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呼吸渐渐纠缠在一起,像是与彼此的心跳相互回应。
一丝一缕的甜蜜与酸涩在唇齿间交织,似是宣泄,又似是“色令智昏”,让人清醒的脑子不太能正常运转。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十分安静,只留下彼此深情缠绵的呢喃和令人心跳的喘!息,彼此紧紧拥住对方,势头越来越狠。
良久,陆定远微微向后退开,呼吸带着急促的微喘,灼人的视线依旧死死的盯着因有些缺氧,而脸蛋微红的夏黎。
他左手轻轻抓住夏黎的右手,有些强势的带着它落在自己的心口位置。
开口时,声音低沉,尚带暧昧未散的沙哑。
“他有我胸肌好摸吗?”
无语加震惊到失语的夏黎:……!!!
陆定远迫人的视线死死的盯着夏黎,眼神咄咄逼人,好像非要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一般,又带着微微的蛊惑。
他再次倾身向下,如蜻蜓点水一般,唇瓣轻轻碰触了下夏黎柔软的唇。
一触即离。
抓着夏黎的那只手一路向下方平移,轻巧的放在自己的腹部,声音带着满满的磁性,“他有我腹肌好摸吗?”
瞳孔地震的夏黎:……?!
哪怕看到夏黎那“你是不是被哪个孤魂野鬼给附身了?”的表情,陆定远也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再次倾身,如刚才一般,又一次轻轻低吻夏黎的唇瓣,迅速推开。
手上的动作不停,拉拽着夏黎的手来到自己腰侧,强制对方按在自己腰最细的地方。
看向夏黎的眼神里除了强势以外,还透着显而易见的酸味。
“他的腰,有我的细吗?”
夏黎:!!!!卧槽!卧槽!卧槽!?
这狗男人到底在搞什么?以前不是扭扭捏捏,牵个手都浑身紧绷的红成巧克力番茄吗?
现在直接这么上手,虽然人红还是一样红,可这家伙怎么这么会撩了!?
还有这酸气,怕不是已经把整个山省的陈醋窑全都打烂了?
真酸呐!
在这一瞬间,夏黎连陆定远的质问都忘了。
就现在陆定远握着她的手,照这趋势一路往下走,完全就变成了电视剧不敢播,不敢写,家长看到要不停举报对孩子影响不好的,大卡车碾一脸的地带了啊!!!
在这一瞬间,实战为0,理论知识盲点的夏黎,脑子里面已经盛满了黄色废料。
陆定远见自己说了这么多,夏黎都只是震惊的模样,根本不回应他半分,心里更酸了。
他再次倾身,两条充满力量感的手臂环住夏黎,微微拥紧,唇瓣在夏黎的唇上轻轻碰触了一下,手臂力量再次加大,锐利的视线与夏黎对视,语气里带着几分憋屈与诱哄。
“他的怀抱,有我的有力吗?”
脸上表情逐渐扭曲的夏黎:……卧槽?我男朋友可能被人魂穿了,遇到这种问题要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这狗东西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什么飞醋都吃?!
陆定远一向了解夏黎,能清楚的感觉到夏黎好像有点生气了。
他唇瓣微抿,再次倾身向前,浅浅的含住夏黎的唇,一如他许多个夜晚梦里所做的那样,轻轻的,缠绵的,心里甜蜜的同时还带着酸涩的鼓胀。
理智回笼,陆定远也觉得自己今天好像有点冲动了。
顶着夏黎那扭曲的神色,他根本就不敢看她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干脆直接装死。
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夏黎,纯瓣凑近夏黎耳畔,小心翼翼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清浅的诱哄。
“以后都不看他,好不好?”
夏黎:………………………………………………………………………………………………………………………………
夏黎现在脑子里面除了无语以外,就是满脑子的问号。
天地良心啊,她看谁了!?
上午仅存的看了赵海宁那么几眼,全都是因为瞪人和嫌弃,外加看热闹好吗?!
夏黎抬起没被强行抓着的那只手,放在陆定远的胸肌上,强忍着没顺手捏两把,把人推开,幽幽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陆定远,有些吓人。
陆定远顺着夏黎的力道向后退了半分,看到夏黎这表情,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无论是耳朵根还是脖子根,整个人像是被从下往上染色了一样,迅速爆红。
想起自己刚才冲动之下干了些什么,心跳的速度也不自觉加快。
生怕下一秒这小丫头想不开,直接给他来一场全武行。
打架他倒是不怕,就怕这小丫头之后连着折腾好几天,怎么哄都哄不好。
就在陆定远的忐忑中,夏黎脸上的表情突然骤变,疯狂嘲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定远:……
陆定远根本顾不上其他,连忙伸手去捂夏黎的嘴,往巷子尽头迅速看了眼,面色不自然的压低声音警告。
“这大半夜的,你别笑那么大声,巡逻的过来你要怎么解释?”
夏黎才不管陆定远尴不尴尬呢,扯着陆定远捂她嘴的手,脸上的笑意十分猖狂,可再开口时,声音却十分听劝的压低了许多,但话语中的嘲笑根本掩饰不住。
“陆定远,你好傻!
怎么哪门子飞醋你都吃,你老家真的是首都的,不是山省的!?
就赵海宁那样的,我一开始就没看上好吗?
要不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我最开始就想找办法举报赵海宁资本主义作派来着。
就连赵海宁现在的惨状都是我间接造成的,你到底怎么想的,才觉得我们两个会有什么勾连?”
这种莫名其妙的醋,陆定远都能吃。
就离谱!
原本还有些暧昧的气氛,被夏黎这么一笑,彻底给“恶灵退散”了个干净。
陆定远目光有些幽怨的看向夏黎,紧绷着一张脸,唇角微微下压。
“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他对你有心思。
你今天多看了他好几眼。
我没他好看?”
夏黎:……
夏黎又想笑了。
抬手十分不走心的拍了拍陆定远理成板寸,有些扎手的脑袋,憋着笑,敷衍安抚道:“好看,好看,你最好看!
我那是看他吗?
我那是瞪他!
看讨厌的人的笑话了解一下?
再说了,他哪是喜欢我啊,他那分明是喜欢会造计算机的夏副团长。
我位卑时,他对我不屑一顾,我位高,展露出自己才华时,他又觉得我顺眼了,赵海宁分明是在拜高踩低的自我感动。
要是我还和以前一样,只在家里面啃老,你看他对我还是不是这个态度!
喜欢一个人是喜欢她的灵魂,也是喜欢她本身,难道在一个人发迹之前,她身上就没有他原本的品格了吗?
发迹最多多的只是钱财和权利而已,人还是那个人。
这能叫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