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遥远的宇宙深渊里,隐藏着一座监狱,专门关押光之国度里最穷凶极恶的罪犯。那个曾经被光之国遗弃,又被究极生命体雷布琅多星人附体,最终堕入黑暗的奥特英雄——贝利亚,就被囚禁于此。
为了防止贝利亚逃脱,光之国的宇宙警备队设下制度,轮流派遣队员驻守这座宇宙监狱,像钟摆一样定期更替,时刻警惕。
"该死的!"
贝利亚怒吼着,伴随着他的愤怒,一股汹涌的黑暗力量如同潮水般汹涌而出,猛烈冲击着四周的囚笼。然而,束缚着他身体的能量结晶却纹丝不动,别说裂开,连一丝缝隙都不见。
"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这个宇宙监狱的,并非光之国的光芒之力,而是别的,一种无比强大的未知力量!!"
"早就跟你说过,以你现在的水平,根本不可能挣脱这枷锁。" 幽冥淡淡地瞥了一眼不死心的贝老黑,神情异常平和。
贝利亚的眼中闪过一抹锐利,他看向这位与他共同度过数万年时光的狱友。除了知道对方名叫幽冥,对于幽冥的来历一无所知。
在贝利亚被投入这宇宙牢房之前,幽冥就已经在这里,不知已经度过了多少个漫长的岁月。
"一个充满神秘气息的角色。" 贝利亚在心里给幽冥贴上了标签。他从不觉得幽冥弱小或善良,能够被关在这里的,一定是极恶之人,甚至可能比他自己还要邪乎。而幽冥展现出的人类形态,不过是他的一种伪装,许多外星人都有变化外形的能力,这并不稀奇。
贝利亚的眼珠子转了转,全身唯有眼睛能动。
他语气中充满了杀气,说道:
"难道你不想出去吗?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闯进光之国,把那里的一切统统毁灭!"
幽冥心态平静,答道:"当然想出去,但我知道,仅凭内部是无法摆脱束缚的,需要外部力量的帮助才行。"
"这话我都听了几千遍了。" 贝利亚不满地抱怨,却又无法反驳幽冥的话。
他们现在无计可施,只能在这监狱中等待,等待有人能闯进来,将他们释放。
贝利亚幽幽地说:"算算我们也算是几万年的室友了,对你,我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
"言语是最容易欺骗人的,你怎么确定我说的就是真的?" 幽冥饶有兴趣地看着贝利亚。
哎呀……
贝利亚一时语塞,用得着这么直接吗?
紧接着,幽冥话锋一转:
"不过,关于维持这个宇宙监狱力量的来源,我可以告诉你。"
"你知道?" 贝利亚愣了愣,疑惑地望着幽冥。
"为什么你从没告诉过我?"
"你有问过我吗?"
幽冥的灵魂拷问让贝利亚一阵心塞,这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错?你要是问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没有...
贝利亚沉吟片刻,决定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每次意见不合,到最后总是自己理屈词穷。
"你说吧,我仔细听着。"
"十万年前,光之国囚禁了一个罪犯,没人知道他来自何处,但他的力量极其强大,且极具个人魅力,渐渐地,他的身边聚拢了许多‘人’和怪兽,建立起名为‘冥界’的帝国……"
贝利亚听得头晕目眩,心灵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描述之中,一幅幅壮丽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虽然冥界不曾主动侵犯,但它的力量,让人与怪兽都感到恐惧,周围的星域联手,对冥界发动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最后连奥特之王、雷杰多、诺亚都参与了进去。"
"冥界败了,失败者被囚禁,他的力量被抽离,用来建造这座监狱,并维持其运行。"
贝利亚摇摇头,理清思路,道:"原来这才是十万年前被掩埋的真相,难怪光之国的那些老顽固对此绝口不提,真是可笑的正义……"
突然,监狱外传来两声凄厉的尖叫,接着一股强大的能量束射穿了监狱大门,久违的星光从缺口照射进来。
贝利亚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我嗅到了自由的气息,看来我们的囚禁生活到此为止了。"
"是啊。"
幽冥眼中闪过异彩,语气仿佛穿越了漫长的历史。
"终于可以离开了。"
蹬蹬蹬!
扎拉布星人兴高采烈地扛着“终极战斗仪”踏入监狱,直奔被封印的贝利亚,对幽冥视若无睹,仿佛幽冥并不存在。
"被封印了数万年的黑暗奥特战士,今天就由我来唤醒你,贝利亚奥特曼!"
呼喊中,
扎拉布星人举起“终极战斗仪”指向远方,借助战斗仪增强自身力量,一道巨大的能量柱轰然而出。
轰隆!轰隆!
坚固的能量结晶破碎,瞬间解放的贝利亚猛地冲出,为了避免再遭束缚,他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掀起了一阵狂风。
"啊!啊!自由了!"
贝利亚仰头长啸,扭动颈部,挥舞利爪,感受着解脱带来的自由,以及心中对光之国的毁灭渴望。
"多么强大的力量,不愧是光之国最邪恶、最强的奥特曼。"
扎拉布星人被贝利亚的力量震慑,但征服宇宙的野心终究战胜了他的恐惧,他走近贝利亚。
"和我一同统治全宇宙吧,这是你在被封印时一同被封于炎之谷的终极战斗仪!现在归你所有!"
嘭!
贝利亚粗鲁地接过终极战斗仪,随着他黑暗力量的注入,终极战斗仪延长变形,犹如一柄权杖。
紧接着,
贝利亚猛然挥动,一记横扫,正中扎拉布星人,仅此一击便将其消灭。
"看起来是真的宝贝。"
贝利亚挥动终极战斗仪,释放出镰刀状的光线。
轰隆!轰隆!
随着能量结晶的碎裂,束缚幽冥的力量也消散了。
"真是无情啊,怎么说他也算是把我们救出来了,至少给他留条命吧。" 幽冥悠悠地走出。
幽冥身披镶着白边的漆黑战甲,胸前有如飞鸟展翅的标记,身后黑袍轻拂,浑身散发着强烈的存在感,仿佛帝王般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