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托着衣服,最终还是走下楼来。看了一眼老板,“厂长,您看看是不是这件?
“确认是这件衣服吗?”找护了搂玩丶′
老周看着我,用手拿过衣服,翻了翻。点点头确认,就是这件衣服,却没有再说话。
两个警察也以为我要把衣服递给他!我却摇了摇头,“厂长,请把你的双手伸过来!”我招招手。
在二位警察的见证下,我找到后背的小洞,确实是香烟烫的,明谎!最多是认错人,不至于还要抓我吧!”
只要不是伪证报假案,那一切都好说。毕竟是人,意外情况下,难免出错。
我点点头,微笑着说,“实际上,昨晚我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证人!我刚刚才想到!”
我看着周老板,说:“老周要不要听听?"
二位警官看了一眼我,才互相对看了一眼,最终还是点点头说:“把你的证人找出来,先排除一个!”
“昨晚,上村联防队3个人在丰岗查岗,我见过他们3个联防员,还打过招呼。问他们哪边有卖卤菜,他们今早还在村里查防!还经过我们插花厂。”
我转向警察道,“二位警官你们可以打电话问问,总应该有人记得。周厂长你不会连联防队员的话也不信任吧!”
厂长连忙说,“不会,不会,哪里?哪里!”也不知道他不会什么!还有什么他不会的。
我看着厂长说:“不管如何讲,那是警察的事。我们之间的事,那就先赔2件衣服,厂长应该没意见吧!”
“应该,应该!不是你砸的我,我又怎能在乎这点钱?不是仇人,咱们是兄弟!”伸手拿出几张点了一百块钱。我也是毫不犹豫的接过,更不推辞。当然谢谢两个字还是要说的。
至于咱们是“兄弟”的“兄弟”这两个字,听听而已!
3188,也就是许所,在我和老周讨价还价声中,联系到上村。联防队员也还真的给力!
还真有个队员记得我,并说昨晚快9点还准备请我吃烧烤!他说看我戴着眼镜斯文模样,将来肯定是个人物,肯定会飞黄腾达,早结个善缘。
没想到算命先生这么多,在算命先生的口中,我竟然是大富大贵之命!
可惜我的命,算命先生一直没算准。
别人是半生坎坷,一生劳累。而我是一辈子碌碌,又无为!
老周的事业因这个打击,明显陷入困境 ,打人的还没找出,心怎安生。
我举了举手中钞票,问:“老板你不会在我工资里扣钱,用我的钱还我的钱吧!”
老周干笑二声,“怎么会!怎么会!”
我微微一笑,“反正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很难在这干下去!如果我继续干,会影响你声誉。还是趁早走吧!老板会不会不领我这个情?”
老周轻轻一叹!“你走就走吧,不留你了,你一共干了38天,那就500吧!伙食不扣了。”老周略一犹豫,就爽快的答应要求,结算了工资。
伙食,听到伙食2个字,我眉毛不知跳了几次。
他妈的哪家厂不包伙食!他妈的,哪家厂只吃空心菜,炒菜不加油,只加水!哪家厂每星期不加个餐!你插花厂1~2个月,一次餐也没加过。就你插花厂能的!
我嘴撇了半天,还是接过了500元钱。这回回家的路费有着落了,广州等等我!安徽老家能回了,咱有指望了,有路费了!
“她们还在广州吗?″我回头望向北方。有一种叫思绪,有一种叫离愁的感伤涌上心头。
门口的许所放下电话,向我招手。明显许所示意我出门,我知道肯定有啥事要讲。
我冲老周点点头,走到门口。
“和我回一趟镇里,镇里领导和所里领导要见你!”3188微笑着说。
“那我收拾东西,坐个顺风车,就不再回来这里了!”我点点头,上二楼搬东西。
辅警也跟上说,“我帮你搬东西!”
我连忙表示,“不用,不用!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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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被子并不多,一个蛇皮口袋还是装不下,手上还拿了几件衣服。
走过李重的床铺,我总感觉有点悸动!把蛇皮口袋丢给辅警,我又转头,盯着李重的床铺。
一束光被床帘布遮住,床上的衣服竟然变了一个色度。(床帘布,床与床之间的布,打工者专用。)
床铺上的衣服,与我的衣服样式肯定有几分相似,只是颜色不同,不然我不会感觉到那种熟悉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