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三妹点点头:“这么回事儿,可是天升一天以为鼎还在刘征手上,刘征一天就会有危险,你说……我们要不要做个局,让天升以为鼎在我们手上,引他出来。”
咦?
这是个好主意呀。
我马上给刘征发去信息,让他和我们演一出戏。
等到我和妤三妹见到刘征的时候,直拧眉:“你说你,早点儿想出来这个办法呀,生得我还天天提心吊胆的,你早点儿想出来这个方法,我是不是就能松口气了。”
被刘征说了一通,我也不敢反驳。
毕竟他说的也是有道理,又在道观被关了这么久。
说两句就说两句吧,人家钱也没少给我们,罪也没少受,说两句发泄一下就发泄一下吧。
而且说我的时候,刘征一个大老爷们都快委屈哭了,啧啧啧~~~真可怜呀。
就连一向冷口冷面的妤三妹,都于心不忍的对我说:“干姐姐,你看看给人家委屈的。”
“就是嘛~~~”刘征气得直扁嘴:“看看给我委屈的。”
刘征立刻求来一个看上去,非常值钱的木箱子。
这箱子我认得,是人家齐道师最喜欢的宝贝箱子,专门用来装他的宝贝烟的。
也不知道刘征用了什么法子,弄来的。
刘征站在道观门口,对我说:“彦师父,这东西就交给你保管了,你可得好好保管,这东西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这鼎可是个宝贝呀。”
我装模作样的点头,十分谨慎的接过刘征递过来的箱子:“你放心,这个鼎我会好好保管的,而且我会一分为二,盖子放在我家,壶身我会直接送到冥界。”
俗话说,做戏做全套。
我众目睽睽之下,打着为了让刘征安心的由头。
把六六姐从冥界叫了上来,然后装模作样的,拿出假的鼎香盖子,然后把鼎身递给六六姐。
我对六六姐使了个颜色:“阴司大人,这东西异常珍贵,一定要送到我白大爷手上好好保管。”
六六姐我一早打过招呼,很配合的演了这场戏。
一切搞定,离开道观之后。
我还是给刘征发去一个消息:“你还是在道观里面带着,以防万一。”
刘征回我两个字‘收到’。
一切搞定,现在就看天升上不上当了。
我和妤三妹正想着,怎么回家呢,这山上可是大的很,我们顶着炎炎烈日走了很久,别说车了,连个上山的人也没有见到。
“小芮,小芮。”
我闻声看过去,赵姐呲着大牙花子对我招手。
咦?他们怎么没有离开?
“小芮快上车。”
我高兴的转身对妤三妹说:“走,上赵姐车。”
一上车,车上清凉的空调,让我满足的长长出了一口气:“赵姐,你咋没有走呢?”
坐在后座的赵姐,笑道:“你们两个小丫头在山上我不放心呀,所以就在这等着,我还想着如果再过半个小时你不下来,我就给你打电话,你不接电话,我可就要回家找你家奶奶了。”
“还得是我赵姐。”我伸手对赵姐,做了一个抱拳的姿势:“爱你赵姐。”
赵姐笑眼弯弯伸手拍了一下我:“丫头胡闹,赶紧回家。”
——*——
天升果然在我下圈套,没有几天,便安奈不住了。
白大爷拍六六姐给我来消息,让我保护好刘梅。
冥界的鼎那头,已经有阴司打探起来。
刘梅一定不能落到天升手中,因为刘梅是唯一能够启动鼎的阴魂。
虽然这个鼎是假的,但是天升不知道这个鼎是假的。
天升搞不好,会先抓刘梅。
现在刘梅,在刘川的家中。
这对母子,似乎过的非常安稳,压根没有任何消息。
我找到刘川的联系方式,打过去之后才知道,人家刘川脑子真好使。
知道国内的鬼不能追到外国去,人家带着他那老母亲漂洋过海去了国外度假去了。
每天拿着那个水果专用的装饰小纸伞,人家娘俩过得别提多好了。
我对着电话,冷笑一声:“你不止是怕……天升,更加想要躲避你妈回冥界受苦的罪行吧?”
话问出口,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
“彦师父,我只想我妈好好的生活,你可不可以不要追究了。”刘川的声音十分低沉,听得出来是压着嗓子说话。
“刘川,你有没想过,如果你妈可以帮我们抓到天升,她的罪业能够减轻,她有可能会入轮回。”
“而你现在这么做的话,等同于直接判了她死刑,现在你活着她有人陪着你死了呢?阴魂离开扎根的国,用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其中利害你自己想去吧,有一句话叫魂归故里,希望你能够明白。”
说完后,刘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不就之后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按下电话,心中无语。
难道这个人,不知道什么叫魂归故里,落叶归根吗?
唉……
刘梅这头,我暂时不需要担心了。
从包里拿出假的鼎香盖子,看了看。
这个鼎还是从人家道观,要来的呢。
别说,道观的小鼎做的还真是精致。
‘咕噜……咕噜……’
又饿了。
看看手机,这才上午十点半,我一共十万早餐没三个小时,就饿得肚子直响。
我摸摸饿扁的肚子,直接跑到厨房。
奶奶和麻二在修剪小花园里的花草。
我一路从冰箱翻找到灶台,终于找到早晨剩的面汤。
实在太饿了,我随便热热就开始吃。
半锅面汤下肚,我还是感觉没有吃饱。
怎么这次怀孕,这么容易饿呀,胃口大开不说,丝毫没有孕吐的迹象。
这可咋整,这么吃下去,我可能用不上多久,就会变成一个大胖子了不?
门口传来开门声,我从厨房又找了一点儿水果,一边吃一边走到客厅朝门口看过去。
家门打开,彦璐瑶和韵儿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韵儿?”我咽下嘴里荔枝:“你回来啦。”
韵儿神情无力的看我一眼,随即点点头:“嗯。”
“怎么了?”表情不对呀,韵儿是个风姿妖娆的女人,不管什么时候,一颦一笑都婉如烈焰玫瑰,可是现在看上去。
她好像一朵失去水分的花朵,干巴巴没有任何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