎国的潜力企业!”
雄鹰国男子感觉身上被扎的地方已经痛到快要抽筋了。
再加上莫沉高高举起,于他要害部位悬而未落的那两个改锥的威胁,再也不敢隐瞒,将自己的来意全然交代出来。
“这么说,你身上其实一点病都没有了?”
莫沉笑吟吟地问。
“没有,我没病,现在这个状态,其实是来了你们医院后我自己故意中的特制细菌,这种细菌只有我们财团有特效药,别说你们医院,就算大炎国最顶尖的医院,或是雄鹰国非我们财团的医院都对这细菌束手无策!”
“哦?这么说来,你倒对你们制造出来的产物挺有自信的啊。”
“我们财团花了许多年才研究出来的,自然没人能治得了。”
“你要这么说,我倒是不大信这个邪了呢。”
“你、你什么意思?”
听莫沉这么说,雄鹰国男子的冷汗再次流了出来。
艾达一直在盯着莫沉刺改锥的动作。
别人看来,莫沉就是在故意折磨那雄鹰国男子。
可艾达不这么认为。
经历过雄鹰国的那些事,在她看来,莫沉的每一步都是有用意的。
这些改锥,必定是治病的独特方法。
她才不管那些细菌是不是独家特制,以莫沉的医术手段,也一定会有办法能够治疗。
“你不信吗?我打算用自己的方法把你这细菌给治好。”
莫沉笑道。
“治、治好?不、不可能的,这东西怎么可能把我身上的细菌给扎好?我、我明白了,我这次来,除了东大财团背后的家族和我们麦卡家族外,还有其他几个背后支持者,黑伞财团,魔王财团,天使财团,罗卜家族,特没谱家族和不湿家族!”
雄鹰国男子明白了莫沉的用意。
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失了身为男人的乐趣,他毫不犹豫的将背后支持者全部交代了出来。
他这一开口,把仍在被扇耳光的熊佩给气懵了。
“老公,你不让我说,你自己都说了啊!”
熊佩大声呼叫着。
雄鹰国男子心中理亏,并没向熊佩看去,也没回答熊佩的话。
“别打啦,别打了啊!他什么都说了,你们都知道了还打我干嘛啊?”
熊佩一边哭一边喊着。
“我刚刚说过了,机会给你一次,你不中用,我就会打足你十个小时。”
唐柔轻哼一声,手上的速度和力度都没有减轻。
“你们不讲道理啊,想知道的都知道了,还这么打我,老公,你快让他们住手,我疼啊!”
熊佩扯着嗓子哭喊道。
雄鹰国男子心有不忍的朝熊佩看了一眼后,转向莫沉想要开口。
可跟对方四目相对,他想说的话又瞬间噎了回去。
马的,老子都自身难保,实在管不了你啦!
“为了我一个小小的莫家,居然让这么多雄鹰国财团和家族都出动了,还真让我感到荣幸啊,既然如此,我更得把你的病给治好了,以证明你们的眼光没错,我莫家值得你们这么费劲!”
莫沉说罢,高举手中改锥,再度向雄鹰国男子身上扎去。
“莫沉,我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你不能这么对我!做人得讲信用啊!”
雄鹰国男子吓得急叫一声,接着被身上的剧痛引得再次惨呼起来。
在场众人见状无不侧目捂脸。
太惨了。
尼玛太残忍啦!
莫沉下手也忒黑了吧。
那么大的改锥扎到人身上,谁受得了啊?
别说人啊,大象也要痛死了吧?
可不管雄鹰国男子怎么求饶,怎么哀号,莫沉都仿若未闻,将那二十几个改锥全部扎到雄鹰国男子身上后,又将其一一拔出,换个地方继续扎。
每扎一下,雄鹰国男人的身上便出现一个血洞。
血洞里呼呼向外喷着鲜血。
瞬间便将男子所躺的整个病床都染得通红。
“别扎啦,我错啦,我马上就回雄鹰国去,再也不敢来大炎啦,你放过我吧!”
不多时,雄鹰国男子身上已经被扎了上百个血洞。
极痛之下,他实在是受不住这酷刑,开口求饶。
“别急,你身上有脏血,流出来就好了,还差一百下就完事。”
莫沉笑着摇了摇头,手中仍旧继续动作。
“一、一百下?”
雄鹰国男子几乎要被吓晕过去。
现在身上已经被扎了一百余下,要是再扎上个一百下,身上哪里还有好地方了?
全扎完以后,自己跟个漏勺有什么区别啊?
想到这儿,他继续哭喊求饶,莫沉则继续施锥。
一百余下所消耗的时间不过一分钟有余。
可雄鹰国男子却仿佛经历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已经绝望的他,终于在意志彻底崩溃前,听到莫沉淡然的声音:“好了,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