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桥将手中的资料递给赵言,并对他说:“这个是队长让你查看的资料,同时也请检查一下凶器是否会出现在这里面。”赵言接过明子桥递过来的资料后,开始认真地翻阅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身来,走到顾亦辰面前,语气坚定地说:“队长,我认为我已经找到了凶器的下落。”
顾亦辰放下手中的物品,凝视着赵言,流露出一种期待倾听的神情。紧接着,赵言从早晨明子桥交给他的资料中取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的景象模糊不清,但可以隐约看到一口枯井,四周被茂密的杂草环绕。如果不是细心观察,很难察觉到它的存在。
顾亦辰嘴角上扬,微笑地注视着赵言。事实上,当他首次翻阅这些资料时,8便已经注意到了这口枯井。恰好此时,明子桥提及赵言不及沈文,于是决定将此重任托付于他一试。
说道:“既然发现,那你为什么不去证实一下,那凶器是不是在这枯井里面。”顾亦辰看着赵言头低低地,又继续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叫子博跟你一起去。”说完顾亦辰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梁子博。
“行了,子博在门口等你。”说完,他叫赵言跟梁子博汇合。
过了几个小时,梁子博跟赵言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一个三角形物体,顾亦辰叫他们手里的东西拿给了费鸣。
费鸣接过那个三角形物体后,仔细端详着它的形状和质地。这个物体看起来像是某种金属制成的,表面光滑且有一定的重量感。费鸣用手指轻轻触摸着它的边缘,感受着它的锋利程度。
"这是什么?" 费鸣好奇地问道。
"我们在枯井里找到的,不知道是不是凶器。" 梁子博回答道。
费鸣皱起眉头,思考着这个三角形物体与案件的关系。他知道,要确定这个物体是否是凶器,需要进一步的调查和分析。
"好的,谢谢你们的千辛万苦的把这个东西给我找来。我等会把这个东西鉴定一下,看看能否从中找出线索。" 费鸣说道。
费鸣转身离开,带着那个三角形物体前往实验室,一个小时后,费鸣拿出手机,发信息给了顾亦辰,开口说道:“你同事拿来的东西确实是凶器。”
顾亦辰回复道:“好,我知道了。”
费鸣看着屏幕上这几个字,顿时觉得十分恼火,心里不禁抱怨起来:这个家伙,每次都是这样,一点也不关心我的工作情况!于是,她继续敲打着键盘,快速地打出一行字:“我说你能不能帮配个助手什么的吗?什么东西都要我自己一个人来做。”
顾亦辰看到她这个信息,心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回道:“我跟李队申请一下。”回完,又叫了林宴溪跟他一起去审讯室、审问陆原。
在路上顾亦辰问林宴溪:“陆原的详细资料查到了吗?”
林宴溪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认真地回答道:“嗯,已经查到了一些。陆原,1978 年出生,曾经出国留学,2003 年成为本市最好医院的骨科主任。然而,在 2019 年,他参与了医院的一项男女骨头对换项目,但最终导致了四人死亡,其中包括他的妻子。”
顾亦辰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看来他可能无法承受妻子去世的打击……”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来到了审讯室。他们坐下后,目光落在了陆原身上。此时的陆原正专心致志地摆弄着手中的玩具,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当他看到顾亦辰走进来时,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仿佛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朋友。
林宴溪看着眼前的场景,皱起眉头,转头问顾亦辰:“他这副模样,还能问出点什么东西来吗?”
顾亦辰也只能苦笑,摇了摇头,表示无奈。随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看向林宴溪问道:“他有没有儿子或女儿呢?”
林宴溪回答道:“据我所知,他有个女儿,但自从他妻子去世后,她是否在国内以及确切位置至今仍未查明。”
就在这时,医院传来了陆原的精神鉴定报告。顾亦辰拿起手机查看,然后轻轻合上。接着,他将目光投向陆原,对林宴溪说:“我们走吧。”
林宴溪惊讶地看着顾亦辰,问道:“就这样走了?那受害者的家属该如何处理呢?”
顾亦辰微微一笑,解释道:“这并不是我们需要操心的问题。毕竟,我的上头还有李支队长,这些事情自然会由他们去处理和安排。”说完头也不回,往大开门走去。
刚出了门口,顾亦辰就看见林瑞夏在他的车子旁边,似乎在等什么,顾亦辰想了想也刚好,省得自己开车,他走到林瑞夏身边,开口问道:“林三公子,你在等谁啊?”
突然的声音,把林瑞夏吓了一跳,他转过头来看着顾亦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尴尬。然后,他笑了笑回答道:“等你啊!”
听到这个回答,顾亦辰感到有些意外,但同时也觉得有趣。他挑了挑眉,微笑着说:“哦?原来是等我啊,有何贵干呢?”
林瑞夏挠了挠头,笑着解释道:“哈哈,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啦,就是想看看你准备什么时候下班,来做你的司机或者是不是要出去办事,如果是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毕竟我们都是朋友嘛,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
顾亦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心想,这位林三公子还真是个热心肠的人。于是,他问林瑞夏是否方便带他去市里的医学院。
林瑞夏一听,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狂喜,激动地说道:“当然可以,完全没问题!赶快上车吧!”说罢,他急忙打开车门,热情地向顾亦辰招手,示意他上车。
半小时后,顾亦辰准时抵达顾亦魏所在的学校门口。他与校门口的保安简单沟通了几句,并亮出自己的证件。保安见状,立刻放行,让顾亦辰顺利进入校园。随后,顾亦辰径直来到顾亦魏的导师办公室门前。
轻轻敲响房门,顾亦辰礼貌地说道:“童老师,您好,我是顾亦魏的哥哥,我叫顾亦辰。”
童老师是一位资深的医学教授,曾在法医界享有盛誉,如今已年过半百。虽然头顶有些秃,但他年轻时可是拥有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
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童老师抬起头来,目光落在顾亦辰身上,微笑着点头示意他进来。顾亦辰坐下后,童老师率先开口问道:“你这次过来,是想了解顾亦魏的学业情况吗?”
顾亦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童年故,童年故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将其递到顾亦辰手中,并开口说道:“顾亦魏这孩子的学习成绩非常出色,每门科目都是 A+。”
顾亦辰接过文件夹,快速翻阅着其中的文件,然后问道:“那他什么时候能毕业?”
童年故回答道:“他随时都可以毕业,只需将毕业证书寄回家里即可。你是不是想让顾亦魏进入你的刑警队?”
顾亦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接着说道:“没错,但首先得让他参加实习,如果他在实习期间表现不佳,那就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说完,他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突然,他转过身来,对着童年故说道:“这件事情就拜托老师您和他说一声吧。”随后,他迅速走出房间,并轻轻地关上了门。
在房间内的童年故,低声自言自语道:“这两兄弟真是一样的目中无人啊!”
林瑞夏将车停在了校门口,等待着顾亦辰从里面出来。他靠在驾驶座上,目光时不时地投向学校大门,期待着顾亦辰的出现。终于,当他看到顾亦辰走出校门时,立刻启动了车子。
顾亦辰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他手中拿着一个文件夹,眼睛专注地盯着上面的文件,似乎对其他事情并不在意。林瑞夏好奇地看了一眼文件夹,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为你弟弟的事情吗?"
顾亦辰没有抬头,继续看着文件夹,简短地回答道:"是。"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让人无法窥视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顾亦辰的办公室里。顾亦辰走进办公室,推开门,却惊讶地发现顾亦魏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了。
顾亦魏见到哥哥进来,站起身来,微笑着打招呼:"哥!"
顾亦辰微微皱起眉头,问道:"你来这么早?吃早饭了吗?"
顾亦魏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早上太匆忙了,还没来得及吃。"
顾亦辰点了点头,示意顾亦魏稍等一下,然后转身去拿早餐。过了一会儿,他端着两份早餐走过来,递给顾亦魏一份,自己则坐在办公桌前享用起来,两兄弟好久没有这样吃过饭了吗。
顾亦辰开口说道:“你现在是实习生,如果干得不好的好,卷铺盖走人。”
顾亦魏听到这句话,点了点头:“我知道,哥哥。”
顾亦辰继续说道:“还有这个方面工作,事多、钱少,如果不行干的话,提前说还来得及。”
过了一会他们吃完早餐后,顾亦辰带着顾亦魏来到了费鸣的办公室门口。费鸣一大早就已经坐在办公桌前忙碌着,似乎正在整理文件或者处理其他事务。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费鸣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因为她知道这一定是顾亦辰来了。
“大清早的,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费鸣放下手中的笔,看着走进办公室的顾亦辰问道。
顾亦辰走到费鸣面前,笑了笑回答道:“你昨天不是说你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嘛!需要一个助手,所以我今天特意给你带了个人过来。”说着,他侧过身,让身后的顾亦魏走上前来。
费鸣好奇地打量着顾亦魏,然后转头看向顾亦辰问道:“他是你弟弟吗?长得还挺像呢。”
顾亦辰点了点头,解释道:“是啊,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叫顾亦魏,刚刚从学校毕业。这段时间可能会有点生疏,但请多关照一下。”说完,他看了一眼顾亦魏,示意他向费鸣打招呼。
顾亦魏微微鞠躬,礼貌地对费鸣说:“您好,费老师。很高兴认识您,请多多指教。”
费鸣笑着回应道:“哈哈,欢迎加入我们团队。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哦。”接着,她又转过头对顾亦辰说:“既然他是你弟弟,那我可得好好照顾他了。放心吧,我会尽力帮助他适应新环境的。”
顾亦辰感激地看着费鸣,点点头表示感谢。随后,他和费鸣聊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便离开了办公室。留下顾亦魏在费鸣身边,开始了第一天的工作。
作为同父异母哥哥,顾亦辰已经算是很好了,顾亦辰走出了费鸣的办公室,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顾亦辰只能接听起来:“喂,你好!”
邱玲听到顾亦辰接电话欣喜若狂,连忙开口说道:“亦辰,是我!”
顾亦辰听到这个声音,无比熟悉,不过还是冷冷说道:“什么事情!”
“没有,妈妈好久没看见你了,我跟你叔叔想请你吃个饭。”
顾亦辰直接拒绝,说道:“不用,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邱玲挂了电话知道她这个儿子,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都是当初造的孽。
顾亦辰看着手机,内心不知道在想什么,如果十年,他肯定会满心欢喜地答应的,现在的他,并不需要这种了。
顾亦辰走出大门,又发现林瑞夏在门口那里,林瑞夏挥了摆手叫顾亦辰过去。
顾亦辰去林瑞夏的旁边,林瑞夏开口说道:“你家局长在吗?”
“你问这个干嘛!”顾亦辰说道。
林瑞夏说道:“我受人之托,送点东西给你家局长。”
“他不在。”顾亦辰丢下这句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