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邪祭坛?”
看温芸的反应,很显然,她知道的很多。
而白绫也借此套话道:“魑灵大人要我也参与,相对的,他将给予我安稳。”
温芸一听,顿时就喜笑开来,在白绫的几番示弱和吹捧下,温芸便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而在汐星看来,这个温芸,明显是打算通过身份压制,把自己姐姐吃掉。
这话里话外,无一不是在彰显自己的实力。
不过也对,以势压人,本就是最简单的控人手段,而且自己姐姐还如此附和。
而白绫的附和,也让温芸瞧出,这姑娘身上,一定有某种东西入了魑灵魔尊的眼。
但很可惜,温芸并没有什么修为,也不懂什么修仙之事。
而白绫也是获知,温芸是魑灵魔尊收养的,因为其智灵巧,才被魑灵魔尊看中。
除此之外便是,这魔道,路过的人都有可能是谁的眼线,因此温芸是魑灵魔尊从凡间捡来的。
而在这之后,温芸便带着白绫二人来到了血邪祭坛的地方。
相隔甚远,都能闻到血腥味。
“这血邪祭坛是由多位魔尊合作而来,至于这血邪祭坛究竟有什么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温芸解释着,白绫哪能不知?
所谓的合作,不过是偷窃花溟水的想法。
那些魔尊的处境,并不支持整体合作,而且这个血邪祭坛,也只是暂时的突破。
若温芸说的属实,那白绫已经能断定,这件事,南宫月凝根本不需要出手阻止。
而且白绫还觉得,这些魔尊是不知道这血邪祭坛做什么的,只是秉持着见利就收。
亦如一根点燃的木棍,若持有者不知此棍的意义,抵御风寒的工具,变成胁迫生灵的武器,那结局,将会是雪上加霜。
不过这些魔尊也没做错什么,毕竟他们看不见未来的走向,而白绫却是明牌。
而且他们自身都在争夺,这血邪祭坛,从某个方面来讲,属于是,不争也得争。
而在这之后,在温芸的引领下,白绫和汐星也来到了温芸的住处。
和碧青宗的房屋没多大区别,甚至还大上许多,有院有植。
“平时这里也是空闲,你们二位来了,也能陪陪我。”
温芸说着,白绫一眼望去,这里,也仅仅只有一位扫地老人。
而在温芸的引领下,白绫和汐星选择了住一间,而温芸也在随后离开了这里,忙自己的事了。
这里的隔音效果的确不错,白绫也观察了,这地方也只有那扫地老人,且是个凡人,手无缚鸡之力,没有任何异常。
而且这里地势一览无余,白绫想来,之所以只有一位老人收拾,应该是魑灵魔尊为了保护温芸。
而此处地形,白绫想来,若发生什么事,一能直接逃离,其二,魑灵魔尊也能迅速支援。
“姐姐,你说,这血邪祭坛,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静观其变,或许我们什么都不用做。”白绫说着,也从储物戒中拿出了纸笔,将纸铺在地上后,白绫又好似想到了什么。
“叫我师……”瞬间,白绫意识到了不对,汐星好像没叫错,现在扮演的角色,正是姐妹。
“先理清一下现状吧。”
白绫说完,便在纸的中央,写下了南宫月凝的名字。
“首先,我们要捣毁血邪祭坛,而目前,我们有三种方式,魑灵魔尊、凉辞以及直接动手。”
目前,凉辞距离此地并不远,看样子是有心参与,而且似乎没有发现身上的跟踪符纸。
通过凉辞,可以联系花溟水,以目前的情况,魑灵魔尊会是最好的选择。
“姐姐,魑灵魔尊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啊?”汐星好奇询问道。
对此,白绫也不藏着掖着,但也不是毫无保留告诉汐星,关于诡仙,以及殷子陌的身份这些都没说。
而白绫也只告诉汐星,魑灵魔尊,并非真正的魔尊,他还有一层身份,那就是魑,是诡道中人。
而说的话,白绫也告知,纯阴之体,让他心生想法。
血邪祭坛若是被纯阴之体的人使用,那简直就是珍宝。
“他也馋姐姐身子?”
汐星的话是越说越奇怪,白绫也有点摸不清楚头脑。
“总之,从目前来看,这件事我们并不着急,二十日的时间,足够。”
毕竟这血邪祭坛,南宫月凝想要搞毁并不困难,而且白绫现在也不认为,南宫月凝想要让自己一个金丹期的人,去干化神乃至大乘期的事。
不过一想到这,白绫就突然想到了孟轻蓉和叶灵承。
这俩人应该也会参与这件事,白绫是不相信叶灵承会袖手旁观,但孟轻蓉那边就不太清楚了。
“对了姐姐,叶灵承呢?他应该不会退缩吧?”
叶灵承,作为书中的主角,白绫自然相信,他不会放弃,虽然白绫不知道他的内心变成了什么样,但若他选择了袖手旁观。
那毫无疑问,故事会发生改变。
“不清楚。”
与其说不清楚,倒不如说是不在乎。
白绫根本就无需提防叶灵承会阻断自己的路,他已经没了原来的优势。
他放弃了原先的牌,打算再收一副新的牌。
而那副弃牌,白绫自是会收上几张。
在与汐星商讨完后,两日的时间,温芸便传来消息,在魔界发现了孟轻蓉,数位魔尊遭到袭击,就连魑灵魔尊,也大意被刺。
而血邪祭坛,现在是你望我,我望你,各个都想坐享其成,不愿当主持的大冤种。
只可惜,这个大冤种,也就是花溟水,早已经不在。
而通过追踪来看,花溟水也似乎在往这里进发,叶灵承似乎也来了。
“姐姐,要去吗?”
“走吧,不过要等。”
白绫说完,便和汐星乔装打扮了一番,并分散开来,观察着局势。
而魑灵魔尊似乎是早已注意到白绫的动向,当然,白绫也没真的隐藏。
而此刻,魑灵魔尊也来到了白绫面前:“镜前辈,失手了,血邪祭坛,可能……”
“皱欣悦呢?”白绫没好气询问道。
魑灵魔尊也听出了几分怒意,当然,白绫的怒,不过是表演,魑灵魔尊是败还是赢,白绫都毫不在意。
“她……抱歉,我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