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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初去矿山(1 / 1)


向二月红寻求帮助无果后,张启山只得自己追查。

“鬼车”的车轮上沾有不知名的红色粘状物,交给相关机构分析后发现是一种血液和矿物质的混合物。

矿物质?这辆火车莫不是从矿里开出来的。

于是,张大佛爷带着副官和八爷一路沿着铁轨前进,想要找到“鬼车”的来源。

沿着沾有这种红色粘状物的铁路,一路向西。(不是在铁轨里面走,是从地图上找铁路线的方向,然后沿着同一个方向走)

一路往湘西而去,也无法一直跟着铁轨,入山之后在山脊上只能远远跟着铁轨前进。

湘西多山,山山路不好走,弯弯绕绕,虽说比起云贵川那还是小巫见大巫,但也够他们几个喝一壶了。

路上运气不好,还遇上几次泥石流,齐铁嘴的衣服脏的不成样子,在没有半点风水大师的样子,倒是像极了在山里混迹的野人。

顺着铁轨,张启山在地图上发现了一个完美应合铁轨方向的矿山,正好符合了他的猜想。

不过这个矿山早就被废了,许多入口都已封闭。

张启山和副官在山里找了一整天,终于在一处坟地里发现了一处隐蔽的入口。

入口处刻意被遮挡,张启山越发觉得这事不简单。

从入口进入,沿着台阶一路往下。

台阶平整,是水泥砌的,看样子是特意修出的通道。

通道里一片漆黑,张启山三人只好拿出火折子照明。

“我说佛爷啊,我看着不像好地方,我……我们还是回去吧。”齐铁嘴手紧紧攥着副官,战战兢兢的说。

张启山没理他,齐铁嘴又说“我说佛爷啊,你就听我的吧。我……我可告诉你,我出门前算了一卦。”说到这齐铁嘴停下咽了咽口水,接着说“大凶!是大凶啊!”

一边说着,齐铁嘴的手越攥越紧,最后直接拉着张日山在原地不肯走了。

张启山见状只觉得心中好笑,八爷什么都好,就是老是神神叨叨的,今天是大凶,昨天也是大凶,怕不是天天都是大凶。他张启山才不信这些玄学之说。

于是,张启山给副官使了个眼色,副官心领神会,一把薅住齐铁嘴的后脖颈,做得跟八爷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八爷,我们佛爷才不信这些。你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最好是你自己走,或者我打晕你,我拖着你走。就是之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双拳难敌四手,也只能忍痛放弃你了。”

听到张日山的威胁,齐铁嘴更害怕了,只好跟着继续走,只是手还是紧紧攥着副官的手臂。

在黑暗中走了一段,眼前终于开朗起来。

借着微弱的火光,可以看见房间上方用丝线悬着一块铜镜。

“明镜高悬,我们再往下走可能真的会出事。”齐铁嘴嘴里念叨。

听见他这么说,“什么意思?”张启山问。

“明镜高悬,高人报信。这是我家祖辈用于警示前方危险的一种方式。”齐铁嘴沉声道。(作者编的哈)

“佛爷,这里有字。”刚才的功夫,副官已经探索起了这个房间。

闻言,这边讲话的两人都凑了过来,墙上刻着一段古文。

段青三十六年不入者退,龙、穴、砂、水似乱不乱,三害不侵则多踟,地下有天,天下有火,穴不必泥两水合襟。

“段青三十六年不入者退”齐铁嘴脸色难看的念了一遍这句话。

见他如此颜色,张启山问他那是什么意思。

齐铁嘴答道“我家高人说,学艺三十六年以下的人,不要进去。”

这下,齐铁嘴是说什么也不肯继续往前走了。

齐铁嘴和张启山二人争执不下,突然张启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再开口。

紧接着,他似乎又听到了什么,摆手阻止了还在争论的两人。

不再出声后,空气中只有大家的呼吸声,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这时,他们听到了从矿洞的深处,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连绵不绝,音调起伏有律,每隔一会儿停顿一下,却不像是在说话,倒像是有人在唱戏。

一开始三人还以为是故弄玄虚,听了半晌,越发觉得耳熟,像是二爷唱的曲子。

“你们听的出这是什么曲子?”张启山问道。虽说与二月红交情不浅,最近也接触得多,却是鲜少听二月红唱曲儿,更别说回想起是哪一首了。

听着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腔调,张启山只觉得头疼。

最后还是八爷比较靠谱,艰难的分辨出这唱的是《大劈棺》。

“大劈棺是一部任何时代看来都很奇特的剧集,从冯梦龙《警世通言》中修来的故事,讲的是庄周假死装成王孙过来勾引自己的寡妻,寡妻爱慕王孙,于是就改嫁洞房,洞房到一半王孙半夜头疼要人脑入药,妻子竟然去盗墓开了庄周的棺材取亡夫的脑髓入药献给王孙。”八爷介绍道。

“这是特意冲着我们来的。”倒像是在讽刺我们九门的行当,张启山留了半句没说。

最后一行人还是在八爷的强烈反对下打道回府,不过对于张启山来说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又找到了一个劝说二月红和他一同调查的筹码。

说起来,那个少年还在二月红府上,张启山决定前往红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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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带着副官来时,二月红正在后院的戏台上唱戏。

张启山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戏台下喝茶的少年,依旧是身着白衣,只是那覆在眼上的红纱不知道去哪了。

少年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端着茶杯。

艳丽的红与少年面庞的白皙碰撞,无端的让人从心里生旖旎的心思。

言秋又来听二月红唱戏了,不过这次不在梨园里,不过系统说没有地点限制,因此这一个月,只要二月红开嗓,言秋必定坐在台下。

少年望向台上的眼神说不出的迷离,像是被二月红的身段吸引了。(其实是二月红太早起来练功,言秋没睡饱)

张启山看着这一幕,心里无端生出来一点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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