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答案……..”
这样的话似乎一瞬间激怒了眼前的人,希瑟动作幅度大了起来。
对方用腿强制性地挤入了林淮的双腿间。
???!
林淮吓得一个后仰,直接缩到了床上,一整个退退退,拿着被子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我说真话你又不高兴,你想听什么我说什么就是了,别跟有病似的啊,整这死出,八嘎牙路!
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又跑是吗?”
像是被爱人背叛的男人一般,将她从被子里面一点点地拖出来。
林淮真的要被对方逼疯了,她抬脚就要踹人。
却被对方直接按压在了床上。
玫瑰花香瞬间填充在两人的之间,迷离而又暧昧。
下一秒,林淮颈脖处就传来了刺痛感。
被报复性地咬了。
只是这不是普通的咬,还伴随着细密的吻。
“一见我就避如蛇蝎,是吗?”
林淮抬手就要打,却被对方暴力镇压了下去。
“还敢当着我的面和其他人跑…….”
嫉妒和酸气几乎在胸腔里面压不住了,像是在惩罚着出轨的爱人。
…….其他人,谁啊?
林淮在痛苦中再次被强制性地吻住了,对方毫不留情地攻略每一寸。
那浓烈得几乎要变异的玫瑰花香中仿佛要夺走林淮的所有神智,让她变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
乖一点。
要更乖一点。
只需要承受所有的对待就够了。
反正这个世界本来就不需要多少理智,不对吗?
林淮的手突然放松了下来,她似乎开始放弃挣扎了。
死就死吧。
仿佛终于被这浓香侵吞了所有的理智,变成了任人玩弄的玩偶。
“还敢和其他人偷情,怎么小淮就这么…….”
难听点话还是没有被说出来,希瑟本来想用最侮辱性的词语来羞辱女孩,来羞辱这个明明对他表白过,却又完全不作为的骗子。
嘴都被亲肿了。
背叛丈夫的妻子本来就应该受到惩罚。
下一秒。
“啪!”
希瑟的巴掌落在了林淮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本来放弃了挣扎的林淮,瞬间应激了。
“你去死啊…….”
女孩直接破口大骂了,她立刻抬腿,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撞开对方。
傻逼!傻逼!傻逼!
她早晚把这群神经病变态一个个都鲨了!
不行,她这口气完完全全咽不下去一点,她现在就得重拳出击!
“反重力桎梏….唔…….”
只是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一把捂住了嘴,再次扣着腰亲了上去。
这次的亲吻带着十足的痛感,恍惚之间她被强制性咽下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又反抗。
不听话。
希瑟本来软了几分的心瞬间又冷了起来,本来不想要用在林淮身上的手段却被林淮这样反抗的姿态彻彻底底激怒了。
原谅这个小骗子是做什么?
明明是她先说爱自己的!
明明是她,明明是她先说的!
林淮被亲后,她再次反抗,只是这次反抗挣脱,却来得很轻松。
她挣开了。
林淮不敢停留一分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现在状态不对,她得先跑。
只是她的手刚搭上门把手,她就感觉到自己双腿瞬间发软,她一瞬间完完全全直接倒在了房间的地毯上。
与此同时房间里面的玫瑰花香浓到了一个吓人的程度。
不对劲。
门开了,林淮挣扎着起身,她爬都要爬出去。
只是她刚动,她就发现自己的脚踝被握住了。
“跑什么啊…….王子殿下…….”
希瑟按住了林淮的腿,将她一点一点地拖回房间里。
林淮那抓住地毯的手,一点点被迫挣开。
“明明是你先说爱我的……明明是你说爱我的,小淮。”
“这是打算不负责任吗?”
乌发的女孩就这样一点点地被拖回了房间,门再次被关上,像是关上了所有的希望。
只是这次不一样了。
林淮感觉到自己的脚踝处传来了几乎是要疯掉的痛感。
女孩整个人再次被用力摔到了床上,这次的撕咬仿佛要咬断她的喉咙。
要让她死在这里。
两只手都被对方强行相扣住,扣死了。
骨节都被抓得发白。
她…..
她好疼啊!
那变质的玫瑰花香像某种的毒药,只要林淮碰到希瑟就会产生一种剧烈的疼感,不只是简单的疼,而是那种像是被某种东西一点点地沁透她的灵魂。
“放开!好疼啊……”
碰到对方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火辣辣地痛,而且这些疼还在以几何倍速递增着。
林淮脸色白得像一张纸,她疼疯了,她开始挣扎,而对方还恬不知耻地抱着她,咬着她,像一条疯狗一样。
生理性的眼泪上泛,血与疼同时侵蚀而上。
你爹的!
别…..别……给她找到机会……
“说话,小淮。”
男人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像是一个纠缠不放的女鬼,如果听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就会纠缠着负心人到死。
说什么啊…..
“你到底爱不爱我?”
幽冷的话在耳边响起,仿佛在给她下最后的通牒。
终于,女孩受不住了,她颤颤巍巍地开口:
“….爱……我…..爱你。”
“我错了…..我爱……好疼啊…….放开我……”
女孩疯狂地推开他,边哭边表白。
可怜无辜极了,像是被歹徒逼迫到了极致,只能崩溃哭泣的受害者。
“再说一次,小淮。”
希瑟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他继续对着林淮诱导道,得寸进尺地继续对着受害者施暴。
“我爱…..爱你…..别这样对我…..我错了…..我错了……”
边道歉边表白。
在心里疯狂辱骂了对方一百万次的女孩强忍着这口气,口不对心地哭着求饶。
其实不是不能忍,只是不想继续受这种无妄之灾了。
西八啊!
林淮在心里不断地问候希瑟他爸的祖宗十八代!
fuck!fuck!fuck!
希瑟垂眼,怀抱中的人似乎要疼晕过去了,她颤抖着,泪水将发丝再次打湿,像是走投无路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