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刘语嫣住到我隔壁房间,我本来还说把这个大房间让给她的,她倒好,还嫌弃起来了!”
“她对我们伙食不满意,有碗粥喝就不错了,啥贡献都没有凭啥还想和我们一样吃米饭红烧肉!”
“刘语嫣找我借了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好像都打不通,现在正躲在被窝里哭呢!”
“刚才刘语嫣旁听侧敲你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有这么多物资,被我狠狠训了一顿,就跟你教训我那样!”
…………
接下来的半天,张馨儿像个间谍一样,时不时地跟林峰汇报着刘语嫣的动态。
根据她的反应,看样子确实像是刚来到末世的人一般,先是懵懂无知,后是半信半疑,在知道真相后终于破防,最后又慢慢接受现实。
“你给我盯紧她了,另外也跟周闯转达一下,最近注意别墅周围的巡查和防御!”
“Yes,sir!”
张馨儿大声答道。
她不用每天吃喝玩睡,找到一件有趣的事情,也是乐此不疲。
安排好这一切,林峰打算问一下冷风最近的卧底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现在已经到了晚上,安装在徐浪登基地的摄像头显示,他们正在休息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浪登痛失坤子,所以他对其他人还能享乐耿耿于怀,他命令基地的人不得再对女俘虏行侵犯之事,如果被他发现一律行阉割之刑!
所以,现在整个基地只有此起彼伏之音外,不复当时的靡靡之音。
林峰打开通讯设备,对着对讲话筒说道:“冷风,冷风,听到后请找一个方便的地方给我回话!”
他对着话筒喊了两遍。
又过了五分钟,就传来了回音。
“峰哥,你听得到吗?我现在在一处安全的地方,可以放心讲话。”
“可以听到,你给我讲讲,现在徐浪登的基地情况如何了?”
“峰哥,这一天多的时间简直天翻地覆,徐浪登性情大变,经常骂杨智远,还不许手下玩女人,那些手下已经滋生了不小的不满情绪,甚至在公开场合非议他们老大,为首的就是杨智远!”
“杨智远这人就是头豺狼,我看他很快就会反了!”
“是的,他现在正在拼命笼络人心,两个小时前,他和几十个男的一起出去了,还把把向丽也带出去,这一趟,啧啧啧!”
冷风边说边叹息了一下,似有些不忍。
“先不说这些,我让你打听的神秘组织的事有没有着落?”
“惭愧啊,峰哥,我这两天各种旁敲侧听找人打探,都是一无所获啊!”
听到冷风的话,林峰也陷入了沉默。
看来自上次刘根宝在这折戟后,那个组织就没再有动作了。
“先不要放松警惕,越是平静无事的时候越有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事!”
林峰叮嘱道。
“明白,峰哥,我一定多加注意!”
就在林峰打算挂断通讯的时候,喇叭里面传来哐当哐当的铁门打开声音。
另外还夹杂着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
“大家快点起来,快!杨哥有大事要跟大家说!”
那人边喊还边用铁棍敲击着东西,发出当当当的金属声。
林峰通过摄像头看到杨智远带着几十个人由大门而入,一副二五仔谋权篡位的模样。
基地里的所有人也被吵醒了,凑过来看热闹,大部分也知道了杨智远的意图。
“杨哥,怎么了?”
冷风迎了上去。
杨智远搂住他的肩,脸上有一丝歉意。
“老弟,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那个向丽已经被我们玩坏了,恐怕不能给你用了!”
“啥叫玩坏了?”
杨智远没有回答,而是转身看向大门。
只见两个人拖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进来,那个女人身体已经僵硬,从她的脚被拖拉着滑成一条血痕,但没有丝毫反应看得出来,这人已经死翘翘了!
两人将她扔在地上,她滚了几滚,面部朝上,从她满是污秽的脸上,可以依稀看出这人就是向丽!
杨智远将她带出基地,又叫上几十个男的,应该就是为了争取他们的支持,把她作为了筹码。
“怎么回事?”
冷风皱了皱眉头。
杨智远赶紧解释道:
“唉,兄弟们太热情了,我也不好打消他们的积极性,不过也怪这人撑不住,就四十个人而已!”
“虽然你让给了我,导致错过了机会,不过你放心,兄弟!等我做上了老大,我就赏你十个八个女人来弥补一下!”
他以为冷风是惋惜向丽被他们玩坏了。
实际上冷风皱眉的原因是因为对这些裤裆指挥大脑的人恶心反感,都末日了还整天想着那点事。
还玩得这么大这么变态!
他感觉自己不够变态,所以和他们格格不入!
“后面再说吧!”
冷风不置可否,退到了后面,将舞台交给杨智远。
现在他还是要保持低调为主。
今天的杨智远就是为了逼宫的,他要将徐浪登赶下台,自己当老大!
自从徐浪登受伤后管不了人,他就四处活动,不但是冷风,组织里面的大部分人手都被他收买了,或者用美色,或者许以重职。
眼见所有人的眼光都被吸引了过来,杨智远也异常嘚瑟,旁边的人搬过来一个铁箱子。
他噌的一下跳到上面,俯视着众人,又摆了摆手,正在喧嚣讨论的众人立即安静下来。
“兄弟们,今天把大家叫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是关于徐浪登领导我们组织的合理性问题!”
“你们恐怕不知道吧,徐浪登玩女人玩过了火,已经被阉了!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太监!”
杨智远语出惊人,并且边说边指向那座用铁架铁皮搭建的两层小平房。
“啊,真的吗?”
“太监?怎么现在还有太监这个东西?”
“我只在教科书和电视剧上听说过,还没亲眼见过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现场近千人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杨智远很满意现场的效果,他远远地朝那小平房喊道:“把他带出来!”
只见两人将一个身上包扎着绷带的人带到二楼的围杆处,地上还散落着长长的绷带。
他拼命挣扎,可惜却无法挣脱。
这人除了徐浪登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