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海柱犹豫了,葛香草连忙道:“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
如果这事搁在以前,刘海柱完全可以拿自己是傻子打掩护。
但现在,自己是正常人了。
而且,自己还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再跟葛香草干这种事,多少有些难为情了。
虽然,这次还是葛香草主动提出来的。
刘海柱也没说什么。
既来之,则安之。
反正自己也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了。
什么场面没见过啊。
她一个女人,能把自己吃了?
刘海柱跟着葛香草,来到了葛香草的住处。
葛香草的房间里,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
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就跟她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一样。
突然,葛香草关上门。
并把门反锁。
刘海柱顿时咽了一下口水。
老子怕啥!
葛香草见刘海柱的眼神火热,自己顿时也有些喘息困难了。
葛香草道:“你先等我会,我去洗个澡!”
嗯?你洗澡干啥?
说着,葛香草就进了洗手间。
咚!咚!咚!
正在这时,葛香草的院门响了。
今天是工作日。
按理说,葛香草应该在村医所坐诊的。
然而,自从葛香草有了离开这里的心之后,便不打算再去上班了。
少了自己这一个小小的村医,山里村百分之百还可以正常运作。
就算村民有个小病小灾的,也可以到镇上去治。
真是那种大病,自己也肯定是帮不上忙的。
“葛香草!葛香草!快开门啊,我有急事找你!”
“大白天的,你锁什么门啊?”
刘海柱一听,在外面叫唤的不是别人,正是村长刘富山。
刘海柱心道,这老东西,难道死性不改,还要来骚扰香草?
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这时,葛香草听见外面有人叫自己。
她仔细一听,是村长的声音。
葛香草先是一愣,然后又扫兴道:“这老流氓,他在外面叫唤啥呢?”
刘海柱道:“我刚才听了听,他好像是有急事找你!”
葛香草没好气道:“艹踏马的,他还能有啥急事?”
葛香草早就把刘海柱当成自己人了。
在刘海柱的面前,自己也没必要遮遮掩掩。
骂句脏话,也是给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壮壮胆。
听说骂脏话可以壮胆,这句话在农村广为流传。
这也是为啥打架的时候,要先互相祖宗十八代的骂一顿。
葛香草笑道:“你先去我的衣柜里躲一躲,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然后再回来找你,”
“多半,是这老流氓来找事来了,俺先把他支走!”
刘海柱于是点了点头,顿时心领神会。
葛香草穿好衣服,便去开门了。
光天化日的,量他刘富山也不敢做啥!
刘海柱打开衣柜,钻进了衣柜里。
刘海柱刚坐下,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硌了自己的屁股一下。
刘海柱摸起来,透过衣柜的缝隙,刘海柱看到一个类似鸡蛋的玩意。
这个东西上,还有一根细线。
但,这毕竟是葛香草十分私密的东西,刘海柱连忙给放了回去。
这时,门外的刘富山喘着粗气,跟葛香草说道:“香草啊,快,快跟我去救人!”
葛香草一听是救人,本来还有些冰冷的脸上,顿时也现出一丝疑虑。
她是村医,在任何情况下,治病救人都是她首要考虑的事情。
她虽然已经打算离开山里村了,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葛香草连忙问道:“救谁?大体是什么情况,我去准备点东西!”
刘富山道:“是镇长的女儿,来我们山里村探亲的,她在河边捉鱼,掉河里了!”
“现在,她倒是被救上来了,就是,整个人喝了一肚子水,我们也不知道咋救啊!”
“你快去,快去救救她,她可是镇长的千金,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这村长的乌纱帽,恐怕就保不住了!”
到了这种时候,刘富山想的还是自己的乌纱帽。
葛香草有些鄙夷道:“你先等会,我去拿药箱!”
说着,葛香草就飞速返回了屋中。
来到衣柜旁,葛香草打开衣柜,跟里面的刘海柱说道:“海柱,俺得去救个人,估计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你就先回去吧,今天我是走不了了,我们改日再约。”
刘海柱从衣柜里走出来,刚才自己把玩的那啥,不知怎么了,又开始震动起来。
葛香草脸顿时一红。
她连忙拿起,熟练地关掉了。
葛香草结巴道:“这,你,咋把这玩意,给俺弄出来了,这是俺用来按摩脸的……”
刘海柱色眯眯道:“是吗,这东西,还有这功效?”
葛香草捏了一把刘海柱的胳膊,羞怒道:“讨厌!”
“俺不跟你说了,俺得去救人了!”
“你找机会自己离开吧,记得把门给俺关上!”
正在这时,门外的刘富山又嚷嚷起来。
“香草,你在墨迹啥呢,你再不赶紧去,镇长的女儿就死了!”
葛香草二话没收,直接背起药箱,就走出了房门。
葛香草跟着刘富山,两人一前一后,便马不停蹄地往事发地点跑去。